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没听错了,比企谷仰头望天,深深的叹了口气,屌爷,咱不是说好了不做人了吗?
码了一半电脑蓝屏要重启……本来已经快三千字了,郁闷。
序章 一切开始的时候
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祂睁开了眼睛。
祂终于睁开了眼睛,但却什么也看不到。
祂睁开了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也看到了所有的一切。
这是一切起源的地方,祂很清楚,祂来自这里,但不属于这里。
但祂要去哪里?这连祂自己也不清楚,过去似乎有一段作为一个被称为人类的弱小种族的一份子的经历。
然而那毫无意义,对于如今的祂而言,那实在太过渺小,尽管祂记忆里不断地有东西涌现着,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的话,大概是不舍、梦想、爱之类的无聊玩意,但就像前面说的,对于现在的祂而言,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于渺小了,渺小到连让祂动容的资格都没有。
祂撇过自己脑子里那些无聊的记忆,饶有兴趣的看向自己面前逐渐出现的一团黑色的东西。说起来,兴趣这个东西也是他看到面前这个有趣的玩意的时候才突然出现的概念,祂应该没有任何感情才对。有什么改变了,祂隐约感到这一点,但那又怎么样?这些东西对祂毫无意义,甚至没有面前这个黑乎乎的玩意有意思。
ACG……吗?祂绕口的吐出来自不知道多久之前记忆里的残渣,皱了皱眉,从这个词汇里似乎有远远超出之前感情的东西出现,这个。祂思索了很久,不远处闪耀着巨大光芒的,似乎被记忆中的那个叫人族的种族称为恒星的玩意换了好几个之后,祂终于想起了那到底是什么感情:向往。是的,就是向往,这种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感情让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祂稍微犹豫了一下,一边的光芒闪了又灭,灭了又闪,往复几百次之后,祂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面前漆黑的一团东西冲了进去。
比企谷坐在自己门口发呆,随手打发走几个缠着他的熊孩子,比企谷继续思考着人生。
作为一个穿越者,总是很容易想家。
他来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已经五年了,仍然时不时陷入幻想——幻想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不过好在他也没什么牵挂,就是好不容易拿到的那个博士证书没了挺让人不甘心的,而且从小屁孩做起。
比企谷此刻又回忆起了自己的二弟被几个欧巴桑支配的恐惧。
唉,比企谷叹了口气,却转眼又精神了起来,话说变成一个小正太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危险,比如怪阿姨、怪阿姨以及怪阿姨,但是还是有不少的福利的,比如:
“若莱姐姐,抱抱!”
比企谷带着满面的童真投入了面前女子的怀抱,幸福的在她的凶器前蹭了起来,全然不顾女人身后黑发斜马尾男子不善的眼神。
“那个h小鬼。”男子咬牙切齿的暗骂了一声,却也不好意思在女人面前失了风度,只好全当做没看到。
比企谷自然是不会在意吃醋的男子,一边占便宜,他一边在心里盘算,刚刚老妈心情比较好给了些零花钱,要不买个帮帮糖去骗一下小羽那个蠢萌蠢萌的小丫头?
想到小羽虽然幼小但可爱异常的小脸,比企谷笑得越发的纯真起来。
签约了,编辑说因为主角是原著人物所以得有穿越过程所以就扯了这一章……
58 敬请聆听由比滨的哀嚎~
“哼哼,还真是没想到啊,比企谷同学你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呢。”雪之下看着黑铁走出侍奉部的大门,直接转过身冲着比企谷冷笑了起来。
“诶嘿嘿,”比企谷摸起了后脑勺,决定装傻,“你看,谁没点秘密呢?”
