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摆着几个倒满酒液的玻璃杯和一瓶威士忌,烨由审视了一下沙发上的三人。
最中间的一个正是芙兰,左右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穿着严肃正式的白色休闲西装,一个则穿着花哨的花衬衣。
“新朋友?”西装男用英文问道,他的口音是纯正的法国人,却少有的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
“兄弟,来一口!”花衬衫突然起身,他拿了一只软胶管给烨由,并且把软胶管凑向烨由的嘴。
软胶管另一头连接着一个玻璃仪器,里面烟雾缭绕,其下有一盏酒精灯加热。
“水壶?”烨由问,用的是法语。
“当然,让你爽翻天哦!”花衬衫大力搂着烨由的肩膀笑道,“这可是金SanJiao的高级货,老大花了好多力气才进来的,销量也很好,最近我们店营销都靠它了。”
烨由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西装男,花衬衫口中的老大想必就是他了。
“不抽,谢谢,没这个爱好。”烨由婉拒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虽然自己的血统体质能完全免疫,但他还是不对毒品这玩意儿有兴趣。
花衬衫以为烨由使不来这东西,他拉着烨由坐在沙发上道“那么试试这个!”
只见花衬衫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用稀薄字包裹的条状物品,他打开了一个端口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倾倒在茶几边沿。
“来!一口闷。”花衬衫道,他的神情有些癫狂,自己弯腰一只手按住左鼻子用力一吸把白色粉末全数吸进鼻子里。
烨由无语的看着花衬衫,花衬衫是磕嗨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的,鼻子前还粘着白色的粉末。
西装男伸.出两根指头晃了晃,后面的保镖走出一个,保镖抬着花衬衫走向休息的大chuang。
“他磕嗨了,这是他的老毛病。”西装男说,他伸.出手和烨由握了握,“你好,我是酒吧的主人,科尔沁。”
烨由点了点头道“烨由,和芙兰一起的。”
“好了,科尔泌,我们还是继续说正事吧。”芙兰开口,“你到底有没有地道地图。”
科尔泌嘴角翘起,他躺在沙发上双手沿着沙发边缘打开,右手穿过芙兰背后的沙发。
“唉科尔泌。”芙兰叹息一声,背后科尔泌的手很不老实的靠向芙兰。
芙兰右手瞬间抓住了科尔泌不老实的右手,起身,下鞭腿,扭关节。
“啪”
科尔泌被用力的按在了茶几上,芙兰的高跟鞋凶狠的踏在了科尔泌的脸侧,玻璃茶几被踩出了裂痕。
“放轻松!放轻松!”科尔泌大叫,但眼里的惊慌却微不可查。
“那就老实点,给我们地图,顺带给我们带路!”芙兰面无表情的说道。
第两百三十四章 章:不是软弱,而是能忍
科尔泌整了整西装重新坐在沙发上,他梳了梳头发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现在能说了吧?”芙兰一脸不善。
科尔泌轻咳了几声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入胃里,不一会儿科尔泌脸上就涌起一丝红晕。
“对酒精免疫这么差,看起来不是混血种啊。”烨由看了看科尔泌想。
“没办法,和你们这群非生物打交道需要一点酒精提神!”科尔泌打了个酒嗝,丝毫不在意芙兰嫌弃的眼神。
“你们要问的地图我没有。”科尔泌说,一旁的芙兰微微皱眉似乎又要发作。
科尔泌不管不问继续说道“但我有勘测地图的人,以前我们出售的各种地图都是他画的,下水道、黑道总部,当然也包括你们要的地下坟场。”
“哦?看起来你们有张活地图。”芙兰眼前一亮。
科尔泌看了他一眼道“可价钱一点也不低,活地图可比死地图值钱多了,你付的起么?”
芙兰掏出一张黑色没有任何花纹的卡片拍到科尔泌面前“拿去刷,如果我发现你多拿了一分,我会亲自来砍掉你一只手,顺便夺回我的损失十倍损失。”
“那前提是你得发现。”科尔泌吹了声口哨把卡片丢进衣兜里。
“我会的。”芙兰冷冷的说道。
“密码六个0,绑定电话是我的。”芙兰道,她坐回沙发翘着两只纤细修长的美腿,浑圆饱满的xiong部被环抱的双手拖起。
科尔泌再次吹了声口哨。
“活地图我是说人呢?我们时间紧,没空耽搁了。”烨由说道,“我们需要时间。”
“好的,马上来!”科尔泌拍手,沙发后面的保安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一个人被拖了过来,保安直接把这人丢在了沙发上。
烨由指着沙发上仿佛没骨头的家伙道“你的意思是这家伙?”
芙兰紧盯科尔泌,假如科尔泌不给个说法,她这次会把科尔泌的脑袋按进实木地板里。
“少年,人不可貌相!”科尔泌用了一句不太熟练的中文说道,“库卡虽然喜欢吸点东西,但他是一个出色的GPS,我信赖他就像出行的航船信赖为他们照明指引方向的灯塔!”
躺在沙发上的家伙正是花衬衣,也就是名为库卡的吸毒家伙,他扯着咕噜睡的死死的。
“我们为什么要信任他?或者说信任你?”烨由质疑,“在无尽的迷宫中把性命交给一个吸毒成瘾的家伙我们脑袋抽了?或者说你的脑袋和我们一起抽了?”
“小子,说话小心点。”科尔泌眼睛微眯看起烨由的眼神带起一丝危险。
话一出,沙发后的保镖立马抬起手中的枪械对准烨由。
“你是芙兰的朋友,我敬你一分,但你不要太嚣张了,按照你们中国的话来说这是喧宾夺主。”科尔泌道。
“按照我们国家的话来说你这是仗势欺人虽然你的势也不怎么大。”烨由站起身来走向大门。
“另外。”烨由检查了一下大门的锁,发现确实锁死了,他转身微笑的看着这些枪管“我也交你一个成语,是我最喜欢的。”
“叫关门打狗。”
只是一眨眼,科尔泌就感觉脑袋一凉,一股巨力从太阳穴炸开,冰凉的ye体浸入伤口,令人抓狂的疼痛深入脑髓。
科尔泌惨叫一声捂住右太阳穴倒在沙发上,澄黄的酒液混合着血水沾满沙发,玻璃碎片洒的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