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博士，对于你的分析，我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在原本未来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奥托的邪恶之处，会帮他做事，也在情理之中。”
符华轻声说道。
“那会不会是丽塔，或者幽兰黛尔？也不一定就是班长动的手吧？她毕竟只是在监视我而已。”
琪亚娜说道。
“我只能说这种可能性很小。”
爱因斯坦继续说道，“毕竟不管是丽塔还是幽兰黛尔，她们都是天命的s级女武神，不可能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的。”
“而一旦你有什么异常，那么最先发现和做出反应的，一定是离你最近的人。”
“当然，如果你觉得是德丽莎把你带到天命总部的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原本未来里的德丽莎，对奥托的机会毫不知情。”
“我才不会把我的侄女带到天命总部那种危险的地方呢。”德丽莎立刻反驳道。
就算她什么也不知道，在发现了琪亚娜有可能会变成律者后，以她的性格，最有可能的，还是将其隐瞒下来，不告诉任何人，然后由自己来处理这件事。
“那么……”雷电芽衣看了眼符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话说出口。
见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符华却是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比我还紧张？放心吧，就算未来的确是我带走了琪亚娜，但那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的愚昧无知。但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自然也不会再把琪亚娜带回到天命总部去。”
“班长，我绝对没有怪过你哦，就算未来班长真的把我带到了天命总部，那也是奥托的错，要不是他欺骗你，你这么温柔善良的人，才不会做出这种事呢。”
琪亚娜连忙说道。
“琪亚娜……谢谢你。”
符华有些感动的看着琪亚娜。
“嘿嘿，班长，咱们之间有什么好谢的，你帮了我那么多，反倒是我还得好好「报答」你才是。”
琪亚娜笑嘻嘻的握住了符华的手，态度那叫一个亲切热情。
要知道，之前在逆熵的时候，琪亚娜可是找齐格飞学了不少撩妹的技巧和套路。
而现在正是她狂刷符华好感度的时候。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这不德丽莎吗？几天没见，怎么这么拉了？
在一番讨论过后，最终由符华确定了答案。
“我选a……”
【回答……正确】
【恭喜你，获得崩坏结晶一颗……】
【崩坏结晶：蕴含着高浓度的崩坏结晶体。】
“崩坏结晶？好强的崩坏能反应。”
看着突然出现在符华手里的粉色结晶，德丽莎有些惊讶的说道。
“嘿嘿，这可是个好东西。”
特斯拉眼睛一亮，将崩坏结晶从符华的手里拿了过来。
“德丽莎，这个就交给我吧，有了它，能给我的实验带来很大的帮助。”
“特斯拉，小心一点，别把它弄坏了。”德丽莎叮嘱道。
这玩意儿里面蕴含的崩坏能，让她都感到心惊肉跳的，这要是爆发的话，造成的后果不亚于一场小崩坏灾难。
不过和危险并存，它的价值也很高，只是她们圣芙蕾雅还没有那个能力来使用这枚崩坏结晶，就只能让给逆熵了。
“放心吧，本天才可是出了名的稳妥。”特斯拉拍了拍胸脯，一脸交给我，你放心的表情。
但众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反而更不放心了。
不过考虑有爱因斯坦在，应该……没事吧？
“唔……果然是我吗？”
没有在意系统给的奖励，符华见自己回答正确，不禁抿了抿嘴。
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也算是因果吧。
未来的自己背叛了圣芙蕾雅，背叛了德丽莎，姬子，琪亚娜她们，最后却也被奥托背叛和欺骗。
很快，问答空间也随之给出了画面。
画面中，是一片白色的西伯利亚雪原，在巴比伦塔顶，塞西莉亚和琪亚娜正联手对抗着空之律者西琳。
在纠缠了数分钟后，最后塞西莉亚的长枪插入了西琳的胸口，在她难以置信的绝望哀嚎声中，结束了她的生命。
“成功了！我们做到了！！”
见第二律者终于被打败，琪亚娜高兴的扑进了塞西莉亚的怀里，像是考了满分，迫不及待的找妈妈报喜的小孩一样。
塞西莉亚温柔的笑着，摸了摸琪亚娜的头，“呵呵，真像个小孩子呢……”
琪亚娜贪婪的感受着塞西莉亚身上传来的温暖，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幸福，好希望能一直这样抱下去。
“塞西莉亚大人，可以再让我抱一会儿吗？再一会儿就好……”
“嗯，想抱多久都可以。辛苦你了，琪亚娜。”
塞西莉亚声音柔和的宛如三月的春风，让琪亚娜置身于宛如梦境般的温暖之中。
