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欢喜,那秦淮茹和婆婆贾张氏就不满了。
原本见到大家都站在自己这一边,秦淮茹满意的很啊。
谁知道许大茂一开口,大家就都安静了。
她冷哼一声,瞪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许大茂,你也说了,这有一大爷和三大爷在呢,啥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贾张氏随声附和道:
“就是,哪凉快哪呆着去。”
阎埠贵:“老嫂子,小秦,你们这又不对了,大茂同志也是咱院子里的一份子,当然有资格说话。”
许大茂:“对啊,凭啥不让我说话?我长嘴巴不说话干啥用?”
贾张氏白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爱干啥干啥,就是吃屎也没人管你”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大家的一阵爆笑。
......
无独有偶。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刚好从厂里回到大院。
一走进院子,便听到中院传来笑声。
这大中午的,谁还敢在院子里大笑?
影响大家休息啊。
刘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双手背在身后,快步走了过去。
这可是他树立威信的好机会。
他可不会错过。
他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比易中海低一个等级。
在轧钢厂和四合院也是属于比较有威望的存在。
这是一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之人。
崇尚政治,是一个官迷。
平时最喜欢参与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彰显存在感。
一直都想顶替易中海成为四合院的“一大爷”。
此人做人做事双重标准。
是一个为了利益能主动去陷害别人的人。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说的就是他们家。
再说易中海。
见到场面有些混乱,他急忙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说道:
“好了,都别吵了,如果双方意见不一致,那咱们就召开全员大会,好好商量商量。”
闻言。
阎埠贵急忙说道:
“一大爷,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召开全院大会,弄得人尽皆知,人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是吧,虽然棒梗年纪还小,但他也有名誉啊。”
秦淮茹:“对啊,一大爷,这也不算啥大事,如果能现在解决就现在解决。”
她也是不想闹到整个大院人尽皆知的局面。
即便她已经知道现在大院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双方难得出现一致,易中海想了下,说道:
“那行,这样,我就做一回主,如果是棒梗放的钉子,那我就给三大爷买个轮胎,如果不是,那老阎就给小秦半袋玉米面,如何?”
此时,一袋玉米面是三十斤,半袋就是十五斤。
一斤一毛钱,十五斤是一块五。
与轮胎的价格相差四毛钱。
也就是这四毛钱的差价,让阎埠贵很是不满。
他冷哼一声,说道:
“一大爷,不是我说你,你这就不对了。咱们得一碗水端平,是吧?一个轮胎一块一,我就算是要赔,也是赔十一斤玉米面吧?”
“对啊,一大爷,咱们可是大家推选出来的,可以算是大家的头,是干部,那就一定要公平,不然还当啥干部?”
这时,刘海中走了过来。
他刚才已经向围观的人打听过了,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到他的话,坐在屋里正美美的喝着肉片汤的南易,差一点就要把汤喷出来。
这刘海中果然是个官迷。
还当自己是干部呢。
易中海轻呼出一口气说道:
“那行,就十一斤玉米面。”
他也知道刘海中和自己面和心不合。
阎埠贵跟自己也是如此。
但他不想跟他们起争端。
说完这话,他看向秦淮茹和贾张氏,问道:
“你们俩觉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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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动机不纯(求收藏求鲜花求数据支持)
当然高兴了,还觉得如何。
反正不管结果如何,自己家不但没有损失,还有可能有得赚,何乐而不为?!
贾张氏顺水推舟道:
“既然一大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孤儿寡母的,也只有听了。”
秦淮茹虽然心里也高兴,但不像贾张氏那样直白,而是假装推辞道:
“一大爷,万万不可啊,这事本来就和您无关,哪能让您破费呢,您平时已经帮我们不少了。”
她最后那句话也是真话,易中海平时确实没少帮她家。
在此之前,除了何雨柱和南易,就算易中海帮的多了。
她很会演戏,虽然虚情假意,但易中海还是以为这是她的真心话。
围观的人群也是如此。
南易和聋老太太除外。
南易是穿越了,开着上帝的视觉。
聋老太则是明白人,这么多年她早就看出这个大院里谁好谁坏了。
不过,秦淮茹平时也是没少关心她,对她相当的尊重,加上她心软。
所以,即便秦淮茹现在变得越来越白莲花,她对秦淮茹的态度也不算太差。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而听到秦淮茹的话,易中海心里很是高兴。
这说明自己对她的帮助,她都记下了啊。
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他看了一眼秦淮茹,随即把目光投向贾张氏,说道
“没事,你们家也是困难,我能帮就尽量帮,这样,这一次我就替你们做主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你意下如何?”
阎埠贵想了想,点点头道:
“那就按一大爷你说的办。”
这其实也是他最初的目的。
就是想要秦淮茹赔他轮胎,同时也想借此警告棒梗,以后少来招惹自己。
见到双方都同意了自己的提议,易中海对着秦淮茹说道:
“小秦,那把棒梗叫出来吧。”
阎埠贵:“对,当面对质,我就不信我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孩子了。”
秦淮茹:“三大爷,您还知道棒梗是个小孩子呀?想必现在他已经被您吓到了。
这样吧,由我和一大爷、二大爷进去好好问棒梗,您就在外面呆着听消息,如何?”
闻言。
阎埠贵不由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平时和刘海中还算聊得来,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爱算计别人的人总是担心会受到别人的算计。
见到他没说话,刘海中说道:
“老阎,你放心,我一定好好问棒梗的,实在不放心,你也可以站在门外好好听呀,是吧?”
阎埠贵想了想,看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老伴一眼,随即看向刘海中说道:
“二大爷,我当然放心你了,不过我觉得吧,这事毕竟是我们家的事,怎么说也得有我们家的人在吧?”
得,这不明显就是不相信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