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学生么……出风头,还是想英雄救美?”
山本呢喃了一句后,表情变得阴冷了下来,只要不是隔壁有背景的秀知院学园的学生,他怕个锤子啊?
于是山本直接骂道:“八嘎呀路!兔崽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山本面前口出狂言?”
对此,走到了山本宽面前的陈贯西一本正经地说道:“山本宽监督是吧?我是喜欢小动物的变性人加难民残疾人黑人MSL同性恋素食主义者孙笑川!”
“哈?你、你说什么?”
山本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什么狗屁的黑人残疾人,就尼玛离谱,你明显是个健全的黄种人吧?
不行,槽点太多了。
然而陈贯西继续不卑不亢地解释道:“听不明白么?我原本是一个男性黑人,出生于一个也门MSL家庭,后来我支持了LGBT选择变性嫁给一个男人育有一子。但战事动荡男人战死,我虽用RPG自卫但还是失去双腿成了残疾人,后来孩子也去世了,有了心理障碍抑郁症。为躲避战乱我选择成为国际难民避难,并加入了环保协会,大自然保护协会,动物保护协会并成为了素食主义者,我可以骂你,但如果你骂我就是侵犯我的言论自由,维护自由与正义的世界警察美利坚军队就驻扎在冲绳,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他们马上出警给你枪毙了?”
“……”
这下山本宽听明白了,他怒气冲冲地抬起了自己的胳膊,就准备一巴掌抡过去——
“你这小子是在耍我呢?今天山本大爷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啪——”
下一刻,清脆的掌掴声响起,然而在周围围观人群惊愕的目光中,那被“一巴掌”打飞出去的身影……竟然是山本宽本人?!
第406章:假摔?碰瓷?
“卧槽,这假摔给力啊!”
看到山本宽自己抡起巴掌自己倒飞出去之后,陈贯西再一次展现出了自己完全可以获得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水平,震惊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山本宽,仿佛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倒退了两步。
接着陈贯西关顾四周,双手高举作法国军礼,大声喊道:“大家都看到了啊,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就站在这里,真的什么动作也没做啊,是这家伙自己飞出去的”
“这……”
其实不用陈贯西提醒,周围的学生们都是一脸懵逼的——确实,陈贯西方才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除了嘴皮子不饶人,身体是真的一直保持着和山本宽有至少两米的距离。
中间空着这么一大截,怎么可能打得到山本宽?难道他是路飞不成?
所以山本宽此刻的行为在旁人看起来就更加搞笑了,他抡起巴掌,准备朝陈贯西发起冲锋,然而手臂刚刚抬起,自己就飞了……这不是假摔是什么?
你还别说,山本监督的脸都红肿了起来,怕是为了演好这一出,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的节奏,真是够狠的!
“你、你敢打我?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捂着自己生疼的脸,山本宽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怒火中烧地指着陈贯西。
发生了什么他自己清楚,山本宽肯定是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的,而打人者自不用说,绝对是面前这个自称孙笑川的家伙……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到自己的?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快得根本没法看清。
然而除了怒火,疑惑同样不少。
对此,陈贯西一副无辜的模样,疯狂摇头摆手:“别!你别血口喷人啊我艹,场馆内的大家都可以作证,甚至连监控调出来查看都无所谓,我是真的没有动手,咋地?你这王八蛋骂不过就想碰瓷了?”
“噗嗤——”
舞台边,李尔蒂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同为“替身使者”的李尔蒂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山本宽想要冲过来打陈贯西的时候,他已是先发制人,召唤出【白金之星】一巴掌扇在了山本宽的脸上。
当然,陈贯西没用力,要不然【白金之星】全力的一巴掌,闹出人命是肯定的,阿宽的脑袋估计会变成西瓜一样炸裂开。
“我们……不去帮忙真的好吗?好像冲突很激烈啊?”
一旁,七海忧心忡忡地看着陈贯西的方向道。
“不,我们不能去,贯西已经说了,太多人只是添乱而已,他一个人就可以处理好,我们要相信他。”
空太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
“你说……我碰瓷?明明就是你打的,你还不承认了?!”
山本宽听到陈贯西的“狡辩”,更是火上浇油,然而周遭的学生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对他指指点点了——
“那个人……是那个动画监督山本宽吧?”
“对,就是那个脑残一样的小丑。”
“明明是他自己打了自己,居然还赖在别人身上?”
“这家伙是真的想碰瓷啊……”
“那一跤摔得,有内马尔内味了!”
(可恶……这帮该死的学生,这个该死的孙笑川!)
山本宽那是越听越气,之前那位男同学还想搀扶一下他,说着“山本监督您息怒”之类的话,但阿宽这会儿是根本听不进去了。
“你他娘的,听你的名字……区区一只劣等支哪狗,敢侮辱我山本大爷?给老子死!!!”
(哇,这种乳化的发言都敢在公开场合说的?还有孙笑川明明是你们的天皇……)
陈贯西还有心情吐槽,下一刻,山本宽已是挥舞着拳头,朝退到了三米开外的陈贯西挥舞着小拳拳,发起了第二轮冲锋。
只是他刚踏出一步——
“咚——”
山本宽便感到自己的脚下好像被什么绊了一样,整个人顿时支撑不住身体,前冲的惯性太大,让他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姿势摔倒在地。
这地方可是有阶梯的……再加上面部恰巧砸在阶梯的90度拐角上,伴随着一声闷哼,当时血就流了出来,光着看着就很疼。
“啊、啊啊啊啊啊——!”
爬起来的阿宽捂着自己鼻血直流的脸部痛苦地大叫了起来,从他的指尖缝隙可以看到,这货的鼻子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估计是废了。
但除了痛苦,愤怒更是让山本宽感到了无比的屈辱,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
山本宽当即扭头指着那位男生,怒喝道:“混蛋小子,是你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