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店?
对啊!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去刺青店把令咒遮瑕下去,这不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吗?
一瞬间,士郎就不抵抗了,甚是还十分配合。
这就让藤丸雏青十分无语了。
“真是有了妹妹,忘了娘……”
藤丸雏青摇摇头,但是士郎十分配合,她还是十分开心的。
不过出发前,她让士郎把手套戴上。作为一个母亲,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孩子身上有刺青。
这不用藤丸雏青说,士郎自己比她还不愿意被人看见令咒。
因为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啊!
一家三口人走出家门,朝着刺青店走去。
一个母亲,一对兄妹,一个幸福的家庭,以往一定会吸引不少目光。可是现在人们都是神色匆匆,自顾自的行动,人情的冷漠像是西伯利亚的冷风。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经济大萧条的背景,失业就像是一把悬在脑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逼得人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别的事情。
只是,有一双眼睛,却是从士郎走出家门的那一刻,一直注视着他。
“新火消失了。最终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杂种吗。”
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站在高塔上俯视着大地苍生的金色的王者,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
稚子的灵魂纯洁如雪,在斑驳的生活之中沾染愚昧的种子,灵魂也因此变得成令人作呕的杂种。
而杂种,不论怎么教都教不会,不论怎么引导还是步入愚昧,无论废多大的心思都是白费心力。
——失望这种情绪,早已经从黄金王者的身上消失。
因为黄金的王者,早已经放弃了期望。
没有期望,何来失望?
“呵。”
傲慢的笑了一声,黄金的王者逐渐隐去了身形。
他看透了那个名为“士郎”的孩子的真实,明晓了对方融合了灵基的事实。
可是,他没有动手。
杂种只是杂种,主动出击,认真以待,那是污了他的手。
可是,如果只是杂种敢窥伺他的财宝,那么王的罚必然降临!
“嗯——?”
士郎猛的顿住了身体,目光环视了周围一圈。
“怎么了,哥哥?”小樱注意到了士郎的异动,不由得出声询问道。
“没什么……”摇摇头,士郎继续跟上了步伐。
他也有些摸不清头脑。刚刚他又感觉到了那股窥伺感,感觉是如此强烈,可是环视一圈却也没有发现什么人,而且这股窥伺感不掺杂恶意,很快就消失了。
可是已经成为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士郎对此很是敏感。
“难道被别人发现了?”
士郎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的是,冬木市太危险了,外出旅行还不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搬家吧!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去刺青店,把令咒遮掩起来。
来到了刺青店,老板很客气,询问完要求之后,就费心竭力的开始帮忙处理士郎手上的令咒。
只是——
“这……这是什么啊?”刺青店老板很是懵逼。不论用面奶,还是修复液,以往可以轻易修复刺青的手段,放在令咒面前没有任何卵用。
不论怎么做,令咒还会再次浮现。
士郎失望了,果然普通的方法,对于这种不科学的魔术造物,没有任何卵用。
我,还是太年轻了啊!
可是,现在酿出一个大问题了。在无法用物理手段遮盖令咒的同时,他让更多人看见了令咒,并且还让他们察觉到了令咒的非同寻常。
因为谁也不是脑子有坑的二百五,这种无法修复的异常状况,怎么可能不会引起注意?
但是所幸的是,在酿出大骚动之前,士郎提前用了【暗示】魔术,把刺青店老板以及母上藤丸雏青等人糊弄了过去。
连小樱也没有放过。
士郎没有学过魔术,可是英灵卫宫却学过这种一般程度的传统魔术,继承灵基的士郎,自然也学会了。
下了【暗示】之后,士郎连忙把手套戴上,免得出事。
回家之后,他又重新给藤丸雏青下了一个【暗示】,让他们忽视自己手上的令咒。
事实上,在得知自己的令咒被人知晓的时候,士郎就想过利用【暗示】,遮掩这件事情。
可是,知道的人太多了。人传人,事传事,辐射面太广了,很难封锁消息,所以,还是跑路为妙。
就在士郎决定在家苟到藤丸先生处理完工作,然后借由旅行的名义,全家逃离冬木市这个日常核平的魔窟。
然而,今天的藤丸先生却是急急忙忙的跑回家,而且一回家就火急火燎的对士郎等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