“但是你的秘密看起来可不普通呢!”雪之下冷笑两声,也不多做追究,拉过一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由比滨两个人窃窃私语起来。
不过似乎是因为一时激动没把握好力度的原因,由比滨的脸直接贴到了雪之下的胸口,发出“砰”的一声,“哎呦”由比滨痛叫一声,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下意识的道了句,
“好硬。”
我靠,药丸。闻言,比企谷和黄泉都是大惊失色,转头看向雪之下的方向。果然,本来带着一丝歉意轻抚胸口的雪之下此时脸色已经黑的快跟当初每天吃完饭,洗锅的时候都要刷的锅的某个部位一样,堪称是阴云密布。这时候由比滨也察觉到自己似乎是说了什么不应该说出口的禁忌之语,也和比企谷跟黄泉一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雪之下的反应。
雪之下似乎是冷静了下来,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智,本来已经快变成雷阵雨的脸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只见她不动声色的冲黄泉开口道,“黄泉同学,能够请你帮忙买点饮料回来么?部室的红茶不够了,我下次来的时候会再带一部分来的。”
你骗鬼啊。比企谷看向雪之下身后放着的红茶的袋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东西应该是她每天随身携带的,哪里会有部室里不够的情况发生?不过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比企谷并没有多言。
“啊,没问题!就交给我吧!”黄泉对此事可是求之不得,立马爽快的答应下来,那豪爽劲简直让人觉得她下一步就要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了。
雪之下看着黄泉就那么离开,她的视线又转移到比企谷身上。被雪之下冷若寒冰的目光盯了半天,比企谷只感觉是浑身都不自在,于是就开口道,“那啥,你有什么事吗?”
“……”雪之下没有说话,她先是继续打量了比企谷一会,见他实在是坐立不安,才缓缓开口道,“比企谷同学,我问你,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今天过来似乎是忘了什么事情?”
“忘了什么?”比企谷愣了一下,整个人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黄泉在说些什么。
“看来你真的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呢……”雪之下叹息了一声,一副非常惋惜的样子,“我还真是为千寻老师难过呢,居然相信了你这么一个没有任何责任心的男人。”
“等等,这和千寻又有什么关系?”比企谷有点疑惑的问,这事情的起因不就是雪之下想把所有人支出去然后独自料理居然敢调笑她的由比滨吗?怎么又和千寻扯上关系了?比企谷越想越是疑惑,正准备开口向雪之下问个明白,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两三圈,话未出口,整个人就脸色大变,等等,千寻,我忘了什么,不会吧,难道是?
雪之下看着比企谷脸色越来越坏,轻声笑了起来,她抬手掩口道,“怎么,终于想起来前两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天才少女了吗?还真是薄情啊,比企谷同学,居然就那么把人家抛下了。”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讨厌了,比企谷愤愤的想,和她那个讨人厌的姐姐越来越像了。但迫于时间,比企谷也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拉开门就要离开。
“小企……”
由比滨的声音响起,比企谷动作一僵,回头正看到由比滨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像一条就要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由比滨就算再怎么笨,看到雪之下有拐弯抹角的把比企谷往外面支,也清楚等会就剩自己和雪之下的时候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登时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比企谷身上。
比企谷看了由比滨一会,纠结了一下,还是摊了摊手,转身准备离开,毕竟真白估计还一个人在美术科的教室里等着,而且由比滨也是自己作死,况且雪之下也不会对由比滨下什么重手,估计充其量就是个挠痒痒之类的惩罚吧!这点苦难还是由由比滨自己一个人背就行了,反正她已经很笨了,在经历什么磨难最多也就变成⑨不是?
想通了这一点,比企谷不顾身后由比滨哀怨的眼神,就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先不提出门的比企谷和黄泉,现在只剩由比滨和雪之下两个人孤女寡女独处,她顿时不安起来,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的笑容,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位置朝离雪之下比较远的地方挪了挪。
“恩?干嘛离我那么远呢?结衣。”雪之下像由比滨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的笑容,然后缓缓起身,像由比滨靠近过去。
“哪、哪有的事啊。”由比滨稍稍有些颤抖的道,呜,好可怕,比三浦还要可怕好多啊。
“你看,你的声音都不怎么正常了,是身体不舒服吗?”雪之下带着温柔的笑容,就在由比滨恐惧的眼神里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她的某个部位。
“啊~救民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及,我紫道错了,原谅我,呜呜呜呜呜,原谅我吧~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比企谷靠在侍奉部门外的墙壁上听着身后部室里由比滨凄惨的哀嚎声,不禁摇头感叹道,
“唉,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恩,是呢。”一边拿着饮料的黄泉也深有同感的道。
比企谷和黄泉对视一眼,然后道,“黄泉,你饮料不是买回来了吗?为什么还不进去?”
“你不也是要去接真白过来吗?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