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尼克一脸悲痛的说出了这个无惨的消息:“据酒店服务员说,他被发现的时候,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白沫,似乎被小混混们鞭挞过的痕迹,而他右手的令咒,却神秘的消失无踪。”
“这......”
“人没死,身心俱残,但令咒没了??”
大公就差将自己的荆棘长枪当面捅进那位相良豹马的身体里,作为黑方assassin原定的宿主,千挑万选出来的黑之魔术师,你特喵圣杯大战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把令咒和assassin都给丢了,这不纯白给嘛!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assassin是自然消亡,而不是落入了红方的手中。”
“不然我们恐怕会以五对七的对阵法而落入下风。”达尼克脸露难色,他曾经看好的极东之地的天才魔术师相良豹马,居然还没露面就退出了圣杯大战,这让得作为选拔人的他感到很难堪,脸面无光。
“不过这并不用担心达尼克,向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困于狭隘的眼界,本来就有很多考虑不到的地方,而本王对这一切都心知肚明,因此早早准备了特殊的后手,也就是召唤ruler的到来!”
“拥有了对从者限制很大的仲裁者职阶,毫无意外,我们的胜算很大!!”
这位罗马尼亚昔日的君主,弗拉德三世,此时走上前来,丝毫不吝啬用鼓励的辞藻来鼓舞眼前这位听话的家族,一度让达尼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思维不自觉的向王的随从这个身份靠去。
在弗拉德大公独有的领袖魅力之下,这位魔术协会所认定的“冠位魔术师”,情不自禁的落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陛下您会如此执着召唤那位圣女贞德小姐,原来早就想到了这里,属下拜服。”
“很好,虽然少了assassin,但是圣杯大战的仲裁者ruler,以及大圣杯都在我们手里,毫无疑问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
“进攻时钟塔,大概就定在三天之后”
“陛下英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蛤...”
弗拉德三世此时似乎已经能看到自己手握圣杯的场景,因此笑得十分得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蛤蛤...”
而同样能看到Lancer最后的结局和自己夙愿得报的达尼克,更是笑得九分得意。
一时之间。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欢乐的味道。
就在弗拉德三世和达尼克两人,就像是卧龙见到凤雏一般惺惺相惜,就差抱在一起嘘寒问暖之时。
二人突然停止对话,看向大门。这时,有人打开大门闯了进来。看清了对方的身影,穿刺公一行才放松了警戒。
“这不是caster么,怎么了?”
陈公台看着两位贴的很近,就差“按头小分队”出场的名场景,稍稍愣了一下。
然后拉着穿着华丽的洋裙rider,一边步履蹒跚地走过中殿,一边张开双臂仰天大呼:
“大公阁下,达尼克家主,我有十分重要的情报汇报。”
“是关于圣女贞德的。”
短暂的沉默后、达尼克眼神怪异很怀疑似地开口说:
“......你千万别告诉我ruler的身份搞错了?”
听了这话,caster面色一凛,斩钉截铁的说道:“家主阁下您可以怀疑我的战绩,但绝对不能怀疑在下身为caster的尊严。”
“在召唤从者方面在下身为黑方的军师,是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这点请务必放心。”
陈宫微不可闻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挺胸抬头,笔直向前,这一刻他表现出高傲伟岸的气质,简直比阿瓦隆剑圣梅林还要正人君子。
“是我想多了,抱歉caster。”
听了陈宫的话后,达尼克仰天长叹:“刚刚我和弗拉德陛下谈论到ruler是我们黑方最后的底牌,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才对,必须保证她是那位传说中的圣女贞德......”
确实是圣女贞德,只不过召唤而来的状态有点诡异罢了。
陈宫目不斜视的点了点头,一脸的“自该如此”神情看得Lancer和达尼克直点头,这样可靠且能干的军师才是caster职阶中的典范。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哦,那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听了达尼克的问话,caster夸张地长叹一口气后,突然静止了。他咳嗽了一声,有点难为情地说道:
“嗯嗯,中国有句名言说得好啊天才与疯子总是在一念之间,像圣女贞德这样高洁典雅的存在,偶尔也能做出常人所想象不到的事啊......”
“圣女莫非也发情了?想找个朋友耍耍??”
面对达尼克的询问,caster连连做出否定。
“那到底是怎么了?不要慌,我们都可以尽可能的满足那位阁下。”
Lancer焦急的皱起眉头,连连追问。军师先生露出如同宫廷小丑般的痛苦面具,高声说道:
“贞德小姐,在找我拿到了红方的基本资料以后,开始向伦敦进发了。看样子,她似乎已经找到必须提前消灭的敌人。”
“什么??”
