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是两个妇女,看到秦淮茹上前也是吓了一跳。
秦淮茹看了看傻柱,又回头看了看儿子。
“我们还没有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你们儿子确实被我儿子打了。可是我儿子也被你儿子带领的那些同学打得,满身都是伤。这笔账该怎么算?”
秦淮茹的话,一下子把对面的两个妇女给说懵了。
他们也不知道棒梗源来被打的满身都是伤。
“那是其他人打的,关我儿子什么事?”
其中的一位妇女明显就有点强词夺理了。
这话让秦淮茹听得有点熟悉,似乎自己婆婆就一向都是这样的人。
傻柱这时候连忙止住他们的争吵。
向老校长问道:
“校长,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老校长这时候才向她们说起整个事情的经过。
“据在场的所有同学说是这位棒梗同学从厕所里冲出来抓住他们的一位同学猛打,然后他们才上去帮忙的。”
对面的两位妇女这时冲了上来,再次向他们吼道:
“听到了没有?是你们儿子先打我们儿子的。”
傻柱听到这么说也是无可奈何。
“那些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们先听我们家孩子怎么说。”
对面的妇女却不依不饶。
“你们家孩子还能怎么说?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当的。别以为你提出这些赔偿款,我们就接受这样的处理结果。”
听到对方把傻柱当成是自己的丈夫,秦淮茹这时候也不吭声了。
这时候确实应该有个男人出来处理这样的事情。
然而一直没说话的棒梗猛然的抬起头,向众人吼道:
“傻柱不是我爹……”
第一百八十九章 秦淮茹的反对
贾家里面,秦淮茹与秦京茹这对堂姐妹正在争吵着。
棒梗刚好放学回家,看到自己小姨跟妈妈在争吵的内容时,不由得插嘴。
“小姨,你说的许大茂时真的坏蛋啊,妈妈并没有欺骗你。他上次还在厂里面偷了很贵重的东西呢。”
谁知道秦京茹这时候就好像着了魔一般。
“大茂跟我说过了,他说那个事情完全就是一个恶作剧。他只是想捉弄一下傻柱而已。”
秦淮茹母子见这孩子,这么样被许大茂给欺骗了。
也是不由得急了起来。
可是当他们越解释,秦淮茹就觉得许大茂说的越正确。
“大茂说过,你们整个大院里面的人都当他是傻子,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他驱赶出大院。”
说着秦京茹竟然不管两人的任何意见,拿起自己的行李就离开了贾家。
棒梗这时候尾随上去看到了她进去了许大茂家里。
回来告诉自己妈妈的时候,秦淮茹马上火急火燎的冲到许大茂家里,要把自己的堂妹拉回来。
“许大茂,我不管你跟我堂妹说了什么。你今天必须要把我堂妹给我还回来。”
许大茂这时候确实一脸嬉笑的样子。
走出了房间,然后关起了房门。
扬起头对秦淮茹说道:
“秦姐,现在咱们也算一家人了。你这样还看不清我们已经是处对象了吗?”
“别跟我叫的那么亲密,你能骗得了我堂妹,但是骗不了我的。总之这门亲事我是不承认的。”
许大茂这时候更加得意了。
但是他也知道房间里秦京茹正在偷听他们的说话。
所以他也不会说的太过分。
“秦姐,现在咱们已经是新世纪了,国家都说了要提倡自由恋爱。你这种包办婚姻是不对的。”
话是说的没毛病,但是他那脸上得意的神情,让秦淮茹母子看到都非常气愤。
大院里这段日子都是很平静,秦淮茹现在站在许大茂门前开始争吵。
也引来了大院其他的居民们的围观。
“什么?许大茂竟然还相亲了?相亲的对象还是秦淮茹的堂妹。”
“这真是送羊入虎口,秦淮茹也真是的,怎么会把他们送到了这混蛋的手上了?”
“听说还真不关秦淮茹的事,你看现在秦淮茹不就想要把自己的堂妹拉回家吗?”
“还真是呢,看来她的这位堂妹真的是命中注定要被糟蹋了。”
“也不知道许大茂这个冒着坏水的家伙,给什么迷魂药那女孩子了。”
“唉,可惜了。”
大院里面的人在议论纷纷的时候,作为大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也出现了。
他来到两人中间,先把他们的情绪安抚下来。
“你们先冷静一下,别再吵吵闹闹了。”
秦淮茹看到一大爷的到来,也只能拉着棒梗站在一边。
“许大茂,就算你跟别人相亲了也不应该把人藏在屋子里的。”
听到了,许大茂跟他说明整个事实。
易中海也是皱着眉头向他说了一句。
“一大爷,你个这可就冤枉我了。现在是秦淮茹这位堂姐不当人,她反对我们俩自由恋爱。而京茹也是刚刚从农村来到并没有落脚点,我收留他又怎么样了?而且我们还是相亲对象呢。”
这个时代未婚先同居,可是非常遭人非议的。
秦京茹这个从农村里面出来的孩子似乎也知道这个事情是非常难为情的。
所以她干脆就不出来了。
大院你的众人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不由得对这位秦淮茹的堂妹印象下了一个台阶。
“怎么能这样?都还没结婚就住在一起,太有伤风化了。”
“就是就是,想当年咱们结婚之前连小手都没拉过呢。”
“唉,看来秦淮茹还真的头疼了。”
“谁说不是呢?刚送走了那个讨厌的老太太,现在又来了一个戳心窝子的堂妹。小秦这时候真的是倒霉了。”
邻居们的议论可真的把许大茂给逼急了。
“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明天就去登记结婚。”
“我不同意。我告诉你秦京茹,你这事情我会跟你父亲说的,到时候他过来打断你的腿,别说我这堂姐不警告你。”
秦淮茹这时候是真的急了。
她没想到自己堂妹过来投靠自己,竟然还一脚踩进了火坑里。
许大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仅仅是自家大院里的人都清楚。
连外面的大院甚至整个扎钢厂的工人们都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