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吃这个。”我说着看了看门口,下了床去窗口站着看着外面。
今晚的月色真好,可惜没有紫儿在我身边……
我正说着,门口像是有条黑色的影子经过,我随即从门口出去,但是出去之后外面却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你看到什么了?”不多久后我身后的白骨出来问我,我回头去看着白骨,他那张脸在月光下格外的妖孽了,与平时紫儿的那张脸竟然是一模一样,我吃惊的摇头,这世间怎么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即便是年纪都是一模一样的。
见我这样,白骨问:“你又开始想你的丈夫了?”
我看着白骨转身过去:“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假的。”
“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白骨问我,我则是说:“听不懂最好,听懂了也就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白骨站在我身后沉默下来,我们就这样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白骨忍不住开口问我:“如果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你要怎么办?”
我去看着白骨:“即便是永远找不到,我也会找下去。”
白骨说:“那又是何苦?”
“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你永远不能替代他一样。”
转身我去了房间里面,白骨跟随我回去,我回到床上打坐休息,白骨便站在我对面站着。
不多久我入定睡着,白骨才奇怪的看着我:“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那时候,我看见门口有个黑色的影子注视着我们这边,我的魂魄从身体离开去到门口,出了门,看见门口的那人。
他就是我在那被火烧了的大宅子看见的那个人,此时这人全身都是破烂的,衣服破了,面容毁了,手也好像是枯枝一样的难看,特别是那双眼睛,时不时的凝视着床上的我。
看了一会,他便转身过去,站在院子里面出神。
良久之后他才隐身不见,此时我在院子里面找他,但我终究没有找到。
说来也是奇怪,我应该是找得到他的,但他也是神通广大的人,我竟然没有找到他。
不多时候我回了房子里面,回去身体重新休息。
这一晚我醒了几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倒是每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能看到坐在那里的白骨。
早上八点钟我已经醒了很久了,只是对面的白骨始终睡着,我便没有起来。
后来等不到白骨起来,我才起来去了外面。
白骨家里准备了饭菜款待我,但我只是吃了一点粥,便起身告辞了。
白骨说要送我,就跟着我从他家里出来了,出来之后说是送我回去,却带着我到了蝴蝶泉的前面。
白骨和说蝴蝶泉不是最神奇的,虽然都说蝴蝶泉的泉水能治百病,但是这里最神奇的是蝴蝶泉下面的洗心石,听说在洗心石那里能把心洗的干干净净。
我是听说跟着白骨去的,结果也不过是一块石头,山泉水每天不停的冲刷而已。
只是这里的规矩是每个人来了都要伸开手去摸一摸洗心石,这样才能洗去凡世间的污垢,才能心中干净。
白骨握着我的手要我也去摸摸,但我没有那么做,我始终站在一边站着,后来白骨自己过去摸了摸,但他回来我看还是他,便转身走了。
白骨就在后面跟着我,叫我不要走的那么快,叫我在前面等等他。
我回头看着白骨,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既然他不是我要找的人,为什么他还是不肯离开?
走了一会,来到蝴蝶泉边,蝴蝶泉的水是温泉水,那上面氤氲着白色的水汽。
我站在那里注视着里面,本来也不是想要看些什么,但是此时白骨走来停在了我身边,他就朝着下面看去。
结果那水里面出现的白骨,我看了竟然一阵出神。
不能说的秘密(左眼) 第八百零七章 灵隐山
第八百零七章灵隐山
水里的人影并不是什么白骨,甚至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长相丑陋的精怪。
精怪长着一张白色的骷髅的脸,身上也都是小骷髅头,我奇怪的看了一会,到底是没见过,也不清楚他是什么?
白骨精倒是也见过,但是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骷髅头的白骨精。
看了一会白骨朝着我问:“你还没看够么?”
“看什么?”我问白骨,白骨说:“当然是我的倒影。”
“这水里迷雾重重,哪里来的倒影,你不会自己看看?”我这样问白骨说:“那你为什么看的那样出神?”
“心里有事才会出神,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是吗?我以为是我这样丑陋的面孔把你吓到了。”
白骨到底还是露出了本来面目,此时我才发现,他的面容并不那样丑陋。
白骨看着我问:“仙乐意外么?”
“也不是很意外。”我说着看向一边,而白骨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是那种很漂亮的白色袍子。
看我看着蝴蝶泉里面,白骨重新站在我身边说:“这里不是灵山,仙乐应该知道。”
“这不是,前面就是了,灵山脚下多妖魔,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稀奇的是越是靠近灵山我身上的法力越低,我就越是不能保护自己,甚至看不出来你们的样子,如果不是你刚刚故意展现给我看,我也看不清你是什么样子。”
“这就是你上灵山要付出的代价,何不就此别过,你修你的今生,他做他的佛骨。”原来白骨真的是来阻拦我的,只可惜,要阻拦我的人太多,他也不会例外。
只是我并没说些什么,而是转身朝着来的方向走去。
白骨跟着我走了很久,后来白骨握住我的手:“你若不去,还有出路。”
我好笑:“你难道不是来杀我的?”
白骨看着我:“我来杀你不杀你都是我的事情,现在还轮不到你来决定,你若听我的话就回去。”
“那我要不回去呢?”我问白骨,白骨严肃起来,白骨嶙峋的脸上一抹叫人看不透,也不明来的气愤:“没有人能和佛陀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