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莫德雷德的错,对么?”
“……嗯。”
“是你对不起莫德雷德,而莫德雷德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是这样吧?”
“……嗯。”
“以后能对莫德雷德好一点么?”
“……嗯。”
“因为做了不好的事情,对莫德雷德道歉,可以么?”
“嗯……可是——”
“你还是没办法接受莫德雷德的身份是么?那么这样变通一下可以么?”真诚说:“——如果说,莫德雷德不是你的子嗣,而是你的妹妹。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好一点?”
“那个……妹妹?”
“嗯,”真诚点点头,很愉快的说:“你看,你们看起来差不多大对不对?虽然有血缘关系,但却不是经过自然孕育出来的。那么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妹妹,这样应该容易接受一点,对吧?”
“……好像……是这样吧?”阿尔托莉雅的精神,还处在恍惚的状态。她点点头,虽然看起来还有些犹豫不决。但看起来态度缓和了不少。
“很好,”真诚点点头,然后将阿尔托莉雅抱在了怀里——这个姿势让少女有点不适应,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任凭真诚为所欲为:
“那么再接下来,就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
谈到这个话题,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又变得僵硬了:“我……虽然说,我的确很喜欢你的……阿尔托莉雅。但是……毕竟,我和莫德雷德认识的更早,而且我们也相互喜欢,是这样的,你明白吧?”
“……嗯。”阿尔托莉雅点点头:“但是——”
但是之后,她就又说不出什么了。正直状态的阿尔托莉雅,完全说不出:“但是我已经和你啪啪啪过了啊,那么就忘掉莫德雷德,然后和我重新开始吧。”
这样不要脸的话,或许真诚能轻松的说出来,但阿尔托莉雅却绝对不行。
“所以说,我也很为难啊。”真诚苦笑了一下:“本来,无论怎么说,我都应该选择莫德雷德的——但是,阿尔托莉雅,你我也放心不下。这几天时间,你的精神状态……我也很担心啊。如果真的出了事,我也会后悔的。”
“……”阿尔托莉雅的心情复杂,有愧疚也有欣慰。
“但是,如果就这么选择了你,莫德雷德又太可怜了……”他的声音很苦恼:“这样左右为难真是不成样子。”他苦笑:“感觉上,我就好像是个乱劈腿的人渣一样。我甚至在想,如果我自杀的话,那么阿尔托莉雅和莫德雷德,你们就都不用那么苦恼了啊。”
真诚一边这么说,一边露出了苦笑。
“不——不是这样的!”听真诚这么说,原本就觉得很对不起他的阿尔托莉雅连忙说道:“这不是真诚的错,真诚你也绝对不是人渣,这,这个……”
说到这里,阿尔托莉雅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是的,真诚没有错,莫德雷德好像也没错。所以说从开头到现在,真正的坏人就只有她一个啊。
想到这里,阿尔托莉雅重新变得沮丧。
“阿尔托莉雅……”真诚接着呼唤少女的名字:“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太好……但是,为什么呢?”他问道:“你喜欢我,是这样吧?”
“……嗯。”阿尔托莉雅点点头:“我,我从没有遇到过……好像真诚你这样的男孩,所以说……”
她说着这样的话,然后就脸红起来了。
“无论如何,喜欢一个人都不是罪恶。”真诚平静的说。然后将阿尔托莉雅抱得更紧了:“无论是你还是莫德雷德我都不想放弃。无论你们哪一个,都是我所爱的人,都是那么的美丽又那么的可爱——而你们也一样对吧,阿尔托莉雅,你也一定难以割舍对我的感情,对吧?”
“嗯。嗯。”在真诚的追问下,阿尔托莉雅除了不断点头之外就没有别的动作了。她看起来已经完全接受了真诚的理论。
“所以说,我们干脆这样吧。”真诚微笑着:“我们在一起吧。”
“……什么意思?”阿尔托莉雅不愧是胃大无脑的典范,就算真诚说的这么明白了,她还是没有弄清楚。
“我的意思是说,我,还有莫德雷德,还有阿尔托莉雅,我们在一起吧。”真诚微笑着:“我同时迎娶……嗯,或者结婚?同时与你,还有莫德雷德结婚。这样的话事情就可以解决了。”
“诶——可是——就算——”听真诚这么说,少女下意识的想要反驳——毕竟是传说中的正义与光辉的君主。同时也是传播了天主教信仰的国家。所以,一夫一妻制深入人心。她完全接受不了这种情况——
“当然了,我也知道这种情况有点……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会有办法的……”真诚苦笑了一下:“或许到时候,还是要莫德雷德做出一点牺牲啊。如果单单是以情人的身份的话,似乎有点……”
“那个,我也不是不可以,或者莱特你可以和莫德雷德结婚,再然后……”
如果是在平时,少女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大胆的话的。
但是现在,她已经完全被真诚带入了节奏。连思维都有一定改变。
“这个,我们之后再商量吧。”真诚苦笑着说,那副伤感的样子,让阿尔托莉雅觉得分外的过意不去。
当然,同时也有些不甘心:“但是莱特……我是可以接受,但如果莫德雷德不答应的话,那么……”她又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如果莫德雷德不接受?”真诚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恐怕除了自杀以谢天下之外,就没有任何路好走了。”
“可是这明明不是莱特的错!”
“就算你这么说……”
“好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帮助莱特的!”看着战场原真诚这样为难的样子,阿尔托莉雅胸中燃起了强烈的责任感:“如果莫德雷德不答应的话,我就,我就和莱特你一起求她好了!”
或许,这已经是少女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吧。
“……阿尔托莉雅。”真诚非常感动的看着她。而少女则略显羞涩的低着头:“因为,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不对,所以说……”
“没有什么——没什么的——我原谅你了!”真诚很兴奋的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阿尔托莉雅,我们应该向着更美好的明天前进口牙!我们等一下就去找莫德雷德回来,再然后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莫德雷德是个乖巧的孩子,我相信,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嗯——对了!”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但是莱特——那个,我现在是以男性的身份出任国王的啊!这可怎么办呢?”
“没有关系,坦白就好了!”真诚毫不犹豫的说。
“可是,女性成为国王……”
“阿尔托莉雅,你在担任国王的时候,国家处在内忧外患之际,你的年纪又不大,如果再是女性的话,那么不列颠的民众就会对这个国家丧失信心,是这样对吧?”
“嗯,是的。但是——”
“——但是现在,这个国家已经被你统一起来了,无论是外敌入侵还是内部的叛乱你都能够摆平。你一手组建了圆桌骑士团,你已经充分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所以,即使现在你表明自己的真实性别也没有关系的!完全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