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奎特一脸怒容,“我在这里等了一个上午!一个上午!”
“我来教你五子棋吧。”士郎说。
“好啊。”本来还一脸怒容的爱尔奎特,下一刻就明媚开心的打开了棋盒。
简直就像是一只猫咪一样,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个怎么玩的?上次在寺庙里,有那个像绿蘑菇一样的家伙在,你和那个小鬼下棋,我没有看清楚呢。”
“绿蘑菇一样的家伙……觉者吗?”士郎问。
爱尔奎特点头,一脸紧张的说道:“那个家伙——,超碍眼!但是我打不过他。”
“那家伙是你理不理他,他都不理你的。没有必要在意,当成空气就好了。”士郎说着,拿起了一枚棋子,说道:“来——,我教你游戏规则。”
“嗯嗯!”爱尔奎特点头。
士郎一边教着爱尔奎特下法,一边和她下这棋。
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一团又一团的碎阳,有一种淡淡的闲适感。
“对了,士郎。你不是说统一这个岛之后,就打算回去的吗?”爱尔奎特忽然问。
“我还不能回去,可能还要在这个岛停留几年。你想要回去了吗?想要的话,等梅林回来,我帮你问一下回去的方法,你可以先回去。”士郎说。
“不哦——,”爱尔奎特摇摇头,明媚的笑道:“这里比较好玩,我还要在这里继续玩。你要回去的时候,把我带回去就好了。”
士郎苦笑道:“这里可不好玩,只有一堆又一堆烦恼的事情呢。”
“烦恼的事情吗?”爱尔奎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问道:“需要用我的眼睛,帮你解除一下烦恼吗?”
“这还是谨谢不敏了。”士郎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双眼睛以后还是少用吧,用魔眼去控制别人的心灵,可不是一件好事。”
“哦……”爱尔奎特点了点头,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那日被她放出了内心的感情,从而哭泣不止的阿尔托莉雅,面色猛的一僵,连忙点头,说道:“我绝对不会再乱用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绝对!”
那件事情,爱尔奎特至今都感到歉意,或许那天,她就不该放出阿尔托莉雅受限的情感,这样一来,阿尔托莉雅也就不会哭了。
尽管阿尔托莉雅当时哭着感谢她帮忙放出了内心的感情,但是那个眼泪,却依旧让她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那就好……”士郎点了点头。
这时,珀西瓦尔找到了他,说道:“王——,西边的城墙已经竣工了,您去看看吧。”
珀西瓦尔是最近向士郎宣誓效忠的骑士。
他和兰马洛克一样,是伯林诺王死徒化前,推出去的孩子。
只不过和兰马洛克不同的是,他没有继承伯林诺王那强悍的枪术,不过品格却和贝德维尔近似,是一个擅长内务与调节人心的骑士。
在被伯林诺王推出去之后,兰马洛克率先臣服了士郎,而他则是成为了南特斯王的一名内务官。
后来南特斯王被马尔科王在巴顿山要塞吸干了血,杀死,而他则是成为了诸王的一名座上宾。
士郎接受珀西瓦尔的效忠,一方面是这个人好用,另一方面则是出于政治考量,安抚那些领地的情绪。
士郎此刻手下的要员,不仅有本部的班底,也有爱尔兰王国的,诸王的,也有高卢的。
这些都是出自政治考量进行调和的,缓和地方矛盾。
“我知道了,珀西瓦尔。”士郎站起来,看着爱尔奎特说道:“抱歉了,爱尔奎特,我有事情了,下次再继续玩吧。”
“嗯嗯!”爱尔奎特点点头,随后趴在地上,看着五子棋。
士郎跟着珀西瓦尔离开,来到了城西墙壁。
此刻破烂的墙壁,已经重新修筑。
被受为奴隶的撒克逊人,皮克特人,以及自发修筑的不列颠人,见到士郎过来,都纷纷问好。
随着士郎的分化打击,以及物质诱惑,这些被贬为奴隶的撒克逊人和皮克特人反而对士郎充满了恭敬。
因为他们现在的生活质量,比原先的要好。
最关键的是,士郎肯给他们吃的,肯养活他们。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士郎已经在慢慢用文化同化他们了。
此外,那些从星之内海里跑出来,伪装成人类的巨人,以及妖精,也对士郎问好。
对此,士郎一一回应。
城墙洁白光亮,其上更刻着许多的文字。
那不是妖精的文,也不是什么术式印记,而是人的名字。
士郎将英魂册上记录的人名,死亡的人名,在战争之中有贡献的人之名都刻在城墙上,供人瞻仰。
这让那些士兵十分感动,哭的稀里哗啦。
而那些刚刚成为士兵的军人们,为之振奋。
有王如此,怎么还能不为之效力呢?
加拉哈德拿着刀具,在城墙上,刻着人的名。
不错,负责这名字刻制的,就是加拉哈德的父亲——兰斯洛特,而据说加拉哈德身体力行,以小小的身体,刻上了不少人的名。
带着憧憬,以及努力,这让那些士兵很喜爱这个孩子。
“呜——,好疼!”
或许是看见了士郎,原本正站在高台上,刻着名字的加拉哈德一个没站稳,摔了下来,露出了泪目。
“父亲,父亲……好疼……”加拉哈德看向了兰斯洛特,希望得到父亲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