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
还是有尖刺的位置!
“哥,我现在再说是个误会,您相信吗……”
邪祟差点被扎破了嘴,对姜楚然讪讪笑道。
姜楚然咧嘴一笑。
“信!”
但说话间,他的手心当中,弥漫起了道道雷电。
“不是信吗……”
邪祟笑的比哭还难看,被一雷轰碎了脑袋……
在邪祟的头颅被掌心雷轰碎之后。
她的其他所有零部件,也都跟着破碎了开来,化作了点点荧光,消散不见。
窗外阳光再度照进了屋子里。
昏暗的房间,再度变得明亮了起来。
而且,变亮的不仅仅只是房间。
还有周明月的心。
看着房间内寂静的样子,她瘫靠在墙边,捂着嘴巴,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这段时间,她承受的心理压力,大到了极点。
现在事情尘埃落定,一切都有了好的结果,松开了紧绷的心弦之后,她的情绪,瞬间崩溃。
姜楚然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给朱自清打了个电话。
虽然这邪祟最后还想偷袭他。
但他还是让朱自清调查了一下这件事情。
周明月艰难的站了起来,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泪水,从牛仔裤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姜先生,谢谢你。”
“这次,这次委托的酬劳,是多少钱……”
她攥着银行卡的手心,满是汗水。
姜楚然问道:“你能给多少?”
周明月低下了头,艰难回答道:“我,我只有五万,是我这半年当入殓师, 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不知道,不知道够不够。”
姜楚然挑眉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做入殓师这个职业。”
周明月闻言,惨淡一笑。
“我毕业之后,留在魔都工作,但一直不尽人意。”
“后来,我母亲生病了,需要动手术,很多钱。”
“恰好听朋友说,入殓师待遇好,工资高,所以……”
还没等周明月说完,姜楚然忽然转身离去。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顺手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看起来蛮新鲜的苹果。
“酬劳,就这个苹果好了。”
他抓起啃了一口。
很甜。
看着姜楚然的背影,周明月愣了。
“姜先生……”
头也不回的,姜楚然摆了摆手,离开了周明月的家。
周明月快步追了出来。
对着姜楚然的背影,她大喊道:“姜先生,谢谢你,我记住你的联系方式了,酬劳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姜楚然闻言,一笑置之。
他接任务的目的,是更有意思的获取积分。
也是为了救人。
酬劳这玩意,完全看心情。
她总共只有五万块,不管是不是救命钱,就算自己全拿了,又才有多少?
难不成自己要她用什么别的方式抵?
自己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是吗?
是……
吗……
越想,姜楚然心里越发的不确定。
娘的……
好像是也没关系啊!
……
朱自清哈欠连天的走进了邪控局。
很显然,他迟到了。
姜楚然大半夜给他打电话,让他直接失眠。
“朱主任看起来好虚的样子……”
“是不是朱主任的老婆昨晚……”
“我看像是,否则朱主任什么时候吃到过……”
朱自清走过,后方一阵交头接耳的声音。
他的嘴角一阵抽搐。
你娘的。
当我是聋子吗?
他转头看向了小声说闲话嘟囔着的两个女接待员。
其中一个,赫然正是上次酸幺妹儿的柠檬精。
“你们俩,话很多是吧,下班之后给我把《春》这首散文抄一百遍,明天上班交到我办公室!”
听闻此言,二女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顿时心情变好了的朱自清,朝着局长周树人的房间走去。
他要跟周树人汇报一下昨晚邪控局剿灭邪祟的情况。
“周局长。”
“周局长?”
然而,他一通敲门,里面根本没有人答应。
难道也迟到了?
朱自清疑惑的拧开门把手,打算猫一眼。
可推门一看却看到,门后,周树人正跪在那里……
“周局长,你怎么跪在这儿?”
朱自清疑惑问道。
边问,他边走进办公室。
可反手关上门之后,他也直接噗通跪在了地上……
只见,帝卦的身影,赫然坐在椅子上!
卧槽!
这啥情况?!
朱自清傻眼的看向了周树人。
周树人一脸哭丧。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
帝卦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不知道第几遍重复问道:“我一觉都睡醒了,怎么他还没回来?”
周树人一脸欲哭无泪。
大哥,谁啊?
他到底是谁啊?
能不能先说清楚再问!?
刚刚回魔都的他,完全不清楚半点状况。
但周树人不知道,朱自清可是太知道了!
朱自清连忙掏出了手机,回答帝卦道:“他已经回来了,您稍等,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找您!”
“他,究竟是谁!?”
周树人差点直接喜极而泣。
“是姜先生!”朱自清回答道。
“上次这位,跟姜先生大战了一场,没有分出胜负,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等姜先生回来,本来我是打算跟你汇报这件事的,可你昨晚忙着去瓢……”
朱自清话还没说完,被周树人冲上来一把捂住了嘴巴。
“给我闭嘴!”
周树人额头青筋暴起。
瓢你妹啊!
老子那叫放松好不好!!!
在苗疆憋了十好几年,现在终于回来了,难道还不趁着自己宝刀未老,赶紧把这些年落下的全都补回来?
不过……
昨晚那个地方,还真是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