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说法倒是没听过，也许你可以去问天神。”
“也好，有时间我去拜拜学问之神吧，毕竟他生前是人类，和天照大神这种天生之神还是不同的，对人类应该更有认同感。”
“嘛，天神的确是好人，不过……”
夜斗想起自己不久前的神器，在受不了他的手汗请求解职后似乎就是去当天神的神器了，这种感觉真让夜斗郁闷，寇自清笑道：
“不过看学问之神只收女孩子做神器，太过风流了呢。”
“这我觉得你误会了，其实大部分都是神器去投靠他的，毕竟生前是个大学问家，被女性仰慕很正常。”
夜斗觉得和寇自清聊天很投缘，虽然寇自清身上有看不清的秘密，但是他好歹是活了数百年的神，对人类也多少能有些面相之力，感觉对方是是那种值得深交之人，而且作为一个能让神灵诞生的奇特存在，如果和他成为朋友，也许为此自己稀薄的存在感的压力会减少许多。
喝到兴头上，夜斗醉眼朦胧的向寇自清倾述了一下自己的理想，还有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好，好几次去买改变运气东西反而被骗了钱财，弄得神社计划遥遥无期。
“某个叫太宰治的家伙说过，有的人光是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有时候我在想，我如此怕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夜斗的话让寇自清深深感受到了他的孤独，当下道：
“蝼蚁尚且偷生，神是从人类的情感中诞生的，想要活下去也正常。彼岸那么多妖魔的存在其实也阐释了太多人活的太痛苦了，神灵的存在其实代表着希望，福神，财神，姻缘神等等职业都代表着人类对幸福感的追求，神灵可以不断的迭代，就代表着希望一直在延续，不是吗？”
夜斗怔在那里，酒醉心明的道：
“是啊，其实我的存在也是某些人的希望，虽然这个希望很绝望就是了。”
神灵不只是分为有名的和无名的，也分为天津神和祸津神，天神代表这美好的希望，祸神却是憎恨的希望，毕竟杀死不喜欢或者仇恨的人也是一种人类的愿望。
再一次给自己灌了几瓶啤酒后，夜斗呼呼大睡起来，让雪音有些心疼又有些厌恶表情很是复杂，寇自清交钱让老板结账，然后对雪音道：
“雪音，你知道神器是什么吗？”
因为心中已经把夜斗当成过来朋友，寇自清推翻自己冷眼旁观的打算和雪音交谈起来，雪音唯唯若若的道：
“是人吧？”
“当人当鬼不是靠神来决定的，而是神器自己。”
第12章 金发的女武神
“神器自己？”
雪音一脸疑惑，寇自清道：
“不错，神灵不需要管人类的法律和道德，可是神器却需要，不知道是天的规矩还是道的法则，只要神器做了违反人类道德和法律的事情，就会让神器的主人也受到惩罚，先是刺痛，接着是染病（恙），如果神器做恶太多就会化为妖鬼，而神灵本身会因为这种事情死掉。所以说是做人侍奉神灵，还是坠落为鬼杀死自己的主人，都是由你决定的。”
“啊……”
这些现实是夜斗没有告诉他的，他本以为神灵捡神器是为了保护神灵自己，原来神器的作用也是用来约束神灵的，他喃喃的道：
“我又不想当神器，这样风餐露宿的生活还不如继续当亡灵。”
“呵呵，真是天真，亡灵刚死不久的时候的确是朦朦胧胧和蒲公英种子一样散落在都市四周，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变成迷惘的幽灵不知道自己死去了，也没什么记忆，不是被妖魔吞噬了，就是被邪念污染成妖。”
“人类死的人如此之多，难道每个人都这样吗？不成神器就成鬼？”
“当然不是，人死了自然有佛门做法事让他们成佛，可是有的人死的时候充满了不甘心，这种不想死的又没有人超度的话，才会变成亡灵，然后被神灵收录的很少最终的结果你也明白的。你动脑子想想，你这么年轻就死了不管什么原因心中肯定充满了不甘和怨念，按照人们的常识来说死后必定会成为怨灵厉鬼，被神灵青睐获得神器之名，没有了过去的记忆，这是好事。”
