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比凯文好到哪里去。
没有办法，妮儿毕竟是看着凯文长大，因此当初斯卡哈训练凯文的大多数时候，妮儿其实也在场。
所以她和凯文一样，对斯卡哈都有一定程度的心理阴影。
“嗯。”斯卡哈轻轻点头，向妮儿说道：“你一直都做的很好......等你回来以后，我会好好犒劳你。”
做得很好？
凯文一愣，下意识偏头看向妮儿，心中很迷茫。
她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是，明白”妮儿挺起胸膛，大声回复到：“我会继续努力的！”
闻此，斯卡哈微微点了点头，便将实现从妮儿身上移开。
妮儿一件似乎没有自己的事了，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下一刻毫不犹豫的化为闪电，溜的那才叫一个熟练、快！
“啊......啊哈哈......”额头上冒出冷汗，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的凯文，对视着投影之中，斯卡哈那完全看不透情绪的神情，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师、师傅，妮儿现在跑的可快了呢，甚至可以化为闪电......”
“嗯。”斯卡哈微微点头，淡淡的说道：“我知道，她吞了雷神索尔战车山羊的骨髓，对吧？”
凯文一愣。
“你不用这么紧张。”斯卡哈接着说道：“我现在还在影之国，打不到你......而且现在你，我也不一定打得过了。”
“哪、哪里的话啊！”求生欲很强的凯文立刻说道：“师傅打徒弟，哪怕身为徒弟的我，还敢还手吗？！”
“哦？”斯卡哈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捋了捋耳垂那暗紫红色的长发。
“可我怎么记得，有个不孝徒弟曾经说过，下次回来见到我的时候，一定要把我按在地上摩擦，而且还要......
占有我呢？”
话落，斯卡哈看着眼前凯文，越来越慌乱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了。
“行了。”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淡冷，斯卡哈浅笑的向凯文说道：“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弄得就像面临生死大敌一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那、那个......”凯文绕了绕脑袋，疯狂摇头说道：“不可怕，不可怕！”
“嗯......”看着凯文慌乱，眼神乱飘的模样，斯卡哈将手放在下颚，想了想道：“你......上了谁？”
“......嗯？”眨了眨眼睛的凯文，显然没有听明白。
“丝卡蒂、斯露德、布伦希尔德或者你那两个主神姐姐？在或者是，美神芙蕾雅？
还是说......你把她们都上了？”
斯卡哈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让凯文内心动摇最大的内容。
“你、你怎么会知道她们！”凯文睁大眼睛，下意识吼道，然后在反应过来以后......
“妮......妮儿！！”
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斯卡哈刚刚那句好好表现，所指的具体是什么了。
此时此刻，他杀鸟的心是真的有了。
“为什么不知道？”斯卡哈嘴角微幅度上扬着，看着有些崩溃的凯文，说道：“别说我了，你父亲的那些朋友，可都知道你的事情......还要多亏妮儿她每一个月送来的信呢。”
“呵......呵呵......”凯文笑了笑，“那我等会，还真的是要好好的，感谢感谢她呢！”
看着眼前凯文咬牙切齿的模样，斯卡哈的表情不禁柔和了起来，轻声嘀咕了一句：“太好了，一点都没有变......”
“嗯？”凯文抬头，歪了歪头：“师傅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我说你做的很好。”斯卡哈笑着，向凯文说道：“身为师傅我为你做的事情......感到无比的骄傲、自豪。”
凯文愣住了，看着眼前笑的异常美丽，目光柔和的斯卡哈，因为一时间有些懵，因此有些话不过脑子直接说了出来：“那个......你真的是我家那师酱......确实不是别人？”
斯卡哈她也不回话，她双手环绕胸前，倾城容颜上显露出淡淡笑容，就那样眯着眼睛看着凯文。
“......回来吗？”
良久后，斯卡哈突然出声说道。
“你来到这里见我，就表示你已经将光明之神巴德尔送回了阿斯加德，你也获得了芬里尔的血液，你已经没有理由继续呆在阿斯加德了。”
凯文愣了一下，因为这话有些熟悉，正是刚刚妮儿对他说的内容。
“而且......我也挺期待你回来。”
“嗯......师酱你是期待我回去，你好揍我吧？”随着时间流逝，凯文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怕个鸟，反正现在她还在艾琳大陆，就是个投影而已！
“嗯，没错。”斯卡哈点头：“我确实很想揍你，而且我不是也说了吗？现在的我，不一定揍的过你。
影子国内，谁的拳头大谁说话，我等着你回来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嗯......这话我可以理解成，师傅你等着我回去把你占有吗？”凯文笑道。
对于这话，斯卡哈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她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红眸，静静的看着不正经的凯文。
良久以后......无声叹了口气。
“果然，你不会回来吗。”
对视着斯露德，凯文沉默了一会儿：“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一样。”
“因为你是凯文啊。”斯卡哈浅浅一笑，用自豪的语气说道：“我的弟子，我......唯一的爱徒啊！”
闻此，凯文的浑身忍不住狠狠一颤。
“别说了。”凯文捏紧拳头，稍微偏开视线说道：“再说下去，我怕......我怕我真的不顾一切跑回去找你。”
斯卡哈沉默了，她注视着眼前投影而出，远在另一片大陆的凯文，她的内心......其实远远没有表面伪装的那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