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鼻子里里呼出两道白气,露出滑稽的笑容,他想的自然是从男人角度的“研究”。
纲手头上青筋暴起,大吼道:“你们俩个……不要在有一个美丽女性在场的时候谈论这种话题!笨蛋——!”
说着就一拳过去,自来也顿时倒飞出去。
“为什么只打我?”
被打得脑袋冒烟的自来也欲哭无泪。
不久后,大蛇丸真的向三代目火影表达了自己想去角都城留学的想法,猿飞日斩想着不能浪费号码牌,而木叶里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于是就同意了。
纲手也去接受千手族内传承,只剩下自来也独身一人无所事事。
对于既没家族传承,又不爱学习的自来也来说,独身一人变强几乎是痴人说梦,他就去求教他的老师——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作为火影,事务繁忙,在自来也苦求之下也没办法,传下来几个忍术,其中恰好有通灵之术。
他看出纲手、大蛇丸都有各自的道路,唯有自来也明明天赋不错,却一直在浪,他就想把自来也拉回来,你要浪也得变强后再浪啊。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猿飞日斩觉得自来也和自己小时候很相似,所以有点想收自来也为亲传弟子,把魔猿一族的通灵之术也传给他。
但自来也不知道这些,拿到忍术之后就乱练了起来。
“通灵之术!”
这一日,自来也练习通灵之术。
通灵之术这东西,平常练一练结印方式是可以的,但如果没有通灵契约,直接用通灵之术的话,就会出意外。
“欸?这是哪?”
于是,自来也来到了妙木山,还没弄清这是何地,就看到一只青蓝色大蛇跟着一只一人高的红色大蛤蟆对峙,那大蛇似乎来者不善,对大蛤蟆发起猛攻。
“呔!这次战斗由我自来也大人来结束!”
自来也天不怕地不怕的跑到大蛇与大蛤蟆之间,对发起攻击的大蛇使出闪避绝招,然后抓住大蛇的尾巴,在空中轮了一圈,然后将其抛到天边。
“哼,杂鱼的水平。”
“人类的小孩,居然真的出现在妙木山了。”大蛤蟆开口道。
自来也后知后觉的惊讶道:“蛤蟆说话了?!”
于是,自来也的妙木山修行之路开始了。
……
角都城,山椒鱼半藏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练成独属于自己的血继限界。
角都问他:“想练出血继限界,先确定一个方向吧,你想要学习什么血迹?”
山椒鱼半藏眼中精芒一闪:“两个也行吗?”
角都点头道:“人力有限,过犹不及,如果你觉得你有足够的天分、时间,你可以选择修行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血继限界。”
山椒鱼半藏自小出生于一个有一只剧毒黑山椒鱼的村子里,那山椒鱼死后,毒囊就被植入了幼年的半藏体内,从此他的呼吸就带有毒气,他的童年其实和那些尾兽人柱力差不了多少,所有人都恐惧他,都对他敬而远之。
这样的过去,铸造了他谨慎的性格,听闻角都的话,就放下了第二个甚至更多血继限界,毕竟他清楚自己的情况,有一个血继限界已经是万幸。
他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体内有一个毒囊,毒囊一破,甚至连我自己都无法承受里面的毒素,我想把毒素变成我的血继限界。”
角都拿着《血继限界学》道:“我在这里已经明确指出,血继限界分为两种,你要求的这一类属于异形型血继限界,不再本书范围之内。”
《血继限界学》只适用于冰遁、木遁之类的合成型血继限界,这一点已经向各村表明过了。
山椒鱼半藏有些失望,他体内的毒囊是一把双刃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果能将其变成血继限界,避免副作用,他方能自由使用,届时他的实力也将更进一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半神”,而非现在这种空有名头的半神。
这时,角都又道:“但是,也并非绝对没办法。”
其实给山椒鱼半藏来一针仙术强化剂4.0即可,但脱离宇智波斑后,仙术强化剂4.0就不能量产了,用一支少一支。
现在只能期待英雄之树尽快成长,不求它变成神树,起码能产生足够浓度的十尾生命力。
“什么办法?”山椒鱼半藏问出这话时明白,他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了。
角都道:“你想要的血继限界不是一般的修行可以达成的,而角都城的任何成果都需要不断地实验,若你想要完成你的血继限界,就得接受角都城的实验。”
山椒鱼半藏想也不想的点头:“我接受。”
角都赞美道:“好,你这份意志已经超越了普通人,确实当得上‘半神’之名。”
与此同时,来自砂隐村的赤发傀儡师——锹,正在角都城的图书馆里等候着什么,直到入夜之后,他从终于看到了那一尊艺术品的出现。
清冷如月,银发如瀑。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傀儡!”
锹痴迷的望着图书馆屋顶上那位少女,身为天才傀儡师的他自然清楚那少女是一个傀儡,正因如此,他才深深痴迷于那名少女。
艺术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千代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了,大蛇丸、宇智波富岳都被木叶送来进行三年深造,与此同时,角都城又不请自来了一个半老徐娘。
她叫千代,赤发傀儡师锹的母亲,也就是赤砂之蝎的奶奶,在原著里用禁术·己生转生复活了被抽出一尾而死的我爱罗。
当然,她现在还不是原著里的老婆婆,今年三十二岁,是个风韵犹存的人妻。
“我儿子呢!”
千代站在角都办公室外的玻璃窗上,对里面的角都发出质问。
她本来是想破窗而入的,但这玻璃出乎意料的坚韧,一击之下居然没有破开,虽然再大力一点就能打破,但这种事第一次叫做帅,第二次就变成滑稽了。
角都故作不知地道:“我怎么会知道你儿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