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过来?我有吗?我为什么要叫你过来啊?”
“你,你......”
崔大可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哎呀,这就生气啦?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我不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嘛。”
粱拉娣说着坐到了桌子前。
她也就想给崔大可一个教训,让他以后离自己远点。
既然教训已经给了,那自己接下来就该安心吃饭了。
这么一折腾,自己还真是饿了。
崔大可剐了她一眼,随即抱着脚哀嚎起来。
“哎呀,吃饭咯。”
粱拉娣看了崔大可一眼,拿起了勺子。
听到她的话,崔大可也顾不上疼痛,瞬间就爬了起来,从粱拉娣的饭盒里把那半根香肠给拿走了。
粱拉娣嘴角微微一挑,突然猛地一回头,崔大可不由浑身一个激灵。
随后手忙脚乱拿起自己的饭盒,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跑去......
一边跑一边喊:
“粱拉娣,你不识好歹,你就是故意的,你给我等着......”
看着他那副狼狈样,粱拉娣不禁大笑了起来。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粱拉娣才停住了笑声,自言自语道:
“哼,也不瞅瞅你那德行,还想占老娘的便宜,你还嫩着呢。”
......
四合院。
不过几分钟,大家便从秦淮茹家出来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欢喜的是秦淮茹和贾张氏。
棒梗打死都说不是自己放的钉子。
这样一来,自己家就有了十一斤玉米面了。
忧的当然是三大妈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本来还以为能赚个轮胎呢,没想到没赚到,还要赔十一斤玉米面。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三大妈跟三大爷一样,都是爱算计之人。
其实阎埠贵的自行车所扎的钉子,确实是棒梗丢的。
棒梗当时在外面捡到了一块小木头,上面钉着一个钉子。
本来想拿回家玩。
可是想了想,他还是随手丢在了院子门口边上。
丢的时候,还特意叮嘱小当要小心,别扎到脚了。
他倒是害怕自己的妹妹会扎到脚,却是不担心会扎到别人的脚。
他刚才在家里也是听到了,只要不承认,自己家就有十一斤的玉米面。
所以无论刘海中如何问,他都不承认。
其实,只要秦淮茹或者贾张氏亲自来好好地问。
没有外人在场,很快就能让他从实招来。
“不对啊,有人看到了是他放的,他怎能不承认呢?叫他出来,跟我当面对质。”
听到三大妈说棒梗不承认,阎埠贵一下子就炸了。
不承认不要紧,关键是自己要赔十一斤的玉米面呀。
听到阎埠贵的话,易中海不由发了个鼻音,说道:
“三大爷,你这就不对了,你咋说是咱院子的三大爷,刚刚都说好了由我和二大爷去问,这下怎么又反悔了呢?”
阎埠贵一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由把目光投向了刘海中。
求助的眼神一览无遗。
“愿赌服输啊,还三大爷呢,就这点事还要反悔。”
“你还不知道啊,他可是铁算盘,只有他算计别人,没有人能算计他。”
“人秦淮茹一家子多不容易啊,还想算计人家,太黑了。”
......
围观的人群纷纷低声议论。
本来许大茂还想替阎埠贵说话,见此,也只好把头缩了回去。
众怒难犯啊!
三大爷你就好自为之吧。
不过,他还是在想着如何才能帮阎埠贵。
现在所有人都指责阎埠贵,如果自己帮助他,那他一定会感激自己。
许大茂可是一直想着联合他还有刘海中逼易中海退位。
第六十一章阎埠贵最后的挣扎(求收藏求鲜花求评价票)
刘海中跟许大茂差不多,他刚才还想说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再开个全院大会,好好研究一下。
虽然阎埠贵不信任他,他对此不满,但他以后还想联合阎埠贵逼易中海退位呢。
所以这个时候要向着阎埠贵。
只不过,听到人群的议论,话到嘴边,他只好改口说道:
“老阎,我注意观察过了,棒梗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而且我也亲自问过了。”
闻言。
阎埠贵轻呼出一口气,看向自己的老伴。
三大妈一脸无奈地点了点头。
见此。
阎埠贵咬咬牙,把心一横,说道:
“可是南师傅跟我说了,他看到这钉子就是棒梗放的,我这可是有人证,他棒梗说不放就不放呀?谁作证呀?”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家。
大家都知道南易现在就在何雨柱家。
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的聋老太太,眉头也是不由皱了皱。
这阎埠贵太不像话了啊。
她当时就跟南易在一起的,知道南易并没有说这话。
南易当然也是听到了阎埠贵的话。
他本来不想掺和这破事。
可是事到如今,他不掺和是不行了。
阎埠贵敢造谣中伤自己?
看来是没被大鹅啄过啊!
南易朝门口看了一眼,随即心念一动。
一只全身洁白羽毛的大鹅突然凭空出现在他的脚下。
“大白,跟我走,我看着谁咳嗽,你就啄谁,咳嗽两次,你就满院子撵他。”
南易摸了摸大鹅的脑袋,小声说着,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轧!”
大白轻叫一声,表示明白了。
然后。
Pi股一扭一扭地,很是优雅地跟在南易的身后走了出去。
看到南易出来,阎埠贵不禁眼神一亮。
只是看到他身后的大白,又不由皱了皱眉头,把目光投向了大白。
不仅是阎埠贵,所有人都是如此,一脸疑惑。
这只大鹅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大院可是从来都没人养过鹅。
“这大鹅好漂亮,有些年月了啊,有嚼劲,用来炖,一定很好吃。”
就在这时,阎埠贵的声音响了起来。
南易嘴角微微一挑,说道:
“这是我今天买的,我看它很有灵性就留下了,我觉得它跟我也是有缘,这不,刚才听到有人造谣中伤我,一直安静呆在笼子里的它突然焦躁了起来,所以我便把它放出来了。”
突然冒出一只大鹅,不解释不行啊。
“原来如此啊,南师傅,来来来,你给我作证一下。”
阎埠贵说着走到南易的身边,一手拉住了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南易轻轻甩开了阎埠贵的手,说道:
“三大爷,别拉拉扯扯的啊,你又不是小姑娘,拉着我的手,我可受不了。”
话音落下,顿时传来了阵阵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