“哦。”
雪音似乎明白了的样子，连神无都看出了这个小男孩的敷衍，不知道是不相信寇自清说的话还是根本不在意这种事情，寇自清明白不可能靠讲道理让雪音以后不会做那反复横跳的熊孩子，所以他早有准备，凝神打了一个响指，雪音身体一颤，目光向他看来，很快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星空一样，大脑昏昏沉沉起来。
看着一起趴在桌子上的主仆二人，寇自清呼出一口气，眼神也有一些疲倦，神无道：
“你……”
“我本身喜欢夜斗的，又断了他的缘分，所以为了他以后少吃苦头，给了一点帮助。”
寇自清很快恢复了精神，眼神熠熠起来道：
“暗示魔术配合催眠，科学和魔术结合后，又被我用道术塑造，有了许多运用之法，这道心中魔就是其中的结晶。”
“道心种魔？”
神无一脸不解，寇自清只是笑笑，这并非因为某个武侠小说的影响，魔代表魔术也代表本身是邪的意思，这个道术原理就是用暗示和催眠在别人心中种下一个种子，雪音如果以后有了什么邪念就会感到恐惧，如果他做恶了，就会自己感到痛苦，绝对不下于原作当中夜斗被恙缠身。
其实这个法门甚至极端点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人格，而且被种下了心魔种子的人对寇自清本身也是无法反抗，寇自清却没必要做到那种程度，他不需要任何人做他的傀儡。
“走吧，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寇自清站了起来，给了店老板结账同时用暗示让他照顾一下夜斗，这才带着神无离开了。寇自清带着去逛了一些寺庙和神社，寇自清发现并不是每个寺庙神社都有结界庇护的，说到底神灵神灵如果喜欢常驻与某个神社的话，这个神社肯定很有名又很灵验。
“神无，晚上逢魔时刻后，你要去战斗了，没问题吧？”
“可以。”
神无前世只和寇自清斗过一场，她也不像是喜欢战斗的样子所以寇自清有此一问，神无虽然回答简单，却是表达了没问题的决心。
夜幕降临。
彼岸的门户大开，一个身穿白色巫女服手持镜子的小女孩孤独的走在街道上，路上夜生活的人们没有人看到她的存在，仿佛在偌大的人海当中，享受着孤独宁静的滋味。很快就有生物发下了她的存在，一些奇形怪状的妖魔从四面八方围聚而来。
“好香啊，好香的味道。”
“吃了她，吃了她！”
“嘻嘻，吃了她我的力量会多强大啊！”
妖魔这种东西除了人类亡灵坠落的有几分人类的模样外，大部分都是人类各种负面情绪所化，各种奇形怪状难以延续，它们和犬夜叉世界的妖魔不同，无法显形直接残骸人类，但是他们只要盘踞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人类情绪都会或多或少被影响，一些意志弱的人会犹如鬼上身一样做出一些平时理智下不会做的事情！
好在就算是东京这样的大都市，也拥有诸多神社寺庙，一道道神灵光明的结界辐射下，弱小的妖魔被净化，强大的妖魔影响力被削弱，所以在这种平衡调和之下，阳世的人们生活并没有被太大影响。
女孩行走的道路是最繁华也是寺庙圣光盘绕汇集的缝隙，让诸多妖魔现身只为了把她吞下！有妖魔章节动手了，一头犹如鲸鱼又长满了鲨鱼牙齿，看起来很扭曲的妖魔飞了过去，这是大部分人类贪欲所化的怪物，它在妖魔当中横冲直撞直接把不少弱小的撞飞或者直接吞吃，然后把女孩也要吞入口中。
光！
一道光芒犹如探照灯的灯光一样，划破了夜幕以及那众多妖魔汇集形成的妖气领域，偌大的鲸类妖魔直接被蒸发不说，四周的一些妖魔也被点燃，直接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