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玛修摇了摇头,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那注意好你的San值不要掉光。”说道。
玛修:“?”
San值?
那是什么东西?
士郎心神一动,散发着光芒的【恶】之泥,从他的身上缓缓涌出,直冲上天,随后像是盛开参天古树一般,向着四面八方长出了宛如伞一般的树蓬。
闪闪发光,无尽光亮。
像是传说之中的光之树。
好漂亮。玛修心说。
当光芒驱散周围的黑暗,见不得光的黑暗生物在黑暗里鼠窜,撞击石头,拍碎石柱,发出了轰隆轰隆的声音,随后“咕噜咕噜”,宛如某种古老咒语一般的吟唱声响了起来。
然后,更漂亮的从黑暗土地里一只接着一只冒出了头来。
这种生物就像是生活在泥土中的巨大乌贼。
一堆涌动的触肢,长在那个柔软的灰黑色袋状躯体上,除去那堆伸展开来、四下摸索的触肢以外,它没有任何可供识别的明显特征。
不,有的。
在这东西的前端有一个肿块,或许,那该称之为是它的大脑、或是神经中枢、或是别的随便什么支配着这只恐怖、令人作呕的生物的病态器官而准备的容器。
当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一只接着一只从黑暗里冒出头。
玛修被吓到了。
San值明显跌落了不少。
这不是人类三观能够忍受的怪物,就连身经百战的贞德在见到这些怪物的真容之时,也不禁抖了一下。
“主,主啊……”
而士郎的面色就十分平淡,如果这是在克苏鲁的跑团游戏的话,他的San值肯定还是满值。
并非是他没有被吓到,而是他可以借助【此世之恶】,把自己的恐惧情绪,这种负面情绪直接给吸收掉。
是的。
如果硬要做个比喻,他就是开了锁San值挂的挂逼!
看着这些从黑暗里冒出来的怪物,士郎皱了皱眉,“钻地魔虫。”
这是《克苏鲁神话》之中的一种上级独立种族,十分恐怖。
“你果然与我一样,是面见过太古邪神之真容的盟友,黑之Assassin。”
黑暗里传来了声音。
而这个声音,比起先前从魔怪肚子里听到的,显得比较清脆。
士郎还没有反应,贞德却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说道:“黑魔术师,出来吧!”
“怎么说也是老朋友了,经过数百年的相遇,这可是圣杯的因缘。贞德,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可真有些冷漠啊。”黑暗里传来了故作失望的声音。
贞德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就像是听到了故意恶心自己的话一样,难得摆出了一张厌恶的脸,说道:“弗朗索瓦·普雷拉蒂,你用神父的身份混入了我军,骗取了我和吉尔的信任与友谊。你只是想利用我们,去传播你那邪恶的、疯狂的教义!以及让人去信仰你那邪恶的虚伪的伪神!”
“伪神?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贞德!?”红之Caster的声音严厉了起来,说道:“你所信奉的主,才是虚伪的伪神,我主才是这世界的真正的真神!你的主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连存不存在都是问题,而你的死就是铁证。在看看我主。但凡信仰了我主的士兵,哪一位在梦境之时,没有聆听到我主的圣言?那就是我主存在的证明,也是我主的爱!”
红之Caster的声音显得无比狂热,像是虔诚的狂信徒。
贞德冷眼说道:“所以,我的士兵疯了大部分!贡比涅战役的失败,就是因为你所致!”
红之Caster说道:“那怎么能说是疯呢?他们是聆听到了我主的圣言,灵魂在真正的圣城里日夜陪伴着我主。这是无上的荣耀啊!贞德哟,抛离你那虚伪的神,拜倒在我主之下吧,这样一来,你就是我主的圣女!相信我,我主,会给予你无上的恩赐。”
闻言,士郎眯了眯眼睛,说道:“也就是说,这里的确不是真正的拉莱耶了吗?”
“这里自然不是我主的圣城,只是我主之伟力的一丝展现。”红之Caster说道:“黑之Assassin,我已经明白了。虽然所拜之主不同,但是你的确是我的盟友,你我应该一同合力,让你我之主降临才对啊。”
士郎忽然问道:“盖提亚与你是什么关系?”
“盖提亚?那是谁?”红之Caster问道。
士郎鼻腔里哼出气,露出了一副明了的表情,说道:“原来【议会】与你无关。那我与你没有沟通的必要了。”
士郎本来还以为,这个红之Caster与克苏鲁有些关系,极有可能与构成连接点的【议会】有关,但是现在看来,貌似不是。
既然如此,他何必与红之Caster继续无效交流?
士郎的手里具现化出了圣枪·伦戈米尼亚德,一发光炮朝着红之Caster声音响起的黑暗轰了过去。
星辉之光,将得沿经之处照亮起来,带着超高的温度,宛如长虹贯日一般轰了过去。
沿路的钻地魔虫纷纷被焚烧至死,也摧毁了不少的石柱,但是却没有攻击到红之Caster的感觉。
士郎挑了挑眉,说道:“我不得不夸奖你的躲藏能力。你这种躲藏能力,老实说,我很想要。”
然而红之Caster却有些恼怒的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既然也是神之眷顾者,为何不与我联手?若是愿意与我联手,这场大战的圣杯,我赠送与你,又如何?”
士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真可惜,我对圣杯不感兴趣。”
他靠近了贞德,问道:“能用令咒吗?”
贞德尝试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触发不到启动的条件。”
“好。你们既然都不肯信仰我主,就让你们葬身于我主这美丽的圣城里吧!”红之Caster气急败坏。
而随着他的动怒,遍地的钻地魔虫躁动了起来,流出了一滴两滴的黏液。
这已经不是恐怖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