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真的,我感觉悬。
“所以,你最好还是要有两手准备。”
“你还年轻呢,别只想着傻柱。
“这傻柱,我咋感觉这辈子是被秦淮茹吸血吸定了呢?
于海棠:“我当然会了,其实你这些话梁姐也跟我说过。
“她跟我说这傻柱有什么好的,傻柱就这样了,已经没救了
于莉想了想,点了点头。
阎埠贵:“说完了没有?”
他刚才正在给秦准茹算账,于莉和于海棠俩姐妹似乎不感兴趣。
这让他有些不开心。
于海棠笑道
san大爷,您说您说。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道
咱们刚才不是给秦淮茹算账吗?”
“咱接着算。”
闻言。
于海棠不由撇了撒嘴,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给秦淮茹算账有什么劲呀
阎埠贵并没看出于海棠的不耐烦,自顾自地接着说道:
“你说这傻柱要是跟秦淮茹离婚¨¨。
“这秦淮茹损失得有多大?”
San大娘想了想,说道
“棒梗现在住的房子,后院秦淮茹他们俩口子住的聋老太的房子。
“还有何雨水的房子
阎解成:“不是,聋老太还在呢,怎么也算进去的?”
“还有,何雨水不是说了她那房子不准傻柱给秦淮茹吗?
阎埠贵:“聋老太多大年纪了?你说还能活多久?”
于海棠:“san大爷,这话在这说说就好了。
“要是让南哥听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再说了,这老太太的房子,她都说留给南哥了。”
阎埠贵:“南易会稀罕吗?”
“不稀罕,所以最后还是会留给傻柱的。”
“至于何雨水的房子,她都出嫁了,还会跟她哥争房子吗?”
不会,三个房子呀
“不过,还不止这些。”
还有第二笔账。
“那就是傻柱的全部的收入。”
“就算傻柱将来不在你们这儿干了。”
“他也得外边干去呀。
“他每个月那轧钢厂的工资,加上外边那点外快。”
“起码得两千多块钱。
“你说秦准茹抽不冷子,一下子少那么多钱。
“那生活不得回到
话还没说完,san大娘便接过了话茬
“解放前。”
San大爷一拍大腿,笑道
“何止解放前呀,比解放前还要差。”
“棒梗和贾张氏的手都残废了。
“而且听说棒梗的身体有毛病,每天都要靠药物维持。
“关键是棒梗现在也没工作,破罐破摔了的。
“整天窝在家里,都不见人影,牌气还越来越暴躁了。”
々靠秦淮茹那点工资,养他们两个成年人。
“哎呀,想想秦淮茹就可怜啊。
说到这里,他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于海棠有些不满地说道
san大爷,我来找您,是想让您帮我想想办法。
“您扯那么远干什么呀?”
阎埠贵耸了耸肩说道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就是,你姐说的也对。”
这傻柱这辈子恐怕都和秦淮茹栓在一起了。
于海棠:“那您还算账干什么呀
您觉得他们都不会离婚,那这(了钱好)笔账算的有意思吗?”
“刚才您还说他们就要离婚了,是我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呢。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您又同意我姐说的了?
“好了,不说这了,您说说您的办法吧。”
阎埠贵:“何东,让他跟他爸多接触多交流。
“你再借这个机会多与傻柱亲近。”
“时间一长,没准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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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突然想起她让于海棠说服何雨柱的事情。
急忙问道
“对了海棠,我让你说服傻柱的事情怎么样了?”
于海棠讪笑一声,说道:
姐,这傻柱,他,他太固执了。”
“非要说五千块钱一个月
“不然,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的
阎埠贵和san大娘齐声惊呼道
五干?
于莉轻叹一声,说道
“是啊,傻柱是这个要求。
“说少一分钱都不会回去的。
阎解成:“这傻柱,太黑了。
“五千,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问道
你们那饭馆是不是赚了很多钱?”
“一个月能赚好几万吧?”
这,这还要给傻柱开那么高的工资。”
于莉没好气地说道:
爸,您瞧瞧您说的,还一个月好几万呢。
“再说了,我也没有答应傻柱的狮子大开口啊300。”
说到这里,她看向于海棠问道
“那说服不了他回饭馆,也说服不了他告诉我们用什么佐料,佐料在哪儿进的吗?
于海棠撇撇嘴,摇了摇头。
于莉想了一下,说道
“这样,你帮我问一下南易,成不成?”
于海棠:“什么意思?你们不会想让南易到你们那饭馆当厨师吧?”
于莉:“瞧你这话说的,南易是谁呀,我们能请得动吗?
“我是让你帮我问问,他不是有个徒弟吗?”
“看他徒弟能不能过来帮忙。
于海棠:“那恐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