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明明听到他说“应该就是他了”,可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家伙其实是冲着我来的?
可仔细一想,也不对劲,这家伙明明就是在涪城市开了堂口的,按理说应该是常驻下来了,没道理冲着我来,还在涪城市常驻的。
再说了,就算是冲着我来的,可他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想来想去,也就《惊世书》是他能得到的,而且之前他也确实对我的“替身法”和“破狱灵章”感兴趣。
不过如果他是冲着《惊世书》来的,昨晚在车上的时候,都聊到“破狱灵章”了,为什么适可而止停下反倒不追问下去了?而且,以他的实力,假如真是冲着《惊世书》来的话,他直接动手抢,我压根就反抗不了。
其实说实话,刘长歌这家伙虽然人不着调了点,但是对我确实是没的说,帮了我这么多次忙,还能破例让我在他那赊账,这么多次下来,他也是有意带着我增加阅历的。
咋说呢,刘长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师父,一点点的把我在往阴阳界里带。
这么一想,反倒是觉得这家伙在帮我,压根没做任何不利我的事情。
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本来一开始觉得刘长歌没啥的,可经历了昨晚的事,总感觉这家伙身上蒙了层纱似得,看不透。
正想着呢,我的手机再次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还是海南三亚的。
我愣了一下,接通了手机,没等我说话呢,电话那头就嚎了起来:“我是你爷爷。”
“槽!我才是你爷爷!”我顿时不淡定了,骂了回去,丫的,大清早的来个电话就说是我爷爷,谁特娘能受得了?
“陈风你个龟儿子,我真是你爷爷,你小子撸管一次半个小时,对不?”电话那头,声音再次响起。
我猛地一激灵,丫的,没毛病啊,我的实力,一般人可不知道!
为啥我爷爷知道?
那是因为我十岁的一个晚上,我爷爷喝醉了酒带我去偷看隔壁柳寡妇洗澡,然后一兴起,就带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从那以后……咳咳……扯远了。
我一听确实是我爷爷,顿时激动了起来:“爷爷,你这次躲桃花债躲的可够远的,都跑三亚去了。”
“躲个屁的桃花债,我是到这边来办点急事……”爷爷在电话里说,突然吆喝了一声:“卧槽,这屁股真特娘大。”
我当场就懵比了,爷爷所谓的急事,还能和屁股大扯上关系?
“爷爷,你该不会背着我去三亚沙滩美女浪了吧?”我说。
“少扯淡,说正事。”爷爷骂了一句,“你小子《惊世书》的消息漏出去了,你小子咋就不长记性呢?老子走的时候字条上写的明明白白的,《惊世书》的秘密太多,根本不能示人,现在这局面,你自个小心,估计那些邪修邪教都要打你的主意了,我现在也没法赶回来帮你,你自己招子放亮点,见事不对立刻跑。”
“啥玩意儿?”我顿时哭死的心都有了,特娘的没天理了啊,玄阴体都够我死八百回了,现在又牵扯出本《惊世书》,老天爷这是要摆明玩死我啊!
可同时我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惊世书》我明明按照爷爷留的字条压根没给任何人看的,怎么会莫名其妙泄露出去了?
没等我哭出来呢,爷爷又在电话里说:“周小青的阴阳债你抓紧还了好让她下地府投胎,我算过,你近期会有一劫数,早点把她打发走,好少一个变数。”
我感觉耳边就跟惊雷炸响似得,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了,又是《惊世书》又是劫数的,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爷爷,按你说的我离死都不远了,你就没想过回来帮帮我?”我感觉瞬间被掏空了似得,声音都有些哭腔了。
“没空!老子这事情也着急的很,喔唷,这***够大,先就这样了,挂了。”爷爷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我噗通躺在床上,脑子里一亿头草泥马狂奔着,麻痹的,我到底是不是陈道临这个老流氓的亲孙子?
又是《惊世书》消息泄露招惹邪修,又是有一劫数的,都快把我玩死了,他还有兴致在三亚看大*屁股!
啪嗒!
这时候,病房门推开,刘长歌拎着个饭盒走了进来:“哟,你小子醒了?咋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呢?”
我感觉鼻子一阵发酸,泪水好像都在眼眶里打转了,都这局面了,我特娘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不生无可恋,难不成还能屁股上插个窜天猴激动地飞上天?
“给你买了点早饭,稀饭包子就咸菜凑合吃吧。”刘长歌也没多问,忙着帮我打开饭盒盛饭。
我看着忙活的刘长歌,忽然,整个人就跟被电打了似得,全身汗毛子一下子立了起来。
我现在会的术法和咒语都是《惊世书》里边的,刘长歌又能一眼认出“破狱灵章”,算起来,他也是唯一一个见过我施展《惊世书》里咒语的人。
莫非,《惊世书》消息泄露出去的事……是刘长歌干的?
第86章 你俩又勾搭在一起了?
想到这,我头皮一阵发麻,要是真是刘长歌把《惊世书》消息泄露出去的,那事情就大条了!
这特娘不是赤果果的跟我玩无间道吗?
可这事也不对劲啊,如果真是刘长歌干的,他为什么这么干?
就算他真觊觎我的《惊世书》,以他的实力,真想抢的话,也就三拳两脚的事,我打野架虽然厉害,可说实话,身手确实比不过他。
他完全没必要把《惊世书》的消息泄露出去,让其他邪修来对付我,这绕了一大圈,不就等于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看着忙活的刘长歌,脑子里就跟一团烂棉絮似得,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这时候,刘长歌把一碗稀饭递给我:“凑合吃吧,医药费住院费那些我全给你垫上了,不过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你说是把?”
