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难不成考上一个高中是什么很值得自傲的事情吗?你看,由比滨不也好好的读到了二年级吗?
比企谷瞅了瞅一边已经快要睡着的由比滨,果断放弃了这个吸引她的仇恨来让她保持清醒的计划……虽然当众打瞌睡会有损学生会的名誉,但是看着被由比滨趴在肩膀上一副想躲开有怕不小心惊醒由比滨的雪之下的痛苦表情什么的……
实在是,太爽了啊啊啊啊啊!
嗯,等到一会儿把这三个家伙支走以后就拍张照片留念吧!
比企谷盘算着,然后就看到阳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偷偷的拿出了手机,找了个雪之下注意不到的角度拍了张照片。
“卡擦。”
……这个笨蛋,就不知道把声音关了拍照吗?
比企谷一巴掌按在自己的额头上,也不去看身上一下子就开始散发起寒气的雪之下和她脸上虽然无所谓但是其内涵的紧张与尴尬完全写在比企谷眼里的阳乃,对着面前的三人道,
“那么三位,事情就是这样,麻烦你们好好联系咯!”
“嗯。”
点了点头,理奈正准备走,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微妙的道,
“比企谷会长……这个剧本貌似需要六个人吧?”
“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叫河岛瑶和七濑彰的朋友吗?把他们拉进来再加上剧本的创作者泽仓美咲的话,不就够六个人了吗?”
“……你还真是物尽其用呢,会长大人。”
“多谢夸奖。”
话说,为什么一个舞台剧会取白色相簿这样的名字呢?
241 冬日
为什么一个舞台剧的剧本会起一个像白色相簿这样让人一听就会想到白色的圣诞节啊白色的情人节之类不吉利的事情暂且放下不谈,因为比企谷现在并没有那么多的余裕去思考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需要先做掉面前这个不懂事的妖怪。
以及和面前这个面带惊慌眼角含泪的女孩子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因最好在签订上一份保密协议。
讲道理,虽然里世界的事情名义上是已经完全对外公开了,但是实际上有流传出去的证据还真只有当初的那份决斗视频……而且还是打码版的,至少比企谷去看了以后是完全没办法从那个马赛克一样的玩意上认出来那就是自己的。
而且亲眼目睹过当初事件的几所学校的学生的反应也很奇怪,想来是有什么人暗地里用了魔法之类的手段模糊化了他们脑海里的印象吧?虽然还记得发生过这样的事,还记得自己亲眼看到过,但是真要去认真的思考当初看到的究竟是谁的时候,又会完全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这样潜移默化的手段,魔法里多的是。
否则的话,比企谷的遭遇就不可能成立了,明明前一天还被人包围,各种礼物送上,简直就像是成为了现冲,后一天就又被打回原形。
啧,明明有很期待情人节之类的节日的。
不过这也是好事,因为就算是这些超自然的事情向外公布,保证了所有人的知情权,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超自然的能力始终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具有,能力者永远都只是少数。
我们本来就是异类。
比企谷很清楚,在现在的时代,在这样的社会,假如是异类,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现在的人可不会因为你具有超自然的力量就对你产生敬畏,你去保护他们他们就会感激你。
这说法有些偏颇,怀有感激之心的人自然是存在的,但是同样的,这样的人也一定会有。
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力量。
嫉妒,贪婪……各种各样的欲望都充斥在人的心中,所以谁也没办法预料当自己作为一个超自然能力者的身份暴露在别人眼里的时候,究竟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
不过比企谷大概并不需要担心这一点。
差距会产生嫉妒与贪婪,但是天堑不会,它只会让别人敬畏……与绝望。
比企谷是大天使,拥有与神比肩的力量,他傲视整个世界。
但他不想被挂起来上香。
一想到可能会发生自己的画像被人挂起来然后上香祈愿之类的事情,比企谷就觉得头皮发炸。
而且真要把他的身份暴露出去,鬼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来自西方的危机。
要知道,虽然比企谷直到现在仍旧只具有圣光的力量,但是讲道理,且不论所谓的原本的神话里路西菲尔究竟是不是基督教神话里的角色这一说法,至少在现代大部分人的眼里,路西菲尔,就是堕落在地狱之中的撒旦,是神的敌人。(讲道理查资料什么的太蠢了,浪费我这么多时间。)
而神话的正确性,本来就取决于人。
“嘿,又是一个食物吗……居然送上门来,你实在是太热情了啊!”
比企谷的思绪暂时被打断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大吼大叫着冲上来的妖怪,心中渐渐涌现出一抹烦躁。
“太吵了。”
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比企谷右手轻抬,纯洁而又惶惶的光芒就从他的指尖绽放出来,这光芒明亮却又不刺眼,它驱逐了周围的黑暗,照亮了三浦的面颊。
她俏丽白皙的面容上仍旧挂着几行泪水,湿润的水滴划过,给她脸上的妆饰留下一道道伤痕。
比企谷轻叹一声,也不去看已经被温暖的圣光化为灰烬的妖怪,他随手递过去一个镜子给三浦,
“喏,快点去补补妆吧,都要变成花脸猫了。”
三浦也不接过镜子,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比企谷,然后突兀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比企谷看着瘫坐在地面上,金色的波浪卷发披在背后,就那么一个胳膊搭在脸上哇哇大哭的三浦,感觉自己整个脑仁都开始刺痛了起来。
真心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比企谷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左右看了看还是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外带驱逐闲人。
讲道理,万一被人看到现在的场景,他感觉他就真的有是长上一千张嘴那也说不清了,孤男寡女深夜小巷,女的还坐在地上哭个不停什么的,会被砍死的吧,他。
三浦仍旧哭个不停,比企谷也不安慰她,只是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流泪,一句话也不说。
等到三浦的哭声渐渐沙哑停歇下来以后,比企谷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哭够了吧?”
三浦身子一僵,然后慢慢的放松下来,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