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贯西决定不讨论这个话题,不过他刚转身走了一步,自己的衣袖就被纹丝不动的真白给扯住了。
“啊咧?真白小姐?”
陈贯西不明所以地回头,却是见真白微微低下头,接着从那件纯白无瑕的晚礼服唯一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
“贯西,今晚……我不想回去,不会让你走的,丽塔……订好了房间。”
“!!!”
陈贯西先是一愣,接着看到上面的高级宾馆地址,登时什么都明白了,这暗示足够明显了吧?
不对,暗示个屁,真白都明示了!
(卧槽,丽塔……你特么不愧是嘤国人,这么开放的么?)
陈贯西的气血当时就涌了上来,但他还是按捺住了那股冲动,询问道:“为、为什么?”
真白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用细若蚊语的声音回道:“因为在樱花庄里……年糕会来捣乱。”
“不是这个啦!好吧,虽然这个也算是回答……啊啊啊啊啊,总之真白你别耍我了!”
陈贯西突然觉得少女非常坏心眼,自己却也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
p.S:明天那章该怎么写才不会过线啊?!急,在线等……QAQ
第509章:黄镇是给你这么用的么!
就在这时,真白却是突然昂起了头来,脸颊上透露着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害羞所造成的一抹潮红,她的眼神中仿佛蕴含着秋波,粉嫩的小嘴微微上下颤动,以一记直球朝陈贯西打来:“贯西……难道不喜欢我吗?”
少女的这副神态,不得不说陈贯西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间都看呆了,或者说被真白羞涩的模样给深深地吸引,给人一种必须要加以疼爱的感觉,体内男性的荷尔蒙疯狂涌动。
然后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连连摇头:“不是……怎么会不喜欢,喜欢,最喜欢了!我最喜欢真白了!可是一码归一码……”
陈贯西做出了爱的表白,内心却在嘀咕这尼玛是什么羞耻Play啊……
“那……就没问题了。贯西……难道还是不肯去吗?”
真白打断了陈贯西的话,就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孩撅起嘴:“明明现在都穿着决胜胖次的说。”
陈贯西恍然大悟:“卧槽,那个……原来是为了这个么?”
他突然想起临走之前丽塔对陈白窃窃私语的那句“你准备好了吗?”,此情此景,准备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真白又盯着陈贯西道:“贯西?”
“又怎么了?”
“我是个合格的女友吗?”
“是!肯定是!但是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慢慢发展,顺其自然比较好。”
事到临头,陈贯西确实有点慌了,他原本的打算只是接吻,并没有更进一步,一步到胃的想法啊!
又或者说,要是直接跳到了那一步,这其中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从男孩到男人,其中所需要肩负的责任自不必多提,除非你想像诚哥一样推了不负责,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完全不去思考未来和人生。
陈贯西自认做不到,在这方面他一直都是很传统的。
“即使贯西告诉了我秘密,即使在一起这么久,也还是不太明白。”
但是,陈贯西也明白……光这样下去,一直犹豫下去是不行的,不是早就做好了觉悟吗?
“贯西不想触碰到我么?”
重视并不仅仅是不让对方受到伤害……也不是因为怕对方受伤,怕无法做出“交代”而什么都不做……
面对真白的步步紧逼,陈贯西只能诚实地回答:“那个……我当然想触碰你。”
“是吗?”
有的时候,是必须迈进一大步的。这也是一种表达喜欢的方式。如果每天都过得和之前的“伪恋”生活一样的话,又有什么确定成为恋人的必要呢?
陈贯西遵从自己的本心,坦然地回道:“一直想触碰你,想亲吻你,每天和真白在一起,真白的一举一动都在诱惑着我,吸引着我,但我只是不知道真白对于我们的关系是怎么想的,我……尊重你的选择,所以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真白将小手按在胸前,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作为恋人该做什么好,但丽塔说了,这是必要的,我隐约这么觉得……就想这么做了。”
陈贯西挠了挠头发,也帮真白掸了掸头上的飘雪:“啊啊……和女孩子交往,我这也是头一回。我也尽是不懂的地方,但真白觉得……真的没问题吗?”
“嗯,因为我……不想失去贯西,在那场火灾之后……我总有这种感觉,总觉得贯西会离我而去……所以,不想和贯西再分开……不想……留下遗憾。”
真白也许还在被那个【梦】所困扰着,说话间,那双美丽的眼睛将陈贯西完全吸引过去,清澈如水,又透露着一丝忧郁和不安:“呐,贯西,和我【在一起】……好吗?”
“……”
“……”
言尽于此,两人之间渐渐沉默,眼神中却是慢慢生出火热的情愫。
真白对陈贯西倾诉了衷肠,陈贯西也理解了真白这么做的理由,不想辜负她的心情——事到如今如果还扭扭捏捏,算什么男人?!
剩下的,就交给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去处理吧,其实无论什么事情,都是时机最为重要,那么,这个最为“合适”的瞬间……即为永恒——
“我明白了……我们走吧,真白。”
雪一直在下,雪地里,一大一小两对脚印逐渐延伸而出,少年的大手拉着少女的小手,步入了那家丽塔助攻的宾馆……
……
不久之后,洁白如雪的大床上,真白仰视着陈贯西,慢慢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陈贯西的手搭上真白的肩膀,真白穿着衣服显瘦,实际上算是非常有料的娇躯颤抖了一下。但陈贯西并不对此感到胆怯,也没有停止进攻的打算,他稍稍屈下身体,深深地亲吻上真白的嘴唇,甚至将舌头都伸了进去,两者互相缠绕在一起,拉出如绸缎般的唾沫丝。
紧接着,两人就这样倾倒在了满是衣物的床上,其中有陈贯西的黑西装和衬衫,也有真白华丽的纯白晚礼服,但却并没有那条决胜胖次,因为真白还穿在身上。
真白仰面躺倒,用湿润的眼睛看着陈贯西,两个人的心脏都在同样剧烈地跳动着,因为贴近的缘故,互相之间都能感受得到彼此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