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达列斯也可以？
达列斯看着自己的没有任何变化的双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好久以前就不能变成巨猿了。”
难道布罗利把达列斯身上的巨猿戾气也吓没了？
分身巴达克晃了晃头，把目光集中在精神树果实上，过去取了一颗品尝起来，达列斯下意识想去阻止，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打不过他，便放弃了阻止的想法。
精神树果实入口即化，如白开水一般毫无滋味。
分身巴达克闭眼冥思片刻，道：“原来如此，这果实到底是神的食物，神境界是中正平和的，精神树果实也带有这样的属性，它与狂暴凶戾的巨猿是相反的存在，二者极难兼容，你吃了太多精神树果实，消磨了你体内的巨猿之力。”
他主修精气神三相中的精、气，也就是肉身与气息，本体的神境界能给他带来一点福利，但也仅此而已，他一直都无法与本体共享力量，最终他分析出是因为他身上的力量过于狂暴，与神境界几乎是互相对立的，因此难以兼容于同一个身体。
“也就是说我没法成为超级赛亚人？”听到分身巴达克的话，达列斯无比失落，双目黯淡下去，对于他们赛亚人来说，成为种族里流传的传说——超级赛亚人，可以说是无上荣光，可他却因为吃了太多精神树果实，失去了追逐这一荣光的机会。
他后悔不已，为什么要让他遇到精神树。
可是，如果他没遇到精神树，也不可能成为拥有千万战斗力的存在。
要知道，表面上五十三万战斗力的弗利萨就已经可以称霸宇宙，自称宇宙帝王了。
分身巴达克道：“倒也不是没机会成为超级赛亚人，我可以帮你洗去体内的力量，不过比起超级赛亚人这一变身，你现在距离另一条道路更近一些，那是一条不弱于超级赛亚人的进化之路，我想你至少该听一听再做选择。”
达列斯眼睛亮起：“什么路？”
分身巴达克道：“神之路。”
精神树果实是神的食物，本身也具备一定的神性，达列斯吃了上万个精神树果实，体内也积累了不少神性，只是他自己还没察觉。
他的气息虽然只有千万水平，但气息的质量、精纯程度，却远在那些战斗力破亿的高手之上，他的气其实更接近神的神力。
神力是神具备的能量，气是凡人具备的能量，两者最明显的区别就在密度上，就拿界王来说，界王是宇宙间的中位神，他的神力能量密度大概在普通凡人气息的一百倍以上，地球神这种下位神的神力密度也有普通气息的十倍以上。
“我、孙悟空、贝吉塔、布罗利、兰斯洛塔，刚好五个。”分身巴达克掐算了一番，他这是要让达列斯走上超级赛亚人之神的道路。
但在这个世界线的历史上并没有超级赛亚人之神的前例，所以哪怕有六个赛亚人，也未必能制造出一个超级赛亚人之神。
但是，拥有神性的达列斯，却无比接近超级赛亚人之神。
分身巴达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补充道：“说不定，第一个赛亚人之神将会在你身上诞生，达列斯，选一选，超级赛亚人，还是赛亚人之神。”
超红与超蓝的关系，就像赛亚人与超级赛亚人的关系。
所以，超级赛亚人之神（红），严格来说应该只能叫“赛亚人之神”。
达列斯现在很苦恼，他现在位于未来的十字路口。
一边是已经目睹过其强大的超级赛亚人，另一边是还只存在于理论上赛亚人之神。
前者更有保障，后者根本不知道能否成功。
“我该怎么选？”达列斯陷入深思，良久之后，他说道：“我选赛亚人之神。”
分身巴达克笑着点了点头道：“正确的选择，即便你成神失败，也只是浪费一些时间，而如果你现在选择成为超级赛亚人，你可能永远无法开辟神之路。”
达列斯咧嘴笑道：“不，我没想那么多，你说布罗利是赛亚人里的突变体对吧？”
分身巴达克怔了怔，道：“是的，布罗利是赛亚人里千年难得一见的突变体，传说中的超级赛亚人，就好像弗利萨、古拉他们，也是他们那一族里难得一见的突变体。”
达列斯双手抱肘地说道：“那么拥有神性的赛亚人，这世上也就只有我一个吧，我也是独一无二的突变体。”
分身巴达克这才回味过来，这达列斯与布罗利的关系，说不定会变得与孙悟空、贝吉塔的关系差不多，相爱相杀。
有点意思……
“走吧，去地球，完成你的神之进化。”分身巴达克也不待达列斯回答，直接抓住他的肩膀，施展瞬间移动，回到数万光年之外的地球。
“等……”达列斯话没反应过来，周围的环境就已经变了样，他们出现在一个热闹的都市里，马路上车来车往，面前是一个餐厅。
第四十一章，庆贺吧，神的诞生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分身巴达克带着达列斯走进餐厅，去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对身着黑白服饰的服务员说道：“七分熟的牛排，五十人份。”
服务员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道：“先生，请问您刚才说的是……五十人份？”
“对，五十人，不够我会再叫的。”分身巴达克朝服务员露出温和的笑容。
“是、是。”
服务员一边回答着，一边打量了一下分身巴达克的身形，将其身穿心口印着一个“神”字的奇怪服饰，又看向另一边的达列斯，他的衣服更是奇怪。
“穿得这么奇怪，莫非是武道家？”
也难怪服务员会这么想，毕竟科技侧、魔法侧的穿着都有一定特点，只有武道侧，什么样式的衣服都有，深山野人的打扮也有可能。
“可就算是武道家，五十人也太过分了吧，我遇上的吃得最多的武道家吃了五人份的就饱得不行了，……嗨，我担心这个干什么，如果他们吃霸王餐，拿不出钱的话，就让那位大人解决。”
念及至此，服务员脸上挂起职业性的微笑，说了声请稍等，随即离开。
“想请我吃肉吗，多谢了，我确实好多年没吃过肉了。”达列斯看着邻桌的牛排，扬起鼻子深吸一口气，牛排的香气灌入他的鼻腔里，让他仿佛感受到仿佛上天堂的快乐。
毕竟他这些年天天都是精神树果实，那果实没什么味道，就等于天天喝白开水，吃个三五天还能接受，三五年天天吃，这谁受得了？
如今一闻到肉香，登时不能自已，口水直流。
“乡巴佬。”邻桌情侣看到达列斯的表情，纷纷露出鄙夷之色。
牛排不算稀奇之物，用得着馋成那样吗？
“乡巴佬？区区地球人竟敢……”达列斯眉头一皱，露出不悦之色，看向分身巴达克，见其眼睛半闭，但双目之中似乎有意无意的瞥了他一眼，登时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转移话题道：“虽然请我吃肉我高兴，但这里的感觉很奇怪，有点冷。”
分身巴达克道：“他们开了空调。”
“是空调的原因吗？”达列斯盯着空调，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分身巴达克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