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原真诚大声说着。说到这里,甚至连小室孝也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了。
“所以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战场原真诚扫视过他们:“现在,给我乖乖回去。想一想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能帮的上忙的事情。”
听真诚这么说,那些人慢慢的转身。准备离开。同一时间,真诚看向了毒岛冴子。后者舔了舔嘴唇,而后喊了十几个名字:“井上,松下,服部——将这些人抓起来!”
随着她的命令,执法组成员分开人群,将这些被点到名字的人抓了出来——
“你又在干什么?!”小室孝对着真诚大喊。
“你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了么?”真诚平静的说。
“什么——”
“是第六条第四款。”高城沙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违法者,需要处理才行……战场原队长?”
“是的,最高的刑罚是死刑。”真诚说:“其他人可以放过。但这些人是主谋。所以必须处理才行——念在他们是初犯,我可以仁慈的放过他们——不过。这里再不欢迎你们了。”
随着战场原真诚的话音落下,执法组成员无视那些人的苦苦哀求,压着他们离开了。
他们将会得到一点水和食物作为补给。然后被驱逐出警备队守护的安全区域,任凭他们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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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分离与迎接会面
“——你这样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小室孝忍不住接着大喊。
“区别就在于,是谁动的手。”真诚说:“他们认为他们自己很厉害。认为抗议就能达到目标了。那么很好,接下来就让他们向丧尸去抗议好了。他们求仁得仁,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无视了十几个倒霉鬼的苦苦哀求,真诚平静的对小室孝说。一字一句地说:“看到了吧,小室孝组长。在这个乱世中,语言是多么的无力。”他提高了声音,对周围的人们大喊:
“现在能解决问题的不是演讲!不是肮脏的政治游戏!也不是软弱的左派分子无情的幻想!我们需要的是实干,是力量!是团结一心!
——看看这些人吧!他们在刚刚高举着他们的标语时,喊出的口号是多么响亮!
而现在,没有了他们反对的,被他们成为杀人凶手,刽子手的我们的保护,他们又是多么的软弱无助!我想,任何一个稍有理智的人看到这些家伙之后,都会明白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不想变成丧尸的食物,对吧?那就给我动起来,给我武装起来,给我好好工作!不然的话,这些人就是下场!
不想被时代淘汰,不想死,不想变成怪物的人,现在就行动起来!!!”
听着战场原真诚的话。那些已经散开的人,离开的速度更快了。就好像是他们身后,有什么人在用鞭子抽他们一样。
看到这一幕,小室孝咬了咬牙,然后向着那群被押走的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你要去什么地方,孝?!”高城沙耶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大喊。
“——我要离开这里!”小室孝头也不回的大声喊道:“在这里我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在高城沙耶下意识的想要追过去之前,真诚抓住了她的手腕:“想清楚再行动,高城沙耶!”
“——可是——这样的话——”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谁都没有逼着他是不是?甚至在刚才,我可以强制命令将他驱逐,但我没有这么做。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粉毛的双马尾不甘示弱的看着战场原真诚。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才偏过头去,小声说:“是啊,我也知道……可是……”
“够了吧,沙耶酱。”真诚轻轻将她揽在怀里:“那家伙从开始到现在,从没有明白过你的心意,不是么?他满门心思想的只有宫本丽一个人。甚至会为了那个女人和我们决裂。就算这样,你也要站在他那边么?”
“我,不是,只是……”
就算自称是天才,面对这种情况,高城沙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倒在了真诚怀里面,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不说话了。
周围,那些执法组的成员很识趣的转过头,然后自觉不自觉地散了开来。装作没看见,将空间留给了战场原真诚和高城沙耶两个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兀的掌声响了起来。真诚和粉毛双马尾下意识的看过去,就看到了一队看起来不像是市民警备队的成员向着他们走了过来。而掌声,正是这群人的首领,一个肤色黝黑,棱角分明,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军装中年人发出的。
“做的不错,年轻人!”
对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出了这样的话。就好像自己是战场原真诚的上司,或者是长辈一样。
这让战场原真诚觉得有些不舒服。他皱了皱眉,正思考着该说点什么话反唇相讥,却被高城沙耶一把推了开来——
“爸爸,妈妈~”这样很高兴的叫着,高城沙耶扑进了一名有着紫红色长发,穿着红色晚礼裙的靓丽妇人怀里面。
“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沙耶酱。”那名艳丽的贵妇人温柔的抚摸着高城沙耶的头发,这样对她说。
“嗯……”
母女相认的场面,还真是令人感动。不过战场原真诚,与那名军装的中年人却都无视了这些。他们彼此注视着对方。
那名疑似是高城沙耶父亲的中年人,看向战场原真诚的眼中,有欣赏,有审视,同时还有自认为掩饰得很好的自我优越感,以及一丝轻蔑。
而真诚的眼中,则古井无波。
“高城沙耶组长的父母么?你们没有事实在是太好了。”战场原真诚微笑着说:“是哪个搜救组找到了你们么?沙耶组长,过一会儿可要和你的父母一起过去,好好地感谢他们啊。”
“哈哈哈哈哈……”
听真诚这么说,对面的中年人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完全不需要!就算是到死的那一天,作为旧床坐藩藩主,天道庄严流总帅!无论处在什么情况下,都只有我在拯救别人,而不可能由别人,来拯救我!”
“啊呀呀。真是自大的发言呢。”另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着事态发展的平冢静吐了个烟圈,这样评价说。
女流之辈的发言,直接被中年人所无视,他继续看着战场原真诚:“虽然出言不逊,不过我可以原谅你,少年,就看在你照顾了我女儿的面子上——”
说着这样的话,他摘下一只手套,然后向着真诚伸出了手:“再自我介绍一下吧,旧床坐藩藩主,天道庄严流总帅高城壮一郎!很高兴能见到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
“出言不逊……与原谅么?”
真诚轻哼了一声,像是不屑,又像是不满。不过同时,他也对高城壮一郎伸出了手:“战场原真诚,曾经是默默无闻的高中生。现在则是床坐市人民警备队的总队长。床坐市三万名幸存者的领导人。”
说着这样的话,真诚与对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瞬间,真诚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握住了一只铁钳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