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向往着那边那个音乐国度。
但是,在冬马和纱的心中,泰介是钢琴更加重要的存在。
为了泰介,冬马和纱可以做一切。
只是,让冬马和纱之前之所以会答应她的母亲去维也纳留学,现在又还在犹豫的原因就是......
“泰介,那你想过吗,两个月后,我们该怎么办?”
“嗯,我想过。”
泰介紧紧地抱着冬马和纱的身体,闷闷地应着。
“可以告诉我吗,让我心中有所准备。”
“我很确定,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所以我一个都不想放开。”
......
冬马和纱眼睛瞬间睁大,脸上闪过血红。
她气愤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身体用力挣扎着,想要从泰介的怀抱中挣脱开来。
可是,本就生病的她,即使用力挣扎,还是无法挣开。
“泰介,为什么都现在了你还要这样!”
“我不管。”
泰介用力地抱住冬马和纱,脸紧紧地贴在冬马和纱的脸边。
“虽然我知道有这种想法的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泰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在冬马和纱的耳边说着。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们每一个人啊,而且和纱,你还记得去年榊野祭,我和你,雪菜在那个舞台上的表演吗?”
听到泰介提起榊野祭,冬马和纱的挣扎开始变缓,然后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知道生病的自己,是无法挣开泰介怀抱的,只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当闭上眼睛之后。
冬马和纱脑海中却是闪过了一幅幅深深印刻在脑海中的画面。
三人在第一音乐教室的见面,小木曾雪菜私下邀请她在咖啡馆的聊起泰介时的夕阳,在小木曾雪菜家聚会的夜晚。
以及后来她,泰介,雪菜三人为了榊野祭,开始练习,开始谱曲,开始为上台做准备。
最后就是,冬马和纱觉得自己大概会记住一辈子,青春中最美好的那颗珍珠。
榊野祭的那天,她,雪菜,泰介三人在舞台上最完美的表演。
那是冬马和纱最满足,最开心,也是最自豪的时候了吧。
当然,冬马和纱还记得,在表演结束后,带着成功的喜悦和兴奋,三人在舞台后说的那句话。
“我当然记得。”
冬马和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秀丽细长的双眼中,闪露出无奈的表情。
“雪菜,你,我三人在那时候一起说过,以后,三人要永远在一起。”
“所以,你要抛弃我和雪菜,离开我们,去维也纳吗?”
冬马和纱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心中开始犹豫起来。
自己真的想要离开吗?
冬马和纱忍不住在自己心中这样询问自己。
其实是不想的。
她之所以答应她的妈妈,离开日本,去维也纳留学,继续进修钢琴。
只因为,泰介将在两个月后作出决定。
冬马和纱没有这个自信,那时,泰介会选择她。
而现在。
“泰介,你觉得可能吗,我们大家还能够在一起......”
“我会尽一切努力去做到,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离开我的身边。”
“嗯。”
冬马和纱重新闭上眼睛,轻轻地应了一声。
“和纱,那你不走了?”
泰介高兴地重新坐了起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的冬马和纱。
“你真的不去维也纳了吗?”
“我会去维也纳。”
感受到自己脸上那道来自泰介的目光,冬马和纱睁开了眼睛。
她看了一眼泰介之后,微微侧过头,避开了泰介的目光。
“但,那并不是就意味着我要离开你的身边,离开你,雪菜和大家。”
“那......”
“我会和我妈妈说的,一个月维也纳我不去了,我想要把最后一年的高中读完,在你身边再待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