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也是她儿子的亲生父亲呢。”
于莉笑道:
“哦,这样啊,那赶明我去看海棠的时候,问问她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何雨柱一听,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别啊,你别问啊,你就当今儿什么事都没发生行不行?
”
“你这红口白牙,轻轻一碰,我可能就不见了一个月的工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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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何雨柱并没有说出来。
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
要是说出来了,那大家会如何看他?
这不是让大家笑话吗?
他突然后悔留阎解成和于莉吃饭了。
接下来,何雨柱大都是喝闷酒,很少说话。
待到喝得差不多了之后,他又兴奋了起来。
“行了吧,啊,那个,吃差不多了。”
“喝得也差不多了。”
“我呢,有两句话要说。
”
说到这里,他看向秦淮茹问道:
“淮茹,棒梗呢?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吃饭?”
秦淮茹:“给叁大娘送饭去了。”
“应该快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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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8提到于海棠,傻柱酒立马醒了一半(求全订求自订)
听到秦淮茹的话,何雨柱不由举起了一个大拇指,赞道:
“棒梗啊,好孩子!”
然后。
看向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你听听,啊。
”
“你听听,你看你这当儿子的。”
“
你丢人不丢人啊你?
”
于莉:“哎呀,傻柱,我们俩这不到处筹钱去了吗?”
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
“行行行,甭解释,甭解释。”
“你们孝顺不孝顺这事啊。”
“今天不在议题里,啊。”
于莉有些不爽地说道:
“行,那改天我就去找海棠,好好地跟她聊聊今天的事。”
何雨柱一听,酒顿时醒了一半。
再也顾不了脸面,他开口说道:
“别啊,海棠现在忙得很,整天为饭店的事东奔西走的。”
“别打扰她,别打扰她,啊。”
于莉笑了笑,没说话。
她也算是看清楚何雨柱了。
这辈子跟于海棠复婚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
她当然要把今天的事跟于海棠说了。
于海棠现在可是大饭店的大老板。
有话语权和决定权。
何雨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道:
“今天呢,我要说的是一件大事¨。”
说到这里,他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壹大爷呢,当了咱们院的领导当了很多年了。”
“对吧?干得非常好。”
“成绩大家都看得见。”
“但是,壹大爷,我认为您应该让贤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急忙说道:
“对对对,我跟傻柱也是这个意思。”
“这个呢,壹大爷应该把位子让给我。”
“我会好好地为大家服务的。”
何雨柱哼了哼,对着阎埠贵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
“叁大爷,您要干这个壹大爷,咱们院子里就全都被你算计完了。”
“还好好为我们大家服务。”
听到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
何雨柱接着说道:
“接着说我的正事啊,都别打岔。”
“壹大爷啊,我觉得吧,您应该让贤了。”
“应该把这个位置让给我。”
“为什么这么说呢?”
“第一,壹大爷岁数大了,是吧?”
“操不了那么多心,该好好地安享晚年了。”
“第二呢,挣钱你争不过我呀,对吧?”
听到这里,易中海不禁吐槽欲望爆棚啊。
他看了一眼秦淮茹,很想说:
“你挣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都被秦淮茹拿去给棒梗没药了。”
“到现在一分钱积蓄都没有。”
“这不,这次院里出事,你还不是到处借钱去。”
“我的退休金还给了秦淮茹呢。”
也许是何雨柱看到了易中海的脸色有些不好。
他停顿了一下,喝了一杯酒。
阎埠贵问道:
“接着往下说啊。”
何雨柱把酒杯放到桌子上,砸吧了一下嘴巴,说道:
“々第三,他观念还旧,是吧?”
“要不然这院子里怎么会出这么多大事呢?”
阎埠贵:“这话我可不爱听。”
何雨柱:“想清楚再说话,叁大爷。”
“这不是你爱听不爱听的问题。”
“你,你想想,刚才我,我拿了什么回来?”
说着还比划了一下,还指了指秦淮茹的屋里。
大家一下子就都明白了。
这不就是说他拿了一大笔钱回来了吗?
阎埠贵当然也是看明白了。
他点点头,说道:
“行行行,你有本事,行了吧?”
“我,我闭嘴,(吗吗的)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