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光隧道中冲出来的宇宙飞船刚刚穿破了屋顶,想要飞到复联大楼外的天空之上,却是劲直撞上了包裹着大楼,失去意识的陈贯西暂时还维持着的宝具城墙上。
灭霸的飞船驾驶员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谁特么知道这里有一堵连飞船都能挡住的“城墙”拦在前面啊?
宇宙飞船的飞行速度是何等之快,其冲量是何等之巨大,这一撞,就好似开到了200公里每小时的汽车一头撞在了坚硬厚实的水泥墙壁上了。
而如果水泥墙壁没有被穿破,那么汽车的后果可想而知……这下好了,汽车变灵车了——
“轰隆——!”
灭霸的飞船,就这么炸了!
四溅的火花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扩散开来,整栋大楼都因此抖了一抖,一团绚烂的火球在头顶上绽放开来,无数残破的飞船零件与火舌相伴,形成了一团团炽烈燃烧的陨石,从天上砸落地面。
飞船上侵略军人员发出的惨叫声不绝耳语,不知有多少士兵在这一撞之下死亡。
不光是灭霸本人,谁也没料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出师不利也不是这么不利的吧?出门就炸是什么鬼?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地球人!竟敢算计我!”
暴躁的宇宙霸主灭霸更是发出了一声响彻天际的咆哮,“轰隆”一声跳到了房顶上,青筋暴跳,面露怒容,显然以他的身体素质,炸是不可能炸死的,他只是心疼自己带来的部下和一艘飞船就这么白白牺牲了而已。
与此同时,宝具的城墙也因为这次冲撞再也无法维持,粉碎成了点点蓝色的灵子星光,但它的价值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叛逆者,我、我踏马……这也行?”
001儒雅随和地骂着脏话,仰头望着漫天的“烟火”,顿时感觉自己的蛋有些隐隐作痛……
p.S: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剧情之一,也是涉及到真正世界观的部分。
第527章:灵魂最深处的记忆(一)
——我的名字叫陈贯西,出生于天朝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的父亲是世界著名摄影师,而母亲则是一名世界著名钢琴家,两人的结合,才有了我的新生命。
(等等……这是什么鬼?工作室世界我的身世设定吗?)
陈贯西的意识陷入了黑暗之后,失重的感觉环绕着陈贯西,一直不停地坠落、坠落……耳边没有声音,眼前也没有画面。
这种感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陈贯西坠落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的最深处,然后……他的眼前才出现了光亮。
那是他“自己”,名为“陈贯西”的一生,那是埋葬在灵魂最深处的记忆,陈贯西无法做出任何干涉,他只能以“陈贯西”的视角,作为“他”重新经历这段记忆。
可是从一开始,这段经历就好像哪里搞错了——
(不对啊!我真正的父母不可能是这个“二次元综漫世界”的人,他们应该是……可恶,还是想不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的陈贯西内心不由得有些慌乱,真相隐约就在眼前了,他继续以“陈贯西”的第一人称视角,观看着这部名为人生的漫长电影……
……
小时候的我是无忧无虑的,家庭条件也不错,因为天朝实行计划生育的缘故,父母响应国家的政策,只有我一个独生子,所以他们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我的身上。
我所居住的别墅区中,隔壁的何家和我们陈家关系最为紧密,同样作为独生子女,何晓月与我同一年出生,我俩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我的朋友不多,有一说一,何晓月算一个。
但也仅此而已,我只把她当做朋友看待,因为……年糕实在是太黏人了,有时候我在研究摄影器材的时候,她总是拉着我要陪她一起玩,而且父母还不允许我拒绝,弄得我时常很是心烦。
啊,忘了说了,年糕是我给何晓月取的外号,本来应该是“黏糕”才对,不过叫着叫着,其他的同学就都以为是“年糕”,也就把这个变种的外号继承了下来,还好读音一样,问题不大。
而年糕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出这个外号的意思,反倒是欣然接受这个“可爱”的昵称,让我也很无奈啊……
说起摄影,我从小就有很强的摄影天赋,对于画面和镜头的把握,画面构图的思考都是一流水平,在父亲的熏陶下,摄影技能一直在有提高,小学的时候就已经吊打了一批大人,获得过全省的摄影大赛金奖呢!
当然,这其中可能也不乏主办方给我父亲面子的缘故。
而我好像没有继承母亲琅琳一丝一毫的音乐细胞,对乐器一窍不通,听那些高雅的钢琴乐甚至可能会睡着,这让母亲颇为无奈。
经过数年的常识后,母亲终于放弃了让我学音乐的想法,为了弥补这个遗憾,她好像觉醒了收徒癖,广泛地在世界范围内寻找能够继承自己衣钵的关门弟子。
就这样,我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到了十岁的那年,迎来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卧槽!十岁?!)
自己在工作室世界“十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陈贯西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经历到这里,他仿佛已经知道了什么。
但是这个“陈贯西”经历的事情,却是和他有些不一样……不对,不是不一样,而是差得太多了!
正如“陈贯西”所说的那般,这是他人生的转折点——
十岁那年,我的父亲陈冠东的摄影作品要在大嘤帝国一个国际大展中展出,而这个大展除了摄影作品,还有一些绘画作品展出。
我们一家都受到了主办方的邀请,正直暑假,父母有顺便带我去嘤国旅游的意思,我们一家三口就接受了这次邀请。
展会上,当我逛到了绘画区的时候,被一副油画所吸引了。
那是一副充满了童话风格的油画。
童话一般的背景,童话一般的城堡,童话一般澄澈的天空与倒影了蓝天的溪流……
一瞬间,我恍惚地发觉自己好像穿越进了这副画作的世界里,进入了一个完全由童话演绎的“片场世界”,直达心灵的震撼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产生了一种错觉……摄影是有极限的,一直以来和父亲学习的摄影技巧都只是徒劳,摄影只能将“现有的事物”精美包装,却无法将世界的美扩散到极限之外的境界。
而这样的画作,则是能超越名为“现实”的极限,让人的灵魂和感官升华到更高层次的东西。
惊异之余,我看到了画作的作者名——椎名真白,十岁。
好像是个日本女孩子的名字,但是……十岁?这不是和我同龄吗?
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有多天才啊!以年仅十岁的年龄,就让自己的作品和父亲的作品进入了同一个大展中,说是世界级画家也不为过了吧?
而我还在为得到省级的摄影作品金奖而沾沾自喜,真的太不像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涌上了我的心头,其他画作好像都不香了,去欣赏其他摄影作品的心情也因此完全丢失。
(别闹!这是什么狗屁情绪,这个我……你特么是神田空太么?)
陈贯西经历到这里,也就只能用吐槽来缓解了,因为那种失落的心情,甚至影响到了他这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