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搞不清楚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说起来。”
结果这次换成黄泉突然开口了,
“比企谷你好像和那个转学生很熟悉啊,之前认识?”
听到黄泉的话,比企谷心叫糟糕,
“不,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啊!妹妹突然转学过来这样的事情就已经够离奇了,怎么可能又转学过来一个熟人啊,而且还是那样的金发美人。”
我可没有说谎哦!之前也是完全不认识的,只不过是昨天偶然间救了她一命而已。
比企谷这么想着,突然察觉到自己身后传来了一个令他绝望的气息。
“啊,是大……”
伊莎贝菈走过拐角,看到面前的身影顿时眼前就是一亮,张口就准备喊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比企谷上课的时候好像有说过他是以普通学生的身份呆在这所学校里的。
唔……反正大人昨天也对我说过,“你叫我八幡就好。”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伊莎贝菈也不再迟疑,略微带着一点羞涩道,
“你好,八幡。”
还是第一次直接喊除了伊恩斯叔叔以外的别的男生的名字呢……听说在东洋这边,只有很亲近的人才会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
这么一想,伊莎贝菈嫩白的俏脸一下子就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呦。”
比企谷脸上抽搐着转过身朝身前的伊莎贝菈打了一个招呼,冷汗从脑门上滑下,比企谷心中简直是欲哭无泪,从他背后传来的那两道尖锐的视线甚至让他有了被人从身后用利剑一剑穿过的错觉。
这就是,你所谓的之前并不认识呢。
充斥着这样意思的目光聚焦在比企谷的后背上,让他着实是一番坐立不安。
“八幡……?”
伊莎贝菈注意到几人周边不自然的气氛,犹豫了一下, 有些忐忑的道,
“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你没有错。”
从来没有和别人打了一个招呼就是错误的道理啊,伊莎贝菈,你并没有错,错的,是世界啊!
啊,差点忘了,还有时辰。
比企谷刚准备强行挤出点台词来,象征着上课的铃声就突兀的响了起来,抬头忘了一眼吵闹不休的喇叭,比企谷生平第一次对自己之前的想法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悔意。
抱歉啊,喇叭,之前居然想要拆了你,真的是抱歉了啊!
但是上课从来都不代表事件会到此为止。
“所以,为什么我非得要坐在这里不可啊……”
端正的坐在板凳上,比企谷抱怨道,
“我才是学生会长吧?就算不能坐在会长的位置上,至少也应该给我一个带着靠背的椅子吧?”
比企谷正在喋喋不休的抱怨,坐在会长位置上的雪之下身边的一色就朝着比企谷叫了起来,
“前辈,你先闭嘴好吗?再这样抱怨不休的话,有可能未来的日子里都没办法坐上学生会长的这个椅子的哦?”
什么啊这是,不是好可怕的吗?恐怖威胁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比企谷还是好好地在雪之下、一色、由比滨、黄泉还有真白不善的眼神里选择了闭上嘴巴。
所以为什么真白也会在啊!而且还用那种看人渣的眼神看着我!
“八幡,差劲。”
真白满是鄙视的看着比企谷,比企谷也只好泪流满面——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诶……那个,八幡,我们现在究竟是处在什么样的状况里呢?”
伊莎贝菈有些犹犹豫豫的对着比企谷道,讲道理身边这些少女身上的敌意她已经感受的很清楚了,而且这些人除了那个一直在画画的和最异类的那一个也都有超自然能量波动,讲道理以伊莎贝菈的性格来说这样的人她一般也就是一剑就劈过去了,但是那位圣徒——没错,在伊莎贝菈的眼里比企谷自然就是圣徒,那辉煌的圣光与温暖人心的力量,毫无疑问就是那种超乎凡人之上的圣灵才有资格具备的。
虽然伊莎贝菈很想一剑砍上去,但是比企谷这边看起来又似乎完全没有对这几人出手的意思,所以她也只好纠结的收起自己的剑锋了。
“嘛……大概是很复杂的状况吧。”
比企谷叹了口气道。
居然一放学就被捉到学生会会室这边来审判什么的……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比企谷同学,虽然我是没有什么理由去管你。”
坐在原本比企谷位置上的雪之下轻启红唇道,
“但是你现在已经是我姐姐雪之下阳乃的男朋友,作为小姨子,我就有责任监督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姐姐的事情。”
不不不,虽然你这样的半边屁股实在是诱人的紧,但是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阳乃的事情啊!我是清白的啊!
八幡大人……已经在这边有女朋友了吗?
伊莎贝菈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太过意外,毕竟八幡大人他并不是神父,像这样有魅力的男人会有女朋友也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吧?
“那么伊莎贝菈同学……是叫这个名字没错吧?”
雪之下看到伊莎贝菈点了点头便继续问道,
“请问你是如何与比企谷认识的呢?”
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