“谁知道呢,那家伙倒也知道不少事,余对他唯一不满的地方也就是没在fgo里实装大神殿,光是这玉石俱焚的神殿对撞做宝具是什么意思?”
“不要跟我抱怨你们迦勒底的内部娱乐好吗!我拿到手机都没空玩,”吉尔伽美什说完又转过头来道,“这个账目不对劲,下去盘查那巫女长是不是又在吝啬,下一个!”
“回头把那游戏传给我,”他又对奥兹曼迪亚斯说,“本王应该也在里面吧,一定会是五星。”
“或许吧,弓阶的你到是出了,确实五星,”奥兹曼迪亚斯摇了摇头,“但那帮人还真不一定能抽到本人,阿蒂拉那家伙,到现在都没抽到自己。”
“那肯定是她自己运气不行,”吉尔伽美什道,“顺便楼上那些人怎么还没下来,他们和伊斯塔聊上了吗?!”
“大王……报告还积了很多,请多少专心些吧…”传令官不敢像祭司长那样说的直接,劝诫也都战战兢兢,尽管眼下他和那朋友似乎聊得不错。
“都说了我在听啊!继续讲!”吉尔伽美什回头烦道。
“岩窟王要问那伊斯塔一些问题吧,其他人的话,现在不就下来了。”听到大批脚步声的奥兹曼迪亚斯骤然回头指着那群人道。
果然是他们,吉尔伽美什一眼望去又皱了皱眉,人群里唯独少了岩窟王和西杜丽。
他又在想什么东西?
PS:
NO.32:威胁感。
(B站这次更新的鬼灭之刃和谐到严重妨碍观看,四分钟愈使郎爆头、六分五十头长回来,十八分钟祢豆子断腿流血,这些和谐也就罢了,结尾那箭头鬼被斩断脖颈直接用前面的炭治郎剑技画面填充,简直惊了。
这种完全把斩杀阶段改掉的手法过于恶心,直接导致主角仿佛就在结尾装了个生硬的逼,而非确实的消灭了一个敌人,硬生生改变了剧情理解,下一集观众就会疑惑怎么突然少了个敌人,怕是要等网盘了。)
「引领士兵走向胜利的人,迟早会成为将军,而出色的将军,应当称其为大将。」
「老大认为他的举措是出色的吗?」
战场上,高大的黑发男人手持庞大的黑斧,黑斧上有图腾式的纹路,金色的电流随着话语间的呼吸而窜动,那因战斗而凌乱的衣衫下,汗与血混合着流淌。
这是很混乱的战场,但男人的状态似乎并没有差到哪去,连带他询问的女人也是如此。
「没人生来心如铁石,弗拉德公爵愿意为他的计划付出生命就足以证明其必有可取之处……」
“意识的底层还有更深的记忆,倒是有够奇怪的。”
短暂的画面一晃而过,顷刻破碎化作白雾,于白雾中仰首的死灵之形扭身看向另一处,在那里,亦有另一道画面,画面的主角是白衣轻甲的清秀骑士。
漫长的经历在数秒内以片段流转,阅览者并不满意,不是指压缩的方式,而是对内容的失望。
“只有那男人和女人有奇怪的深层记忆,其他从者都一样吗……英灵这种东西,拉到冥界也没意义,送回去吧,迦鲁拉灵。”
死灵之形以雌雄莫辨的声音这般说完,但闻后方空气噼啪作响,骤然回首就见浓厚的雾气中红光涌现!
那是一柄黑色的骑枪,骑枪上犹如生长一般带着节节猩红的结晶让骑枪变得更加狰狞,眼下那些红光也正是从那骑枪上的结晶发出的,那骑枪洞穿了雾气直直的朝着死灵之形刺来,细微的电流与锐利的风一同释放,没能驱散这满是雾气的空间但也完全可以洞穿死灵之形的形体!
"嚯~!竟然察觉到了,怎么做到的?不列颠的狂猎借由冥界联系上北欧概念了吗?"
死灵一般的形体本身便只是更加凝实一些的雾气而已,就算是被洞穿也只是随风飘散再次重组,而持枪人的表情仍旧被龙首般的头盔隐没,唯有眼孔处的金光不见微弱。
“你的目的是什么?”
