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三头恶犬向前咆哮,它有三个头,长着蛇的尾巴,头上和背上的毛全是盘缠着的条条毒蛇,从嘴里喷出的毒液所落之处将生出剧毒的草。与先前的怪兽不同,刻耳柏洛斯为众妖之祖堤丰与蛇身女怪厄客德娜所生的怪物,是不折不扣的神兽,冥王哈迪斯的眷属。他所走过的大地迅速被侵蚀,死气四溢,化为死者的国度。
即便如初,依旧有人向着对着这头高贵的神兽发出挑战,一位壮汉带着挥舞着夸张地巨斧,一斧批在地上,巨大的裂痕在地上纵横。做完如此动作的壮汉对着三头地狱犬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哈迪斯的看门犬愤怒的扑去,本应回归冥府的死者出现在大地上就已经令它愤怒很久了。如今还有一个死灵敢于向自己挑衅,简直罪无可赦。
......
“真厉害。”黎子寒发自内心地赞美着对面的战士,与立场无关,这群敢于挑战,团结一致,不畏死亡的战士实在是让人崇敬。“梦存高远,志在称霸。”
相比较之下和时钟塔那些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品行的睿智都该开除人籍,然后关进铁笼子里当展览品。
rider的战车已经到达了黎子寒的正前方,跟在他身边的的战士已经寥寥无几,即便身边的战友一个又一个倒下,他们依旧无所畏惧。
如果不是被archer克制的太惨的话,rider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英灵。黎子寒想着,和这样的战士们一同浴血搏杀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可惜了。
神王的长枪在黎子寒的手中出现,尊重归尊重,该下手的时候也不能停。如果仅仅是因为尊重这种事情就手下留情,那就是脑子被门卡了。
“于此宣誓,此枪必将贯穿伊斯坦达尔的胸膛!”黎子寒呼唤着手中的投枪的真名。
“Gungnir!”
流星划破天空,直指rider的胸膛。
没有任何的犹豫,为数不多的战士冲到rider的前方结成看似密不透风,实则脆弱无比的人墙保护着rider。
就像是餐刀划过黄油,所谓的人墙在冈格尼尔的面前太过脆弱。那是神王的武装,即便黎子寒没有能力将其威力发挥到极致,也不是血肉之躯能够阻挡的。
已经结束了。黎子寒站在berserker的身旁,等待着rider的退场。
身形娇小的黑发战士从rider的身后猛地跃出,那是一个有着异色的双瞳的战士。她义无反顾地将身体堵在冈格尼尔的枪尖,然后被流星之枪贯穿。
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已经锁定了rider的神枪停了下来,随后化为一道流光回到黎子寒的手中。
“还真是厉害啊!”黎子寒没有看过过劳死事件簿,自然不知道什么叫伪者,有剧情之外的事情出现并不会让他感到意外,毕竟这是一个真实的的世界,而不是个别片段组成的故事。“逃离了冈格尼尔的锁定,这在神话中也是壮举啊!”
“这是我们的壮举!!!”rider骄傲地吼着,他举起手中的凯尔特长剑冲锋,神牛也将力量发挥到最大。雷霆赫赫,宛如雷神出行。
“berserker,出手吧。”黎子寒对着身旁的从者下达指令。
一直没有出手的berserker对着冲锋而来的战车伸出了双手,他一跃而起,视战车上的雷霆为无物,准确无误地遏住两头神牛的喉咙。
在十二试炼和神兽之裘的双重削弱下,两头神牛甚至没能做出像样的反击。
征服王从牛车上跳起,只见他对从容不迫的仇敌怒目而视,发出了裂帛的雄叫。
他是个战略家,自然知道胜负早已分晓。但是知道自己会战败就停止前进也太可笑了吧。“喝!!!”
伴随着直冲于际的呼喝之声,凯尔特长剑一挥而下,剑尖直指黎子寒。
那确信胜利的绝顶瞬间,本应一闪而逝的刹那,不知为何却像永远定格一般持续着。就像时间本身静止了一般——
“虎啊,煌煌燎燃!”少年念出了一件宝具的真名。
尖锐的长枪贯穿了rider的胸膛,但是,这一次,不会有伪者跳出来为他挡住枪尖。
什么嘛,时间停止这种类型的宝具也太过分了。rider的身体逐渐化为光雨无奈的想着,这一次远征,又没能成功。
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认识了最古老的的王,也见识了精于布局的魔术师,有一次与战友在沙场上驰骋,以及遇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子。
“本次远征,也……让我心潮澎湃了一回……”rider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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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写的比想象中的要快。
是因为压力吗?(陷入沉思)
感谢一下“漫的沙”童鞋指出。的问题,间桐家的魔术是支配魔术,不是蝶。他们只是一群玩蝴蝶和虫子的(捂脸)。
时间太久了,实在是不好改(捂脸),作者君在此向某菌类学习一下吧,吃个设定当夜宵吧(嗝~)。
第四十二章 扫尾工程
韦伯孤身一人,留在自己被放下的位置,一动不动地呆立着。虽然心知一定要动起来,但仿佛身体一动,就肯定会脱力跪地一般。
在刚刚,Rider生前的爱马布塞弗勒斯突然消失了,那头颜艺十足,还会嘲笑自己的怪马毫无征兆的化为光雨,这让韦伯的心沉入了谷底。
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是韦伯依旧不愿意离开,他要亲眼看到结果。
“哟,韦伯,还没回去吗?”从固有结界中走出的是身着狮子皮裘的berserker和抱着魔导书的黎子寒。
韦伯的脸色苍白,即便早已有了准备,但是在目睹到结果后,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悲伧在心头涌起。
“对了,韦伯,你是rider的master吧。”黎子寒笑吟吟地望着韦伯,提出了一个白痴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本以为被悲伤所摄的喉咙是不可能出声的,但被问到与“他”的关系时,僵硬的束缚却瞬间解开了。韦伯点了点头,用嘶哑的嗓音答道。
“是。我是——那个人的master。”
“rider临死前让我询问你一件事。”黎子寒的脸上露出些许玩味“你要听吗?这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发生逆转性的变化。”
“请告诉我!”韦伯右手垂下后身体对正,用立正姿势,双目 注视受礼者,身体上部向前倾斜约十五度,尔后恢复原状“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其所用吗?”黎子寒叹了口气“我很难理解这种事情,毕竟那时候他最该思考的事情是如何击溃我,而不是关心在外界的master。”
韦伯浑身都因激动而颤抖着。随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
虽然心知绝对无法实现,但自己还是暗暗期待着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考虑回答方式。它正像宝物一般深藏在自己心底。
“——您才是我的王。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他被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对着曾化为异世战场的空地虔诚地发着誓言,仿佛那位引导着他前进的王就站在他的面前。
“果然是这个答案吗?”黎子寒鼓了鼓掌,为这对君臣跨越生死和时空的情谊表示赞贺。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