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他身体强度不大,只能承受四神眷属之力。
如果多托雷真有办法的话那就好办了,可是也不知道会浪费多少时间,他之后去拿其他眷属之力又不知道该什么时候了。
魈的业障随时都可能爆发,他赌不起。
还有,即便最后拿到了七神眷属之力,那七神眷属之力又该怎么清除业障?到时难道又救助多托雷?
肆厌不想浪费这么多时间。
肆厌看着多托雷,心中有了决定,“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求你告诉我!”
“求我?”
多托雷用力掐住了肆厌的脖子,“如果我帮你的话,你用什么来报答我呢?或者说,你用什么来与我交换?”
肆厌仰着头呼吸有些困难,眼神有些冷,“你想要什么?”
多托雷看着他,声音干脆又神秘,还带着微微的笑意,不过是假的。
“你,与你的尊严如何?”
肆厌蹙眉。
他和他的尊严?
“我很想看看我们的执行官信徒,神秘的连接者,冰之女皇的眷属,别人眼中的好人,你是否能为了那个夜叉付出所有呢?”多托雷幽幽说道。
“肆厌,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肆厌不可置信的看着多托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跪下求他?他要的就是这个!?
他知道多托雷说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是让他以信徒眷属连接者的身份向他屈服。
真是可笑的征服欲!
看他没说话,多托雷问道:“怎么?很难吗?那我应该考虑换一个比较容易的吧。”
“你还真是贴心!”肆厌眼神冷冽,突然就笑了,“多托雷,你也太小看我了。”
尊严?他早就不要了!
看着肆厌眼里的不在乎与偏执,多托雷有些怔神。
扑通!
肆厌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声响。
这声音应该是愉悦的,可多托雷却觉刺耳至极!
“我求你帮我。”肆厌如他所愿。
多托雷低头看着他,甚至觉得他有些“脏”,一团无名的怒火无处发泄!
周围的试管和器材微微震动了起来,肆厌明显感受到了多托雷有一瞬间的失控。
虽不知道为什么,但关他什么事。
多托雷的声音很沉,里面含着让人心悸的东西,“好,我帮你。不过你要做好十足的准备,到时后悔不能。肆厌,我说过的,你从来不属于自己,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的人,待你完成你的执念,你将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傀儡了。”
他可以守信帮肆厌,但他决不会放过他,等之后,他会让他肆厌忘记一切,只能当一个听话的傀儡!
多托雷离开了。
肆厌看着他的背影,神色不明。
与其集齐七神眷属之力,还不如用最直接的办法,还能永除后患。
多托雷,这次你还是输了。
只是魈,对不起了,…原谅他的自私吧。
肆厌眼睛有些红,躺在了地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难受。
(你要开心快乐,眉眼带笑。)
肆厌脑中响起了魈的话,唇微微颤抖,眼泪不自觉落了下来,顺着眼角落在了地上。
“我会开心快乐,眉眼带笑的。”
肆厌唇角微勾,展开笑容,可是眼泪却不停的留。
也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难过。
……
第二日。
肆厌就在多托雷的实验室等他。
一个守卫进去道:“信徒大人,博士大人让你去城外雪山去找他。”
肆厌一听也没问为什么,“我知道了。”
守卫看着肆厌有些奇怪,今天的信徒大人好像心情不错?
肆厌一路去了多托雷所在的位置,多托雷正看着前方的悬崖。
“冷吗?”多托雷背对着他道。
肆厌点头,笑道:“有点。”
“那把衣服脱了。”
肆厌:……
愣了一下,肆厌乖乖脱了身上的古装,留下了里衣。
寒冷的温度让他颤栗。
“还有呢?我该怎么做?”
多托雷倒是没想到肆厌这么自觉。
“我会让你的身体堪比神明躯体,不过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就看你自己了。”多托雷说得意味不明。
让他的身体堪比神躯?如果这样的话承受七神眷属之力就不是问题了,不过多托雷要用什么办法呢?
多托雷拿出了一管药剂,“喝下去。”
本以为肆厌会犹豫,但他直接接过来仰头喝了。
很苦。
肆厌皱眉,将空掉的药剂管给丢了。
入口没多久,肆厌就感觉身体迅速冷了下来,周围温度也低,还下着雪。肆厌身体忍不住发抖。
这样能强化身体?
手指都僵得动不了,像被冻成了冰块。
肆厌看着多托雷,刚想开口,多托雷就把他推下了悬崖,还说了句,“自己爬上来。”
多托雷做完一切就走了,完全不顾肆厌的死活。
肆厌睁大眼睛,没有做准备,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任自己往不知道多深的悬崖掉去。
风雪吹到脸上已经没有了知觉。
一声沉闷的巨响在悬崖底响起,肆厌身体被尖锐的冰锥刺穿,鲜血顺着流下蔓开很远。
肆厌仰着头,瞳孔失去了光泽。
冰冷的崖底异常的安静,格外的幽冷。
直到肆厌的血和被刺穿的身体把冰锥融化,他手指才微微动了动,坐了起来。
第130章 演戏!
(ps:要开始走搞笑风和刺激风了啊,大家做好准备!!)
肆厌深吸一口气,身体已经修复了,不过不知道多托雷给自己喝的是什么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像被冻起来了。
多托雷让他爬上去?
可是他根本就看不到悬崖顶,而且悬崖很滑他要怎么爬,又加上身体原因,想想都不可能。
不过他不准备用力量,要不然就白死一次了。
肆厌对于一切只是微微一笑。
爬就爬嘛,早晚给他爬上去!
说干就干,肆厌先试了试,不过失败了。
……
三天后。
肆厌掉崖已经过去了三天,多托雷是一点都不急的,沉浸在实验室中。
门口守卫大老远的就看见了一个人,像乞丐一样,刚想警告不能靠近就看清楚了人。
“信徒…大人?”
守卫都惊呆了。
肆厌头发有些乱,衣服又破又脏,手指原先深可见骨的伤好了,不过手上还有血迹,衣服上都有血,不过没有伤。
肆厌没多说话,直接进去了。
多托雷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也没有管,他知道是肆厌,不过比想象中的要回来得快。
肆厌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进去直接躺在了实验椅上。
“这才开始,就坚持不住了?”多托雷
肆厌点头,笑道:“嗯,可太累了,爬了几天我快累死了。哎,我还真厉害,哥哥我就是一个传说呀!”
肆厌对着天花板比了一个耶。
多托雷:……
肆厌怕不是疯了,在胡言乱语什么?
“你这是累疯了?看来我还要好好替你规划一下了。”多托雷眼神危险。
肆连忙摇头,“千万别,多托雷,你就不能找点省事的办法吗?不要让我去爬悬崖了嘛。要不我就躺在这里,你让我躺着多死几次好了!”
肆厌给多托雷出馊主意。
多托雷皱眉。
肆厌怕是脑子被冻出问题了。
肆厌自顾自的给自己施了清洁术,把自己弄干净了。
多托雷走近他想给他检查一下脑子。
“干嘛?”肆厌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