“......哎呀呀。在下其实并不想打搅家主大人和大公冕下月下共饮的欢愉时间,但是按照圣女的脚程,现在恐怕已经跑出图立法斯的地界了吧。”
“啊这......”
Lancer一时无语,rider则以“事不关己”的口吻嘟哝着:“到底谁才是rider啊,贞跑跑同志脚程居然比我的骏鹰还要快,一点儿追的想法都没有啦!”
“你们?!”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caster,rider!!”
“要是仲裁者阁下也白给了,这我们日后该怎么作战啊!!”
达尼克此时几乎已经是用声嘶力竭的口吻来质问两位理性丧失的从者了。
这也难怪。
黑之servant虽然已经全部到齐,但并不意味着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更何况,时钟塔的魔术师盘踞于坚不可摧的大本钟结界,那可是数千年来由好几位魔法使精心打造的最强结界,再加上对面至少有七名从者严阵以待,别说是ruler了,就算是他们六个一起上,恐怕都得含恨当场。
“怎么办??Lancer,我们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阵营必须依靠魔术工坊的地势,等待对方主动进攻,这才是最万无一失的打算。”
“那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圣女阁下被当场击落,然后以五花大绑接上咕杀触手play的无惨方式告别这场战争??”
“啧啧啧,圣女无惨,有画面了。”
“呼,为什么caster你一副期待已久的神情,莫非唆使她的是caster你咯?”
听了穿刺公的话,偷税的军师先生以仰天之势一动不动,有点难为情地移开视线。
“竟然把伦敦的位置告诉圣女了么,你这家伙真是!”
“噢噢,苦苦追寻那应当追逐或者消亡的光明。我陈公台,实在不忍目睹圣女阁下那满腔的苦恼啊。”
事实上,从召唤出龙之魔女贞德 alter的第一秒开始,身为其名义上的servant陈公台就已经几乎知晓了关于圣女堕转的一切真相。
想必时钟塔那里出现了真正的正牌圣女,才会让龙之魔女阁下如此的性急吧。
这能拦住??除非达尼克当场给贞跑跑同志磕三百个响头。
陈宫眨了眨眼睛,望着脸黑的达尼克,眼神滑稽。
“真是个超让人头痛的这家伙啊、你们……唉!!”
Lancer大大叹了一口气。
Rider则满不在乎地对其说道:“你们早就该想到的啊,公台先生要是不搞事情那才是真正的奇了怪啦!”
“......没办法了。请求archer进行圣女的后方支援。但是,严格命令阿拉什,一旦情况不妙就立刻撤退。那位波斯大英雄极端情况下做出的牺牲太大,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已经不能在容忍从者的无故立场了。”
“明白,这就用使魔向archer传话,不过我可以一起去么??”
“滚(ノ`Д)ノ。”
“得令。”
军师先生恬不知耻的笑了笑,然后拉着同样跃跃欲试的阿福,走出大殿扬长而去。
“达尼克??”
“在。”
“接下来你就作为监督者作为后勤工作吧??”
“什么意思,陛下??”
“你们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魔术师,不会真天真的以为那位暴躁的圣女阁下,以及偷税的军师,理性丧失的骑兵,他们三个沿途经过的动静不会被普通市民看见,尽快的做好善后工作,否则魔术的神秘性恐怕都要公之于众了。”
己方出战的三位servant,都是理性丧失的主儿。
毫无疑问!!
这是身为上位者的判断。
“我觉得......”
“您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就调动城堡内的魔术师出动!!”
达尼克脸色一震,刚想来一句“我相信大圣杯召唤而来的从者们都有自己的思量,不会给普通人添麻烦的”,但是转念一想自家这几个即使是在英灵当中,恐怕也是当之无愧的“惹事王”。
于是,讪讪一笑。
事实上。
对于炎孕の魔女贞德 alter,大英雄起爆机陈公台,以及乌鸦坐飞机的阿福来说。
敲锣打鼓奔向战场,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来着!!
026 我白夜叉方寒有一个梦想,养一窝子呆毛!
“你们可以什么??”
时间回到这一刻,就在陈宫阿拉什以及阿斯托尔福奔赴战场的路上。
伦敦郊外,一直默默观战的身外人伊莉雅斯菲尔突然开口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边路灯上的姐姐好像还没有表明自己的来历吧?”
“为什么大家一副对她很熟的样子?”
“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
突然被点名的龙之魔女一愣,表情莫名。
终于要轮到她登场了么??
咳咳......
贞德 alter故作骄傲的轻咳几声,将全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