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一死,最强组织必定瓦解,那一切就结束了!
"恐怕,唯一的办法,就在那几件邪器上了。"二叔好像想起了什么。
"邪器?伏羲琴,东皇钟,神农鼎?"我也想了起来。
二叔点了点头:"对,那几件东西可是上古邪器,有了它们,帝渊现在这个样子,肯定能打败他。"
二叔分析的没错,帝渊现在只是用血咒维持着残躯而已,力量肯定不如当年,如果有了伏羲琴这些邪器,或许能一战!
"那些邪器呢?"二叔问道。
这时候我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东皇钟就在老家这里,伏羲琴在宿舍,至于神农鼎,我就不知道了。
我连忙找了起来,可东皇钟就跟消失了一样,完全找不到。
本来我就把这钟搁屋里头,这钟的体积一眼就能看到,根本不用找,可这屋里头根本没有,胖子也说了,他们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东皇钟。
找不到东皇钟,只能去拿伏羲琴了,我连夜赶回了宿舍,可怪异的是,伏羲琴也不见了。 ,翻遍整个宿舍都没有。
回到老家后,我摊了摊手:"对不起,找不到,伏羲琴也神秘失踪了。"
这真是绝望,就算没了东皇钟,有伏羲琴也好啊,鬼煌配上伏羲琴,绝对有胜算的,可真奇怪,伏羲琴去哪了?不可能宿舍的人拿了,他们不会对一个破琴有兴趣。
"没办法了,没了这些东西,我们加一块也打不过帝渊。"二叔也绝望了,唯一寄托的胜算,已经归零。
"二叔,我决定了,张小曼我依然要去救,我去引开帝渊,你们趁机把张小曼救走,我要是到时候能逃就逃,逃不了,你们也不用管我,你们逃命去!"我坚毅的说道。
"林原……"林雪刚刚想说话,但却被我举手打断了。
"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这事就这么办了,明天见机行事,谁也别想改变我的想法和计划,就这样,睡吧!"我不理会其他人的反对,直接进了房。
这是最后的办法,我一定要救出张小曼,就算牺牲我自己,也在所不惜!
第二天醒来,他们三个好像商量好了一样,已经不和我争吵,并且好像已经默认了我的计划。
这一来那我就轻松了,最好就这样,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他们带着张小曼走就对了。
大不了,用我一命换张小曼一命,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帝渊,我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最强的阴人,到底强到什么程度。
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跟最强的阴人打
蛟龙山断头崖离我们可以说是非常远,我们足足开了一天一夜的车才到,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下来的时候,我们才爬到了山顶。
这山顶有一座辉煌的宫殿,而山顶只有半边崖,看着极其惊险,不过鸟语花香,还有小瀑布,是个好地方。
只不过,这个地方有一个可怕的人,那再好的风景,也没有心情欣赏了。
"二叔,胖子,林雪,我现在就去见帝渊,到时候打起来,你们再绕过去,然后找到张小曼,救出来就走,不用管我。"我再一次把计划说了一遍。
二叔他们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林雪担心的看着我,手和我十指相扣,握得紧紧的,不过我……还是狠心的甩开了她。
现在这个时候,不能给她留下任何一点情绪,不然她不会走,到时间就麻烦了。
我来是为了救人,如果再搭上一条性命,那就本末倒置了!
"林原……你,小心一点!"林雪嘱咐道,脸上充满了担忧。
"没事的,放心。"我回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来到宫殿前,直接毫不客气的脚踹宫殿门,发出轰轰的声音,好像别人去踢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宫殿门居然打开了,可并没有人在开门。
我好奇的望了一眼左右,然后大胆的走了进去,宫殿内跟我们电视里看的皇帝宫殿一模一样,金碧辉煌,几条柱子都刻了金龙,而宫殿的上方则放了一张龙椅,龙椅上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长发,黑衣,长长的披风,脸上带着霸气,和他那虚弱的脸色形成了对比。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个男人巅峰的时候,该会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
只不过他眼神中的寒光,让我知道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接近的人。
"有胆色,居然真的来了。"龙椅上的男人淡淡说道。
"你就是帝渊?"我皱了皱眉头。
"对,我就是最强组织的老大,帝渊!"帝渊回答道。
"放了张小曼!"我怒吼道。
帝渊听了后,切了一下,然后冷哼道:"呵呵,凭什么?"
"五雷咒!"
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见面开打就是了,只要我们打起来,那二叔他们就可以趁机救出张小曼了。
五雷咒立刻出现在掌心中,然后我以极其的速度冲向了帝渊,然后一掌劈向了他的胸口。
"百里浮屠!"帝渊单手一挥,一道黑气立刻冲了出来,轰的一声,那一道黑气犹如蛟龙出海,直接将我打成了肉泥,那黑气冲击出来的力量,把宫殿的门都打裂了半边。
噗的一声,我化为了一张破烂不堪的黄符,然后飘落在地上。
只见帝渊一点都不惊讶:"哼,林辰,你创造出来的道术,在今天看来也依然那么可笑。"
而这时候,我突然出现在帝渊的侧上方,双掌立刻雷电咆哮:"双五雷掌。"
轰……
帝渊动都没动,人依然坐着,稳如泰山。
他的披风不断旋转了起来,然后形成了一面防护盾,双五雷咒打在那上面,居然一点损伤没有。
这时候一个拳头跟鬼魅一样穿过了披风,朝着我的胸口打了过来。
我急忙收回双掌,然后挡在了前面,只听见啪的一声,我的手掌好像被千斤重压过一样,那力道还直接穿透我的双掌,轰震了我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