看着画面里母女温馨的一幕，问答空间的众人却是愣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琪亚娜会和塞西莉亚在一起？而且她们还打败了第二律者？”雷电芽衣不解的问道。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西琳制造的幻境了。”布洛妮娅凝重的说道。
她没想到，所谓的幻境，竟然是这样的。
看着画面里琪亚娜和塞西莉亚幸福温馨的样子，布洛妮娅却感觉到心底一阵发寒。
因为，越是美好梦幻的美梦，在被打破的时候，就有多么的绝望。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画面里琪亚娜在梦醒后的样子。
这太残忍了。
“妈妈……”
琪亚娜呆呆的看着画面里的自己和塞西莉亚拥抱的模样，哪怕知道那是假的，但能听到塞西莉亚的声音，看到塞西莉亚的样子，感受到塞西莉亚的温暖……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
“琪亚娜，那是假的。”
符华将手放在琪亚娜的肩膀上，沉声说道。
她不想看到琪亚娜沦陷进去，迷失在虚假美妙的梦境里。
“放心吧，班长，我明白的。”
琪亚娜抿了抿嘴，她当然知道那是假的，但假的又如何？
至少，画面里的那个自己，她此刻真的很幸福。
琪亚娜甚至是有些羡慕那个一无所知的自己。
因为，她连拥有这种梦境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她不是真正的琪亚娜。
她甚至不知道塞西莉亚如果还活着的话，会不会承认她这个冒牌货的女儿。
所以她不敢奢求，不敢去想。
“琪亚娜……”德丽莎看着琪亚娜，张了张嘴，但最后也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这时，画面里温馨的氛围发生了变化。
“琪亚娜，你怎么会在这儿？”
德丽莎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画面里，紧接着镜头一转，便看到德丽莎正一脸惊讶的看着琪亚娜。
“德丽莎？哈哈，你回来的也太慢了吧。”
琪亚娜从塞西莉亚的怀里出来，转身看向德丽莎，有些得意的道，“第二律者已经被我和塞西莉亚大人解决掉了。”
“诶？你在说什么啊琪亚娜？”
德丽莎脸色的疑惑之色更浓，“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啊……”
琪亚娜以为德丽莎是在开玩笑，笑呵呵的一边说话，一边转过身，“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塞西莉亚大人不就在我身……”
琪亚娜转过身，刚才还在自己身边的白发女武神却已经消失不见，空气中甚至连她身上的香味也闻不到了，仿佛刚才自己感受到的温暖，都不存在一样。
“妈妈？”
琪亚娜瞪大了眼睛，她眼前的画面在这一刻发生了改变。
下着小雪的西伯利亚巴伦塔消失不见，她又回到了那个圣芙蕾雅的地下教堂。
琪亚娜呆呆的看着眼前空无的一切，她的手僵在半空，就在刚才，这只手还感受过塞西莉亚的温暖。
“琪亚娜，你是怎么溜进这个数据空间来的？快跟我回去，这里的东西……”
德丽莎有些焦急的对琪亚娜说话，想要将她带走，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出现的符华给打断了。
“为了避免妨碍到我们的任务，学园长，还是请您在这里退场吧。”
身着月轮装甲的符华出现在德丽莎的身后，只是一击，就将毫无防备的德丽莎给打晕在了地上。
随后，她看着一脸呆滞，仿佛还没回过神来的琪亚娜，面无表情的说出了最残忍的真相，“琪亚娜，你的母亲并不在这里。”
第一百一十四章 琪亚娜，梦，该醒了
“这个声音是……班长？”
琪亚娜慢慢的回过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符华。
她的记忆还有些紊乱，一时间没能分清楚虚幻和真实。
又或者是她其实早已经认清了，只是心里还不愿意承认。
“这里是哪里？我的妈妈在哪里？！”
符华平静的说道，“这个数据空间从来就没有过任何虚拟环境或者ai，巴比伦实验室和塞西莉亚，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你在……说什么？！”
琪亚娜猛地睁大了眼睛，呆滞的脸上浮现出愤怒的颜色，她看着符华，大声的反驳道，“不，你骗人！妈妈明明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们一起打倒了第二律者，她还说她很喜欢我，我保护了我的妈妈……”
“把妈妈还给我！！”
琪亚娜一把抓住符华的肩膀，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脸上虽然是带着愤怒，但更多的却还是惶恐和逃避。
她不想承认，不敢承认。
刚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对塞西莉亚产生了眷恋，对塞西莉亚产生了感情，这让她如何能承认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