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是狰狞,语调却无比轻柔,其中蕴含着面无表情的海黛难以理解的黑色 情感。
“在恩仇的彼方等着。”
PS:本想一章搞定战斗,结果还是想多了,既然这样我今天就再码一章吧。
第三更大概,能在4点搞定,然后广播剧就该结束了。
同时上架感言也该来了。
NO.44:复仇在我!
(嚷着一章搞定,果然是个flag,这字数都是两章了,果然战斗这玩意儿,搞着搞着字数就过去了。)
“竟然是美第奇庄园,选了个很优雅的地点呢。”
美第奇庄园的大门外,脚步声稳定在一个节奏的的男人行走着惊叹道。
“我记得这里好像是法兰西学术院的地产吧,”停下了脚步,遥望着远方,长得相当阴柔的男人,就像个少年,声音却是个中年人,“而且,没有看见除我以外的来宾呢。”
这个男人再次踏步,走向了站在门口的古道,微微躬身致意。
“初次见面,我是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的——”“塔朗泰拉吗?”
“可以这样称呼我。”
哪怕被古道打断了话语,这个男人也保持着足够的风度,但这样只会让古道更加恶心。
外表光鲜的东西,你永远无法知道内里是个什么。
“而那头白发,看来你就是基督山伯爵,没错吧?”
凝视着古道那因为过度劳累以及秘药的双重作用下,越发靠近古道本体的白发,塔朗泰拉很确认的说道。
而古道则是意识到了对方获取的情报甚至包括了自己的外貌特征。
“这就是圣堂教会的自信吗?竟然真的单刀赴会。”
“乌合之众,再多也没有意义。”幽幽的说出这句话,塔朗泰拉看着古道周围道,“而且你不也是单独一人吗?”
“确实啊。”乌合之众再多也没有意义,面对可能是死徒的敌人,古道只能选择一个人上,他还没打算给对面送移动血包。
“见识到布拉加的力量后,你仍选择这么做啊。”没有想到古道会清楚自己的身份,塔朗泰拉只当是古道的固执,“啊,你就跟当初的法里亚神甫一般,相当的愚蠢呢。”
“拿死人开玩笑可不是圣职者该做的事,或者说你对那位尊敬的老人有什么不满么?”
“见解不同呢,”就如同布拉加初遇古道时,被古道对于法里亚的推崇所惊讶那般,塔朗泰拉也很惊讶,“那位神甫曾经背叛了圣堂教会,嚷着什么…要救赎遍布世界的丑恶。”
“这并不违反教义。”像天草一样的志向,古道并不排斥这样的志向甚至可以说相当敬佩有这种大毅力的人,何况这是他一直尊敬的师傅和长辈。
“不,毕竟那归根结底,只是你所了解的教会吧,我们是不同的。”古道是察觉到了所谓的三贤人大概是三闲人吧,一个比一个会解说。但他还是会认真听,这些都是他没能搞到的情报,“所以~那位神甫被打入了这个世界的地狱,在伊夫堡的监狱里。”
“走到顶峰的异端吗?”教会排除异己,古道曾经看过的小说里这是很老套的桥段,却没想到自己会见到,这样的行为,教会更像是异端。
“是啊,法里亚神甫非常的——”“蠢货,我说的是你们!对救赎人民的正义之士出手,你们才是真正的异端吧!”
“预言家也好,救世主也好,他们的言语都传达不到你们那里,所谓的圣堂教会,就是这样比常规的教会更加黑暗的利己主义,这一切造就的就是你们这样的杀人者!!”
“……好吧,本以为能进行更加理性的对话,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激进的伯爵呢。”
“做了那些事你以为还能冷静的下来吗?!”
嘭!
一脚跺在地上,小石板下的三支钢铁长矛在机括传动的力量下袭向塔朗泰拉,而且毫无疑问的命中。
“这可真是…可怕啊。”
被三支长矛贯穿,血液止不住的流下,这样的塔朗泰拉依旧是那样平淡的反应。
“提前预备的机关吗,竟然预测到了我站立的方位。”
“简单的几何学,”以及心理学,古道看着那个男人的惨像,就这样也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或许真的是死徒,“你所谓的叛逆者,法里亚神甫交给我的东西,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啊。”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古道后退了一步,这一步踩中了身后一块石子,重量使其下陷的同时,数道庞大的锁链腾空而起锁定了那个男人,真正意义上的锁定,足以锁住非洲大陆的猛兽,听说这东西的真正用法是对魔兽的魔兽夹。
没见过魔兽的古道将信将疑,但至少的确很坚固。
“怎么还有啊?”哪怕被锁链禁锢,这个男人依旧很游刃有余的模样,
“还没完呢!”“但是第三个请容我拒绝啊。”
说话的同时这个男人依旧握住了身上的锁链,仅仅是用力一拧,锁链就哐啷断裂,这样骇人的一幕并没有让古道停止手中的动作,起码他已经掏出了枪,同样是转轮手枪,这次是他自己亲手改装的,以当初尼禄赠与自己那柄枪为模板。
嘭!
第一枪,子弹射入眉心。
嘭嘭!!
第二第三枪,子弹透入心脏。
“怪物就仅此而已么?”没有阻挡,古道的枪弹毫无阻碍的击中了,足以撕裂恶魔鳞甲的子弹透入如同人类的身体,哪怕是死徒也无法忍受。
“唔,这是哪来的武器。”
“……”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人重新站起问道,古道感觉到了又一次打脸,怪物的心脏已经不是弱点了,甚至连脑袋也不是。
“啊,你这武器还真是可怕啊。”在自己的脑门上扣着,扣出了一块扭曲的子弹,塔朗泰拉现在的模样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正常了,“哦对了,这些长枪也很麻烦。”
抬起手握住了贯穿自己身体的长矛,塔朗泰拉刚拔出了它,两发子弹再次呼啸而至打入了他的膝盖关节。
“哦,这可有些难办啊。”
双膝跪地,打入关节的子弹确实是有效的,但那个男人始终没有一点感受到痛楚的模样,这让古道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