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秘密 第2259节

墨蛇带着我离开后便把我带到了他的府邸。

墨蛇的府邸也有水,所以我便觉得,这一家都是水蛇。

特别是墨蛇喜欢水,回到自己的府邸便跳进了水里,在里面泡水,但是泡着的时候墨蛇并没有变身,他还让我也下去,我则是坐在上面的石头上注视着墨蛇,墨蛇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泡在水里等我。

我说:“我不会水,你玩吧。”

墨蛇看着我:“还有不会水的蛇?”

“我就是。”

墨蛇自己玩了一会,从水里上来,坐到我身边瞧着我,过了一会墨蛇问我:“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说了是外面来的,我是来找丈夫的,睡觉的时候来了这里,现在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离开,从哪里能离开?”

听我说墨蛇有些奇怪:“我还没听说过来到这里的人能离开的,我劝你还是不要离开的好。”

“有人离开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也会离开,我去外面看看,找找出去的路。”

起身我便去了外面,墨蛇在后面也没有理会我。

离开了墨蛇的洞窟我朝着其他的地方寻找,但是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找到出去的路,反而没有什么力气了。

看见前面有一块石头,我便走过去打算歇歇脚,可我过去之后还没等歇歇脚,就看到一个穿红衣的人站在那里站着,看到我穿红衣的人打量了一会,说道:“你就是老十四的那个小蛇?”

这人说话的时候有些阴冷,像是有些敌意,我如今没有法力,也就没有多说,转身打算离开,岂料刚刚转身,便被身后那蛇把我缠住了,跟着他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我吞噬过来。

不能说的秘密(左眼) 第八百零一章 两条狗惹得祸

第八百零一章两条狗惹得祸

我本以为,怎么也被吞下去了,可也没想到,这条大蛇竟然被一剑刺穿了头颅。

我转身再去看的时候,一条黑色的人影站在我身后,本以为是墨蛇,结果却站着一个穿破衣的人。

这人的身上有一件很破的披风,手里握着一把弓箭,身后背着箭囊,里面有金色的羽翎箭。

站在那里,这个人注视着我好一会,我被那条受伤的蛇扔下,红蛇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跟着我也掉了下来,那人看我掉下来,纵身朝着我扑了过来,随后我被这人一把搂在怀里,翻了个身,这人将我放下了。

停下后我注视着这人,这人的脸上带着半张青色的面具,面具下朱唇皓齿,直挺的鼻子,还有那双墨黑的眼睛。

“你是谁?”

我问他,他看着我良久把手伸了过来,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面写了两个字:“影人。”

“好奇怪的名字。”我说着低头看了一眼他搂住我的手,他慢慢的放开退后了两步,我这才问:“你是人?不会说话?”

他便在我的手心又写了两个字,但是没有回答我后面的问题:“是人。”

“你知道怎么出去么?”我问影人,影人便写给我:“这里出去很麻烦,要往前面走一段时间,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是灵蛇窟,灵蛇窟的蛇是这里最多的。

早些年这里来过一位和你相差不多的女子,她在这里也遇见了一条黑色的蟒蛇,蟒蛇后来虽然死了,但是他残损的灵气却钻进了一条白蛇的体内,从而孕育了很多的蛇,并且在这里扎根繁衍,一直到今天。”

影人说的应该就是我婆婆才对,但是婆婆来这里的时间也不过二十几年,怎么这里会有这样一番变化?

影人像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便写给我:“这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如果不是有特定的人出现在这里,这里的时间转的很快。”

“原来如此,那有劳你送我一程吧,我要去找我的丈夫。”

影人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带着我走,我看影人在前面走,我便跟着他,但我刚走了几步,墨蛇便从后面追了过来,喊我:“仙乐。”

我还不等回头,看见影人微微愣了一下,跟着影人转身看向墨蛇,我走到影人的身后,躲了起来。

影人把手里的弓箭拉开,拿了一只羽翎箭出来,准备射穿墨蛇的头,墨蛇说:“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影人并不说话,只是射了一箭出去,但这一箭没有射中墨蛇的要害,只是射到了墨蛇的手臂上面,墨蛇气愤不已,跟着就想要跟着过来,结果不等过来就动不了了,影人一把握着我的手腕,带着我朝着前面走去。

我跟着影人一路走了几个地方,但是第五个地方的时候,还是被无数的灵蛇拦住了去路。

浩浩荡荡江水横在眼前本来就很难通过,此时江水里面很多条巨蟒在里面拦住我们,就更麻烦了。

我问影人:“有没有其他的路了?”

影人摇头,回头看我了一会,拉住我的手,在我手上写了几个字,要我不要管他,先走。

我问影人:“过了这里前面就能出去了?”

影人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不是。

我这才说:“既然不是,那我就算扔下你,也不见得出去,还不如留下来陪着你,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说着我握住了影人的手,走到他身前,握住他手里的弓箭,拉开弓箭,拿了一只羽翎箭:“看看是我们厉害,还是他们厉害。”

影人并未说话,为难的皱了皱眉,而后看向水面上浩浩荡荡的蛇们。

无奈之下,影人只好拉开弓箭射了一箭。

但这一箭并不解决问题,随后那些蛇疯狂朝着我和影人扑了过来,此时影人一手拉住我,一手握住弓箭和那些蛇厮打了起来。

打斗的时候那些蛇全都朝着我扑了过来,要吞吃了我一样,而影人为了不让我受到伤害,每次我要被咬,他都会替我挡住,以至于,这场仗还没有打完,他已经遍体鳞伤。

我无奈,只好从身后搂住影人,任由他在前面厮杀,我在后面紧紧抱着他。

其实这世界上最残忍的并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有时候明知道他的一身伤痕是为了我,我还是不能离开他。

终于我们过了大江,那些蛇即便穷追猛打也还是没能上岸,影人拖着残破的身体将我送到岸上,一口气栽倒在地上,我忙着从影人的身上下来,蹲在地上把影人扶起来,拖到干净的地方,把影人的衣服解开,结果他身上都是伤痕,早已经血肉模糊。

我看了一会,忙着跑到大江的前面,用手捧着水回来,一点点的给影人洗干净身体,影人身上的伤痕在一点点的恢复,我忙着用自己的衣服给他盖上一些,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去给他洗了洗,等干净之后放到一边,但那晚上他出了很多的汗,每次出汗我都会去给他擦汗,用我身上的衣服。

但即便是如此,我都没有揭开他面上的面具,他不会说话,也不能以面目视人,那就是有他的道理,我自然不能违背。

过了两天两夜,影人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看着影人不由得笑了。

影人看着我,抬起手给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而后影人从地上起来,看了看周围,良久影人才起来看了看周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你换的?”影人在手心写了几个字问我,我点了点头:“你身上受伤了,我把你的伤口擦了,给你换了衣服,给你把破的地方弄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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