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还没当组长,就是没当组长之前,许大茂也不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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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小辫子被抓住了(求全订求自订)
片刻的愣神过后,二大爷冷笑一声,指着许大茂,怒声说道:
“你口吐狂言!
”
许大茂:“你是不是见我不搭理你,你就来劲了?啊?别欺人太甚!”
于海棠:“那个,刘组长,那个,许大茂他喝了点酒对您无理了,是这样的,那个,您听我解释一下啊。
那个我跟许大茂是朋友
听到这里许大茂急忙撇头看了于海棠一眼,有些不高兴。
于海棠不理他,对着二大爷继续说道:
“我跟许大茂是朋友,朋友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没什么错吧?至于您的二儿子,我没看上,这下您该明白了吧?”
事到如今,于海棠也只能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许大茂:“海棠,什么朋友,不用怕他,咱们就是谈恋爱了,又能怎么的?我跟你说,你也不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啊。”
说到这里,他抬起手指着二大爷,接着说道:
”
“我今天就是要跟他刘海中较量较量。”
二大爷双手背在身后,冷声问道:
“这是你说的?”
许大茂拍了拍 xiong膛,大声说道:
“对,就是我说的。”
“那咱们明天走着瞧!”
撂下一句狠话,二大爷转身走了出去。
许大茂指着他的背影,大声说道:
“好,我等着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待到看不见了二大爷的背影之后,于海棠把门一关,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惹祸了。”
许大茂柔声说道:
“海棠,为了你,我谁都不怕,我什么都不怕。”
于海棠担心道:
“可他毕竟是实力派。”
许大茂一脸不屑道:
“什么实力派,没事,不用怕,啊,我跟你说,我要是没有把握呀,不会出手的,放心吧。”
于海棠想了想,说道:
“可是,如果将来我跟你结婚,大家都住一个院里,还都是后院,将来怎么相处啊?”
一开始于海棠是把何雨柱放在第一位的,她想再观察观察何雨柱。
至于许大茂,那是替补,备胎。
如果考察何雨柱没通过,才会再考虑他。
可是秦淮茹跟她说了,说何雨柱睡觉打呼噜,还震天响。
她马上就排除何雨柱了。
她最怕别人打呼噜了。
如果嫁给了何雨柱,那晚上就都不用睡觉了。
这可是她不能忍受的。
听到她的话,许大茂笑了笑,说道:
“不用担心,你就等到刘海中给你道歉的时候,你就知道好相处啦,没事,不用理他,咱们接着聊咱们的。”
次日一早。
二大爷骑着自行车一出门,许大茂就骑着自行车跟了上来。
他撇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哼了哼,没说话。
然而。
他往哪边骑,许大茂就往哪边骑。
而且那神情很豪横的样子,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气啊。
骑到半路,他停了下来。
许大茂冷笑一声,也停了下来。
二大爷皱了皱眉头,撇头看向许大茂,问道:
“々你想干什么呀?”
许大茂冷笑一声,不答反问道:
“您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横?”
“你啊,我跟你说你这是胆怯,你,你是怕我一进工厂大门,你这放映员的职位马上就丢了。”
“应该害怕的是你,刘海中,我告诉你,我已经查清楚了,咱们院子对面的老徐头,一共藏着五根小黄鱼,可是您只上缴了四根。”
听到这里,二大爷脸色不由一变,冷汗直流。
许大茂说的是对的。
可是,这件事他做的很隐(得王的)蔽,许大茂怎么会知道的呢?
从他的表情中,许大茂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了。
他冷笑一声,说道:
“我没说错吧,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说到这里,举起两个手指头,接着说道:
“两个条件啊,第一,你必须给海棠道歉,因为将来我们会是邻居认。
第二,在李厂长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把他约出来,我要请他吃个饭。”
说完这话,在二大爷的愣神中,许大茂骑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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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南易:早跟你说过了,偏不听,你这是活该(求全订求自订)
许大茂走了好一会。
二大爷这才回过神来。
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做了一下深深的呼吸,骑车朝轧钢厂赶去。
到了工厂,停好车,他立马就朝广播站走去。
他要找到于海棠跟她道歉。
因为他清楚许大茂是什么人,如果自己不道歉许大茂一定会把这件事给捅出去。
要是让李厂长知道了,那就完蛋了。
所以,他这也是无奈之举。
广播站只有两个人在。
于海棠和一个同事。
见到二大爷双手背在身后走进来,他们立马站了起来。
于海棠的同事满脸堆笑道:
“哟,刘组长,您今儿个大驾光临我们办公室,是不是李厂长那边,有什么最新指160示?”
于海棠则是有些忐忑不安地朝二大爷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她担心他是因为昨晚的事来找她算账的。
二大爷很享受,不过想起自己有把柄捏在许大茂的手上,他高兴不起来。
轻呼出一口气,他努力地挤出自以为很威严的表情,说道:
“不是,我找海棠同志有点事情。”
“哦,我明白,那你们先聊着,我先到宣传科。”
于海棠的同事说着,走了出去。
二大爷清了清嗓子,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对着于海棠说道:
“那个,海棠,这,那个,昨天我误会啦。”
“哟,您可别这么说,您要是向我道歉,我可担当不起。”
于海棠一直提心吊胆,听到这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这情况,二大爷果然真是来找自己道歉来了。
这许大茂果真有点本事啊。
“你,你就别谦虚啦,那个,昨,昨天我突然就想明白了,那个,是我那儿子他,他配不上你。
这,这婚姻大事嘛,不,不是说这个谁的权力大小就能决定的事情,是不是啊?
这,这个事情,就这样,啊,就,就当我没说,啊,以后这个事就没有啦。
谁也别提了,我,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