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什么恶魔的契约一般，传说故事之中轻信了这种话，选择和恶魔签下契约的人，似乎都没有落下过什么好下场。
酒杯中荡漾的鲜血，照应出自己那鲜红的身影，似乎也预示了什么不好的结果，让Saber忍不住的为之犹豫。
曾经的自己似乎也签订过类似的东西，拔起了那把镶嵌于巨石之中，代表着王者的宝剑。
尽管在握住那把石中剑的时候，自己就已经预知了不列颠的灭亡，可是自己却也依旧是毅然决然的拔出了石中剑，觉得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或许能够在一定程度之上改变那注定的未来。
现在类似的选择也又一次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继续失去的了。”喃喃自语了一句，露出了自嘲笑容的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那迷茫的眼神，也重新坚定了下来。
然后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毅然决然的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
“碳酸饮料？”
感受着杯中的液体，在口腔中炸开的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被圣杯灌输了现代知识的阿尔托莉雅也明白，这正是人类制造出来的一种全新的，用于消遣的饮料。
“没错，别名肥宅快乐水。”
“要再来一杯吗？只不过这一次别再是那副似乎是要喝下什么奇怪液体的表情就好了，让人看着感觉怪怪的。”
打了个响指，在自己的手中创造出了一瓶肥宅快乐水，导入到了阿尔托莉雅手中酒杯的李森，一本正经的说道。
尽管酒杯那镶嵌着金丝余奇特花纹，以及杯中液体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玄之又玄的形象，都是自己加上去的毫无卵用的特效，可是看着眼前的阿尔托莉雅，将杯中的液体当场了什么不得了的模样，也着实有趣。
“.......”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Saber，也只能够勉强的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仪的笑容。
“别那么紧张，反正无论它表现出来的是什么形式，本质上也都是同样的东西。”
“实际上也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我现在也早就可以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发生什么奇怪的后果了。”
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又究竟是什么东西？
奇怪的后果究竟是什么后果啊！
不是说是碳酸饮料吧？？
不说还好，李森越是解释，阿尔托莉雅就越是越是慌乱，这具从者的身躯似乎也都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化.....？
好像真的发生了？
感受着自己身体从那一副不完全的状态，逐渐的取回了曾经的力量，阿尔托莉雅的脸上也忍不住的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虽然自己大概是因为还并没有彻底死亡的关系，纵使是成为了英灵，被以从者的姿态召唤出来，也依旧是一副不能够灵体化的半吊子。
可是，阿尔托莉雅也能够明确的认知到，自己是以从者的身份显界，需要御主提供魔力才能够继续在这个世界之中持续存续下去。
而现在，哪怕只是简单的呼吸，魔力就会从心脏之中源源不断涌向四肢，从从者的那种不完全的状态恢复了过来，简直就像是自己生前那样......不，甚至比起自己的生前的全盛期来说，还要更强！
似乎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够无限制的从心脏之中压榨出魔力似的，前所未有的满盈感充满了全身，从未有一刻，阿尔托莉雅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
“这是......”感受着自己身体之上发生的变化，Saber忍不住用着不解的目光望向了李森。
“你刚刚喝下的东西，一点点基础的作用而已，因为要保证使用者能够安全接受，降低了使用要求的同时，效果也降低到了几乎没有的程度，基本上也就是个身份证明，不比那么大惊小怪。”
李森随意的解释道。
相比起Saber的身上发生的变化来说，李森反而是对于通过Saber这个中介，获取到的关于英灵之座的信息而充满了兴趣。
第四百一十六章：鸡肋
英灵座，作为这个世界之中特殊的存在，在李森看来也算得上是比起那些贫弱的从者们来说，更有价值的存在。
这个世界的人类们，对于英灵座的研究也并不算是肤浅，甚至光是几个魔术家族就已经研究出了可以从英灵座之上拉人的技术，可是很是奇怪的，这个世界人类对于英灵座的研究也就到此为止了。
明明那具有着超越时空的特性，以及仅仅只是花费魔力，就能够召唤出那拥有者许多宝具，甚至是可以召唤出历史记录之上的从者的某种侧面出来的珍贵系统。
就算是被召唤出来的从者死亡，也只不过是返回英灵座，待到下一次，通过正确的方式，也依旧是能够召唤出毫发无损的从者们继续出现。
明明更进一步，说不定就是能够来上一出魔法版本的人类意识上传的宝物，却只是拿来作为工具人，召唤这个半吊子的圣杯，实在是让李森感觉有些浪费。
通过Saber作为连接点，李森也成功的反向入侵到了英灵座，这个偏向于抽象概念的地方。
说是入侵也不太对，应该说是找到了英灵座的所在位置才是。
尽管英灵座本身只不过是一个相当概括性的概念，甚至也不并非是什么实际存在着的东西，可是既然英灵座存在，既然可以让这个世界的魔术师们通过某种方式将位于英灵座之上的Saber召唤出来。
那么反过来，通过和英灵座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Saber李森也能够寻找到英灵座的位置。
.....
“原来如此，是以这种方式进行运作的啊”
随手将自己模拟出来的英灵座的结构扔到了幻梦境之中，李森倒也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的惊喜，最多也只不过是思路之上对于自己有一些启发而已。
若是在获取了刻刻帝之前，自己获取到了这种英灵座的结构，李森或许会挺感兴趣，虽然自己是没有成为英灵的条件，但是扔给整合骑士们，防止整合骑士在自己力量领域之外挂掉之后，可以通过英灵殿进行复活。
整合骑士在自己的力量范围之内，无论怎么浪都不会死亡，可是一旦超越了自己的力量影响范围，就像是的断了wifi似的，是不能够通过自己这个记录了一切的“数据库”，来进行自我修复的。
尽管现在自己的力量覆盖范围足够大了，可是也依旧是无法简单的跨越四维空间，再加上穿越不同世界的情况，整合骑士们总会遇上断开wifi的情况。
可是自己现在有了刻刻帝。
刻刻帝，永远滴神！
有一说一，李森一开始感觉自己去往狂三的世界最大的收获是始源精灵结晶，可是现在李森，李森觉得刻刻帝这个天使才是自己最大的收获！
通过刻刻帝，自己力量的影响范围直接多了一个维度，说上一声全知全能都比都更有底气了。
实际上也确实弥补了自己的短板，除了那些违反逻辑的事情，以及过于夸张的事情之外，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自己也就和真正的全知全能没有什么区别了。
英灵座的系统的确不错，可无论是潜力，亦或者是现在能够做到的事情，都根本无法和刻刻帝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