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一个快乐兽的故事吧,也许有些阴暗深沉,但是我感觉你听的懂。”
“快乐兽?”
“对。”
寇自清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讲起了一个故事。在地球刚诞生的时候,有一群外星来客感受到地球有生命演化的潜力,就在月球背面留下了一台超级计算机,Moon CELL用来记录和观察地球生命的进化。
时光流逝,眨眼几十亿年过去了,地球也迎来了2030年,被称为“西欧财阀”的巨大组织利用财力、武力进行世界规模的彻底性资源管理,所以技术以及人类的进步正停滞不前。因此表面上技术从2000年代起就没有改变。
这么做的原因是以为地球的大源的魔力(Mana)已经枯竭了,不只是对从神代时代就一直传承的魔法毁灭性的打击,连人类生存环境都已经面临末世了,因为大源就是地球的生命,地球生命衰竭了,那么依靠它的自然环境,自然是逐步恶化。
这是Fate/Extra的剧情,寇自清却把它当成故事讲给了间桐樱听,在大概的讲解了环境背景之后,寇自清重点讲了一个叫做杀生院祈荒的故事。
“少女名叫杀生院祈荒,是隐藏在山林中真言密教立川流的傍流“咏天流”宗主的女儿。在深山出生和长大,自小患有不治之症,被称活不到十四岁。”
“咏天流逃到深山,禁止成员使用网络,提藏回归自然,与外界完全隔离,所以这是一个很落后愚昧的团体,杀生院无时无刻不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从未走出过天盖寝所,父亲不允许她接触世俗,信徒们只会在她床头边窃窃私语,为她的命运扼腕却从不伸手援助……”
间桐樱很努力的消化着寇自清的故事背景,虽然她智慧已开,但是毕竟年纪太小,这么复杂的背景设定让她头疼,不过当寇自清把背景抛开仔细讲杀生院的情况之后,她听的入神起来,隐约的有一种感同身受。
“唯一能给杀生院带来慰藉的是一本安徒生童话,是一个信徒无意中送给她的,她反复的阅读,靠着童话支持着自己,在现实痛苦和美好童话当中,她感到了茫然,为什么现实中的人类从不会对施以援手,和童话中善良的人类截然不同。”
“他们救不了我,他们什么都做不到,他们什么都不会做……他人(人类)不会拯救他人(人类)。”
当寇自清把游戏中杀生院感悟的原文念出来的时候,间桐樱小小的心灵完全震撼了,对杀生院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共鸣,她痛苦的时候幻想过父亲来救自己,母亲来救自己,姐姐来救自己可是……那只是幻想,痛苦还在继续,绝望没有日期。
“樱,你觉得杀生院这是怨恨吗?”
“……我不知道。”
间桐樱到底年纪太小,虽然共鸣却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不是怨恨,也许怨恨他人可以缓解自己的痛苦吧?寇自清笑道:
“佛门有一种东西叫做顿悟,她这是自己对自己的明悟。”
“她应该错了吧……”
间桐樱目光看着寇自清,至少他伸出了手,至少他在为自己做了一些事情,至少他想救自己。寇自清摇头道:
“这种觉悟没有对错,其实人真的不能永远指望别人拯救自己,你会唱国际哥吗?”
“不……不会。”
“那我教你吧。”
“……”
间桐樱想继续听故事,对于寇自清的跳跃性有些目瞪口呆,寇自清咳了一声,轻轻唱了起来道: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第②⑧章 迦具土
“人造异刃?”
寇自清看着耷拉着脑袋的机器人很是惊讶,异刃也可以人造的吗?或者说有这样的技术的话,帝国军就不用特意到民间来招募御刃者了,还是说这种人造异刃是不是类似于无人机那样的?
“御刃者需要和异刃水晶调和,但是真的太难了。大哥你也看到了,连军队都找不到足够资质的御刃者跑到民间来招募。人类都是如此相比之下不擅长战斗的诺彭族更是如此了。我祖父,父亲还有我三代人都想成为御刃者却都没有资质。所以从祖父开始就在考虑研究人造异刃了,竟然水晶无法调和,那么就直接做出符合我们体质的异刃就可以了。”
“这很难吧?”
寇自清就不太清楚幽界有多少年的历史了,但是科技也算可以了,人造异刃这种概念应该早就有过,但是一直没人做到过,不然也不至于御刃者还如此稀少。也有可能和人口有关,现实世界地球人口百亿,但是古代的话,一旦人口多了,就会发生诸多需要改朝换代的矛盾,就和一些动物数量太多他们会主动集体自杀一样,古代很多战争根本原因就是这样。
寇自清估计幽界现在仅有的几个大陆等级的巨神兽,总人口加起来估计也就是几千万吧,这样的入口基数想要诞生大科学家太难了。
虎双手叉腰骄傲的道:
“从我祖父开始一直到我,三代人已经积累足够了。”
“好吧,那我可以帮你什么忙?”
“呜哇,大哥好聪明,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帮忙的?”
“这不是明摆着吗?忽然让我知道你的秘密,不就是想要我帮点忙吗?这个人造异刃小姑娘看起来完成度很高啊,我能帮你什么呢?”
“其实只差几个零件,但是这些零件就算是二手也都很贵,所以……”
虎不好意思的说道,寇自清想起它身为没有战斗力的诺彭族都冒险去接任务赚钱,尤其是去平原那种怪兽众多的地方,顿时就明白了他的处境,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钱袋子道:
“你想要借多少。”
“二十万……如果大哥是代为支付而不是借的话就更好了。”
“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口袋了?这些钱是我用来买房子或者租房子的,而且甚至有可能需要买船,你一下借走了,我怎么办?”
“房子可以住我家啊,至于船,虽然不知道大哥你要船干嘛,但是我认识这方面的人,可以借巨神兽船给我们的。”
寇自清迟疑起来,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在幽界这个陌生的世界寇自清也没有赚钱的路子,现在又和莱克斯分开了,无法靠望气术打捞,一下把钱用掉了怎么行?
焰洗碗了碗筷听到动静走了过来道:
“怎么了,气氛忽然这么沉重?”
“焰,你来的正好。”
寇自清把事情说了一下,然后道:
“我的钱袋子就交给焰你保管了,你觉得该不该给虎呢?”
焰看了一下耷拉着脑袋的女机器人,也就是虎口中的人造异刃花点头道:
“借给虎吧,我对人造异刃也很好奇。”
这不是客套话,焰身为天之圣杯,在异刃中是很特别的存在,却也从没有想到有人造异刃这种东西,倒是好奇心大起。
“竟然你这么说的话。”
寇自清忍住肉疼把钱袋给了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