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昌哥,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什么苦都能吃。而且我吃的特别少,干的特别多。只要你每天管我几个窝头吃,我就能把你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你的衣服。被单儿啦,还有卫生啦。痰盂我都给你倒。”
秦京茹果然很善于推销自己,尤其是推销自己的优点。
如果不是何雨水就站在旁边,刘洪昌还真想一口答应。
请于莉来做保姆,一个月还得给好几块钱。
还得管她吃。
可是秦静茹呢?人家只需要你管他饭吃,让她吃饱就行了,人家根本不要工钱。
而且白天的时候可以给你当保姆。
晚上的时候做保护你掉床的阿母。
啧啧!
日夜两用。
这是多好的人呀?
你别说在这个时代,你就算是几十年后,你也找不到这样的女人吧?
当然,你要是花钱的话,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来。
问题是人家秦京茹不要钱。
不仅不要钱,而且还跟你一心,把你当成祖宗。
如果后面挣了钱还给你花,甚至还能把工资放在你手里,交给你管理。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神奇女孩子啊?
刘洪昌差点儿都没守住。
什么何雨水?
什么于海棠?
哪有这样的秦京茹香啊?
何雨水听到秦京茹这样说的话,整个人也愣住了。
秦京茹说到的,她都做不到。
现在选择权落到了刘洪昌手里,何雨水也想看看刘洪昌到底怎么选择?
不过在她的心里,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何雨水虽然不能说是好吃懒做,可是做家务、做饭,甚至带孩子、当保姆,乃至做人家的妻子,她都不合格儿啊!
唯一能够做到的那就是清白之身,还有就是上过高中的经历。
可清白之身,甚至保证不背叛自己的男人,这不是婚姻里女人应该做到的吗?
这算什么优势啊?
难不成女人保留自己的清白也是一种奢侈啦?
难不成女人做到洁身自好?
为了自己的男人,主动拒绝其他男人的暧昧。
这也成了一种道德标杆。
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吗?
贤妻良母。
甚至向往一下贤妻良母,这都是一种对女性的羞辱吗?
简直是太可怕了。
刘洪昌看着秦京茹,双眼放光,在这一刻,她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何雨水的存在。
我终于找到了适合结婚的女孩子。
我要娶她。
没错,我就认定她了。
我要娶的女人是秦京茹。
我要跟她过日子。
刘洪昌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其实是抱着玩儿玩儿的心态。
我不仅长得帅,而且还有国企的工作,更有系统。
我这样的男人,那可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儿。
女人对我来说,那是摆摆手的事吗?
我干嘛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我要在整个森林里胡乱地打滚儿,选中谁他就是谁。
虽然这个社会禁止三妻四妾,但是我不结婚总行了吧?
你说我耍流氓。
那我交朋友的时候,一个一个的交,这总没问题了吧?
总不能说我们俩谈过恋爱,就必须得娶她吧?
社会上没有这样的规定把!
你说什么?
我夺走了她的清白,只身拿走了她的一血。
这你的不能怪我,我总没有强迫他吧!
我就是喜欢用钱砸,用粮食砸,用物资砸。
你拒绝不了我给你的物资。
那你就别在这儿,挺直腰杆对着我说,不。
你可以有选择不跟我在一起的机会,对不对?
别要我的物资,或者说要了我的物资之后,直接跟我翻脸无情。
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总不能为了这点儿破物资就跟你耗下去吧?
哪怕刘洪昌答应王翠兰相亲,那也只是为了拖延。
之所以跟何雨水相亲,订婚。
其实究其根本,只不过是双方各取所需。
何雨水想要刘洪昌把他哥哥傻柱放出来。
刘洪昌需要何雨水来搪塞王翠兰。
可直到今天他听到秦京茹的话之后。
他忽然心中一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归宿。
并不是说他此刻一定要结婚。
而是如果当自己玩了之后,要想结婚,秦京茹会是第一选择。
这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等我什么时候玩儿累了,想结婚的时候你才可以上位。
如果我还没有玩儿累。
要不然您先在旁边等一等?
“不走。那怎么行?”
就在刘洪昌准备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时,王翠兰忽然杀到了。
其实秦京茹这个人挺好的。做人勤力,嘴还比较甜。
长得也不差。
最关键的是低姿态低。
还有那一对大屁股,一看就是生儿子的屁股。
何文惠跟她比,差远了了。
唯一有一个缺点就是她出自农村。
有人会说,农村怎么了?
农村的姑娘怎么了?
就要矮人一等吗?
就在这个时代,从农村来的姑娘的确就矮人一等。
因为城里人是有商品粮吃的。
而且在这个票据的年代,城市户口的人都有定价粮。
你有这个定价量,就能用很低的价钱把粮食买到手。
如果你没有定价粮,你就需要从黑市上买高价粮来吃。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你娶一个农村的媳妇儿,那就是多了一个累赘。
有时候甚至不是一个,而是两三个。
如果她生了孩子。
如果还不是城市户口。
那你需要养的人就不是一个,有可能是好几个。
在这个年代,一个人工作的确可以养活一家。
可如果你们家只有一个能吃得上低价粮,其他人都吃高价粮,还真的养不起。
“我们家不需要免费的保姆,而且我儿子很快就结婚了。这个家有了女主人,就更不需要保姆了。”
第220章 王翠兰棒打鸳鸯
何雨水纵然有万般不好。
可是人家有城市户口,生出来的孩子也不用担心没有低价粮吃。
最关键她手里有着几百元的巨额嫁妆。
王翠兰是过来人。
当然知道,在这个社会,手里有钱跟没钱有什么区别?
她的儿子已经做过一次傻事了,她不能让儿子再做一次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