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西,还在纠结项链的事情……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茅野爱衣甜美的声线,以及熟悉的称呼,在陈贯西的耳边响起。
“哎?”
陈贯西抬头一看,只见椎名真白就站在自己的身侧,站在高铁列车走廊的过道上,微微弯下腰来,说话的同时,撩起了自己垂下来的金色发丝,将其束在耳根后,其动作说不出地撩人。
真白的身上并没有穿水明艺术大学附属高中的校服,而是以便装的形式,一条洁白的连衣裙,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更加纯白无邪。
从陈贯西这个角度,不仅能够闻到真白身上散发的清香,还可以透过胸口缝隙看到里面的沟壑……
正如仁形自走炮评价的那样,真白是穿衣显廋,脱衣显身材的那种类型!
“呜!”
陈贯西当即老脸一红,别过脑袋去,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发挥主观能动性,继而这个梦就要变成要被和谐的春梦了。
“贯西……好看吗?”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梦境里的真白用平静不带感情的声音询问道。
“别,别问我这种问题啊!简直是明知故问好么!”
“嘻嘻。”
真白一反常态地笑了笑,笑容可爱又迷人,然后她在陈贯西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抱着自己的脸道:“有什么关系嘛,贯西……为什么要害羞?我们已经是恋人了吧?”
“???”
陈贯西听到这话顿时一脸懵逼,什么鬼?这个梦里他和真白的关系发展得这么快的么?是不是再一转场就可以结婚入洞房了?
而且和他所熟知的真白相比,眼前的真白好像明显更加开朗。
接着陈贯西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刚才说什么……项链?”
陈贯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T恤衫内里的胸前,还真的有一个用项链挂着的吊坠。
将项链掏出来一看,那熟悉的款式,当陈贯西当时就怀疑这个梦是不是串片场了——
(哈?克库特斯?天壤劫火?)
是的,这个项链的款式……和《灼眼的夏娜》女主角夏娜的神器克库特斯一模一样。
(难道是夏娜的周边吗?也不对啊……)
陈贯西顿时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
如果这个梦境是根据那个自己所属的“工作室”的世界所创造的,那么应该没有“灼眼的夏娜”这部作品,哪来的周边吊坠?
还是说是自己把夏娜写出来了?这是未来发生的情况?所以未来自己和真白成为恋人了?
这么一深入思考,陈贯西的疑惑更甚。
但仔细一看,和夏娜的那个项链不同,自己胸前的项链里面并非悬浮着代表着天罚神火焰的红莲星火,而是无数纯白的光点,宛若浩瀚星空里璀璨的水晶。
(这个项链……绝对不是什么玩具!)
光是凭这一印象,陈贯西就做出了上述判断。
哪家玩具厂能做出这么精致的东西啊?所以说这个项链到底是什么东西?
迷雾顿时又多了一重,不过梦这东西,没有逻辑性也是正常的。
见陈贯西低下头来沉思着,而且好像失忆了一般,不明白手中的吊坠是为何物,真白不解地问道:“是啊,你不是说了么?只有把它捏碎,【……】才会出现。”
“呜咕——!”
当那个【……】的词语一出,陈贯西顿时感到头疼欲裂,脑袋充血,仿佛整个大脑的血管都要爆炸一样,顿时浑身颤抖不已,抱着脑袋叩下头来。
之所以用【……】代替,是因为……这个词在陈贯西听来,竟是被完全消音了,就好像一串毫无意义的杂音,他完全不明白眼前的“梦中真白”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其中所包含的巨大信息量,却是差点贯穿了陈贯西的大脑。
就好像,这“消音”是故意要隐瞒起来什么。
人类有人类的极限,大脑一旦接收超过了能够容纳的信息,就会发出疼痛作为警告,然后自动将不必要的部分剔除,这是一种保护机制使然。
这个被剔除,被隐藏的【……】,不知是何,但就是拥有这么庞大的信息,仿佛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东西。
现在的陈贯西,就触发了这样的保护机制——
(疼疼疼疼疼……卧槽真白说的到底是什么啊?什么梦会这么疼啊?现实中我该不会遭到鬼袭击了吧?!)
然后这货疼归疼,甚至还有心情吐槽……这就是吐槽星人的自我修养!
“贯西……怎么了?”
真白看到陈贯西的异状,赶紧过来搀扶她,言语神色之中担心之色尽显。
“没、我没事!”
陈贯西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只是心里在腹诽着——
(特么的,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也太奇怪了吧?)
现在陈贯西能确认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记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好么!
而且梦里面怎么会痛啊?
“……”
看陈贯西五官拧在一起的忍痛模样,真白想了想,用自己白皙的小手握住了陈贯西的手,正色道:
“贯西……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永远……在一起。”
妈耶,这是什么莫名其妙又可爱的情话啊?此时此刻陈贯西只有一个想法——我的女朋友真的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