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接过来一看，是一张空白的卡。
她不禁一愣：“空白的……职阶卡？”
“是的，这可是我还是职阶卡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侵蚀了安洁莉卡，才从爱因兹华斯那里拿来的呢。”吉尔君露出了笑容。
阿尔托莉雅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既然有空白卡，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克洛伊很需要这个！”
“可是，有人，却比我更需要这个呢。”吉尔君笑了笑，随后看着阿尔托莉雅，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说道：“收下它吧，你会感谢我的，阿尔托莉雅大姐姐。”
吉尔君露着明媚的笑容，转身离开。
阿尔托莉雅低头看着手里的空白卡。
格蕾走了过来，担忧的轻声呼唤，“殿下……？”
“没事，格蕾。”
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
“你没事吧，阿尔？”爱尔奎特走来，问道。
阿尔托莉雅看了一眼爱尔奎特，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她的手掌握紧了空白卡。
……
……
吉尔君向士郎等人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士郎在等他。
吉尔君露出了笑容，问道：“这是在等我吗，永恒王？”
士郎问道：“你对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吉尔君笑了起来，说道：“只是看着某个女人即将被溺死，所以稍微说了一些某个女人被刻进人理之基的命运。”
士郎皱起了眉头，说道：“你不是一个会体恤他人的人，所以，不要多管闲事！”
“放心好了，我只爱我自己，我只欣赏我自己以及恩奇都。多余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顿了顿，吉尔君问道：“说起来，你说你已经得到了胜利的方法？”
士郎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吉尔君问道。
士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我的心灵深处，有着一个无形之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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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凡性的觉醒【第二更】
【凡性的智慧】、【凡性的英雄】、【凡性的领袖】……
士郎最依仗的宝具是【恶】，而最依仗的能力，却是凡性系列的固有能力。
而这些凡性系列的能力，正是构成永恒王这个记录与灵基的基石。
第四次圣杯战争之中，他最初获得了【凡性的智慧】。斯卡哈告诉他，这是当时身为普通人的他，被一个恶劣的人盯上，从而被迫卷入英雄的舞台而萌生的凡人的智慧。
其后，斯巴达克斯点燃了他的英雄之火，从而觉醒了【凡性的英雄】。吉尔伽美什告诉他，这是从抑制力之处获得的寂寂无名者的力量。
他们说的都对，斯卡哈所说的那个恶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将他卷入英雄舞台的，不是别人，也正是他自己。
而吉尔伽美什说的也没有错，【凡性的英雄】，也的确算是抑制力的力量，因为那是属于人业的力量。
然而潜藏在他心灵十年的朱月意志，却告诉他，他心灵深处藏着一个无形之涡。
不论是【凡性的智慧】，还是【凡性的英雄】，再或者是【凡性的领袖】，都是他自身达成某项伟业，由自身的意志从那个无形之涡之中拽出来的能力。
其实，士郎早就很怀疑了【凡性】这些固有能力的实质与来源。
毕竟来说，固有能力是英雄死后成为英灵，其之才华与传说升华之后，才会得到的面板能力。既不会成长也不会削弱，是钉死了的能力。
而他以一介活人之身获得了这些固有能力，并且还可以不断的成长。
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他一直没有发现其原因，只能当做穿越者的特殊。
而朱月告诉了他这个秘密，他自然前去探究了一下。
他的性格便是如此，自身可以存在问题，但是他必须要清楚自身的问题。
所以，在吞噬了朱月，补足了魔力后，他一边将永恒王真正的姿态拖下界，一边却是进入了自己心灵的深处，一探究竟。
正如朱月所说的，那里的确存在着一个无形之涡。
不论是【凡性的智慧】，还是【凡性的英雄】，再或者是【凡性的领袖】，都是从那个涡诞生出来的能力。
当时的士郎很震惊，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灵深处有这么一个东西！
而就是这个无形之涡，让士郎决定不再等待战争结束，而是直接向梅林与圆桌骑士们清算。
……
……
“无形之涡……那是什么？”吉尔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