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搞砸了。”冀仁义听着外曾孙女三人答应,哭笑不得又认真道。
他对戏曲要求很严格。
对这次的演出也很重视,是他最后一次演出,却更是他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多宣传下戏曲,为自己喜爱的戏剧尽最后一份力。
“肯定不会。”
冀雅馨三人保证,她们不喜欢戏剧,答应是因为觉得有趣才客串。
但是。
冀雅馨她们也清楚冀仁义对戏曲的认真,她们也没有带着玩闹性子去。
冀仁义颔首,他对外曾孙女她们还是很放心,这三个孩子偶尔都回来做义工就看出来了性格好坏。
“外祖爷爷,我和冰冰她们去买点水吧,发这么久了。”
听着冀雅馨话语,冀仁义点头要拿钱给外曾孙女,“我给你……”
然而没等他话说完,冀雅馨三女就跑远了。
“外祖爷爷,我有钱哒,不用。”远处冀雅馨声音传来,让冀仁义无奈。
“你外曾孙女有心,你就别让孩子孝心无出发。”
张青衫在一旁笑道。
闻言,冀仁义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下一刻他拿着一张传单准备发出去,他看到了有两个男子走过来,那是两个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的男子……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安于渊这名字有点耳熟 (求订阅)===
看着走来的两名男子。
冀仁义不禁多看了两眼,两名男子不像是朋友关系,其中一人落后了半个身位。
落后半个身位的人,皮肤略显苍白,像是没有血色的人,神情平静,有人瞧这一条大狗走过去,金毛大狗先是吠了两声,而后在男子看过去时,蔫了,闭嘴,并下意识的外旁边退,畏惧于他。
狗主人连忙道歉,并牵着狗离开。
而站在前面的人。
这个人冀仁义看到后忍不住说一声,好。
他身着白色的衣服,简简单单,T恤、布裤,不见其他首饰,也无手表、珠串,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走来时,还能闻到一种说不出味道的香味,很好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这个味道是什么味道,本能的忘记。
他的脸上有温濡的笑容,亲和温柔,行走间,步伐稳重。
看到他的刹那。
冀仁义心头恍惚,一段过去的记忆浮上心头。
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不姓冀,而是姓张,叫守家,他跟着父亲去了一个老人家里。
那位老人很老了……
听父亲说有近百的年纪,老人家经历过很多事情,有着很深的文学底蕴,听说还以前还是一位文人大老爷,他的习性还活着过去,很多生活方式还是古代的既视感。
不知为何……冀仁义看到这名男子的瞬间,将那位老文人和他联系到了一块。
他有一种回到过去,古代的感觉,现代社会见到了过去人的感觉。
在现代社会的过去人?
“嗯?”冀仁义愕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在想什么呢。
冀仁义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疑惑。
“后天晚上,公园有戏剧演出,可以来看看。”冀仁义见两人过来,将宣传单发了过去。
对方站定,接过了传单。
“戏剧么?好久没有看到了。”温濡的声音响起,从男子口中传出。
“是啊。”听着对方的话,冀仁义先是颔首,而后面露诧异,“你看过戏剧?”
“看过,以前看过几场,那可是稀罕物,很难看到。”
“稀罕物?”
冀仁义愣了下,旋即苦笑,“确实是稀罕物,现在已经很少有戏剧,也就一些农村、镇子偶尔还会请戏剧团表演。”
他显得比较健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带着感叹。
“是啊。”
温濡男子笑着点头回应。
身后的平静男人听着这话,目光落在冀仁义身上。
随后,他轻轻看了眼温濡男子,眼皮微微垂下,视线看向地板……
大人说的稀罕物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不是正常人,他们正是从城隍庙走出来的安于渊与负责善恶簿的僚佐左丙。
左丙很早就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好,他记得早上城隍爷安于渊说要带他出去一趟,所以他很早就把事情都处理好,这样也让大人放心带他出去。
傍晚时分。
城隍大人唤了他一声,他立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