被风与雷撕裂的雾气与那死灵之形一同重组,这片空间再次恢复雾蒙蒙的状态,既看不到贝狄威尔也看不见莫德雷德和弗兰肯斯坦,坂田金时和源赖光更不必说,他们都不在这里,这里本该是精神的领域,介乎于梦与现实之间。
事实上阿尔托莉雅自己也不清楚如今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她只是迷糊了那么几秒,突然察觉到有人在窥伺,便下意识的发动反击,在这反击的同时她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不过就算是什么都没弄懂,也不妨碍她装腔作势,无论如何都要处在平等乃至上位的角度,才能予对方必须重视的压迫感,这一点倒不是她的经验,而是从御主身上总结来的经验,古道不论沦落到何等境地都是游刃有余也有这些交流技巧的功劳,简单来说可以归结为一种演技。
但演技总有拆穿的可能,这时候就需要有支撑演技的实力了,对阿尔托莉雅来说,手中的圣枪就是这样一个东西。
“真是凶悍啊,只是想不惊动你们的问点事而已,反应这么过激。”
分明是以巨大骷髅为原型的幽灵造型,却以十指交叉这么古怪的姿势抵在身前做拒绝状,凶悍的外表与腼腆的动作达成的矛盾感毫无疑问的让阿尔托莉雅感觉到怪异,但这丝毫不能令她放松警惕。
“问事的方式就是在冥界边缘走一圈吗?”阿尔托莉雅寒声问,“那些画面是死前的走马灯一样的东西吧?”
“所以不是在拜托迦鲁拉灵把你们送回去嘛,谁知道一枪就刺过来了,”那幽灵尴尬道,“只是试着想从你们身上找个答案,本来想谁都不惊动的,既然这样,我能直接问你问题吗?”
“不能。”
岚之王举起了圣枪,浓郁的魔力在龙之因子的鼓动下凝结于枪声化作耀眼的魔力束,转瞬间便抵达了宝具解放的条件——
“下次再试着修正自己那错误的求助方式吧!如果你还有下次的话。十三之牙!——「耀于致远之枪」(Rhongomyniad)!!!”
“我知道错了啦!!!”
庞大的死灵发出了女性的哭腔大喊,于哭喊声中挥舞双爪,岚之王的立足点骤然一变,重新踏足阳光下的大地,而眼前的是沉睡的从者们!
——!
岚之王那面甲下的表情一变,手腕紧急变向,澎湃的圣枪之光在狂暴性质下化作黑色的龙卷,带着毁灭一切的意志涌上高空,霎时间撕裂了云端,也让众从者纷纷惊醒。
“?!怎,我怎么会睡着了?”
“敌袭吗!呃,这是什么情况?”
声音开始繁杂,醒来的从者们逐渐起身,只有岚之王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独力取下了右手的腕甲。
硬生生的改变宝具释放的方向让她的手腕有些脱臼,疼痛自不必说,捏着手腕一扭也就搞定了,她只是有些烦恼怎么交差,御主肯定会察觉自己释放一次宝具所捞走的魔力量,要说自己无视了一个女神的询问并且开宝具把她吓跑了吗?
如今的乌鲁克最缺乏的就是对三女神同盟的了解,岚之王也不清楚那个女神算不算三女神之一,但总归是有神的气息,如果是御主的话定然不会放过这种擭取情报的机会。仔细想来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么干脆的拒绝了她的问话,是因为处境太不明了只想早点脱离吗?还是发现对方有浓郁的神性所以想趁对方没认真所以想一击必杀吗?
似乎都有,而更大的原因,大概是心头萦绕的莫名的威胁感吧。
果然还是想不通。
重新穿戴好腕甲,但却摘下了头盔来甩了甩两颊前的发梢,阿尔托莉雅望着自己双手间捧着的漆黑头盔,就像是在看另一个自己。
“那个…父王,是有发生过什么吗?”
这个时候,后面一帮想不明白的从者们才终于有人过来询问,第一个上前的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父王情况的莫德雷德,只是她觉得现在的父王感觉有些怪异,所以连她都小心翼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