没等我回话呢,这家伙就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到了计算器功能然后吭哧吭哧的按了起来,一边按一边说:“你小子是玄阴体,隔三差五就得撞个鬼碰个尸煞啥的,算是我的大客户了,我这量大从优童叟无欺,在你这我也就走个量,每一单不多挣你的,然后咱俩也算是朋友,给你打个八折。”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打不过这家伙的份上,我特娘非得跳起来一脚踹飞这王八蛋,麻痹的,不带这么侮辱玄阴体的啊!
还量大从优童叟无欺,还走量不走价呢,我走他老娘个溜溜球啊!
我这正操蛋着呢,刘长歌就把手机递到我眼前,笑着说:“喏,打完折后,总共也就十万块,很便宜吧?”
我顿时蒙圈了,盯着手机屏幕上的0数了三遍确定是十万块后,我抬头看着他:“刘哥,你这么黑,咋不去抢劫呢?”
刘长歌靠在椅子上,不屑地笑了笑:“我这可比抢劫的轻松多了。”
“槽!臭不要脸!”我气的骂了他一句。
刘长歌也不生气,举起右手跟我扳着指头算了起来:“你小子还别不服气,你自个算算我帮你多少次了?也是看着你量大还和我有交情,所以给了你一个内部友情价,这么跟你说吧,就我师父他们,普通人想见面,上手都得给十万见面礼,帮忙的价钱那还得另算,少说都是几十上百万的,这么一比较起来,你是不是就舒坦了?”
我当场懵比了,舒坦个毛线啊!
什么叫暴利?
特娘的哪一行有吃阴阳饭的暴利?
这特娘见个面都是十万块钱,让那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抢*劫的怎么活?
我正懵比着呢,刘长歌突然抓着我的右手,拿出一个印红,捏起我的拇指压了一下印红,然后就按在了一张字条上。
我猛地一激灵,这字条……特娘的是欠条!
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印已经印在了欠条上边,刘长歌拿起欠条冲我晃了晃:“白纸红印都在这了,你可没法抵赖了,不过看你是个屁孩子,估计也没钱,先欠着吧。”
“刘长歌,你坑我,我特娘和你拼了!”我顿时哭死的心都有了,挣扎着站起来拿起椅子就想揍他。
特娘的,没天理了,这年头抓鬼的咋都这么黑心了?
可刘长歌这家伙就跟山耗子似得,嗖的冲到了门口,冲我大笑着说:“我赶着给妹纸驱邪,先就这么着了,有啥业务记得联系我,量大从优哟!”
“给老子滚!”我把手里的椅子扔了出去,砰的砸在门上,刘长歌这家伙已经跑没影了。
我嘭的躺在床上,麻痹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大堆要命事等着我呢,这一转眼又欠了十万块的债。
就我这倒霉劲,要是吉尼斯有个世界最倒霉的人的世界纪录的话,估计我分分钟都能夺冠了!
本来刚才都在怀疑刘长歌的好坏了,被他这么一搅合,麻痹的,我瞬间有种不管他好坏都想弄死他的冲动了。
正操蛋着呢,病房门啪嗒一声再次被人推开。
“谁啊?出去!”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朝门口看去,玉漱!
这一看,我就愣住了,不得不说,玉漱是真心漂亮到爆炸的那种,哪怕她年纪和我差不多,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可容貌和身材,能甩那些电影明星十几条街!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长裙,黑色的长发披散着,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站在门口,就跟一幅画似得。
“我,我能进来吗?”玉漱俏脸上有些微红。
“嗯,进来吧。”我愣愣地点点头,说实话,再见玉漱,我是真心觉得挺尴尬的。
毕竟玉老爷子的事现在已经有了眉目,完全就是玉二爷那胖子捣的鬼,玉漱只是单纯的请我和王大锤刘长歌去给玉老爷子“治病”。
当时我还怪她算计我,人一超级白富美大清早跑我家去堵我,结果被我给甩了脸色,这事想起来,我就感觉自己虎比。
现在玉漱又跑医院来找我,我就感觉脸上跟火烧似得。
玉漱走了进来,把手里拎着的果篮放在桌上,然后看着我目光闪烁地说:“我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想来看看你。”
“嗯,谢谢。”我应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那啥,你坐吧。”
“嗯。”玉漱点点头,就坐了下来,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低着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搅在一起。
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我坐在床上就感觉像是坐在针板上似得,那感觉,操蛋的要死。
平日里看着美女了,我特娘分分钟能满嘴跑火车的,可见到玉漱了,我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感觉脑子里空了似得。
而玉漱这妞貌似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低着头玩着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是继续这么干坐下去,非得把我自个逼疯了不可!
我正着急该怎么把这尴尬的气氛打破呢,忽然,病房门被推开,老王和王大锤走了进来。
“卧槽!你咋来了?”王大锤一见到玉漱,立马和老王愣在门口,然后扭头冲我瞪着眼睛,估计是想问我玉漱为啥来的。
我顿时一喜,急忙冲王大锤和老王打眼色,这特娘简直是天降救兵啊!正好能把这尴尬的气氛打破了!
门口的王大锤估计也明白我的意思了,瞪着的俩绿豆眼渐渐眯了起来,露出一副我懂的的笑容,冲着我和玉漱说:“咋地?你俩又情不自禁的勾搭到一起了?要不要我和老王给你俩腾房间,让你俩好好嗨皮?”
第87章 照顾我?【第四更,感谢舵主张大喵】
卧槽!
我脑子里瞬间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起来,瞪着门口的王大锤,这坑比,我是想让他随便说句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他丫的一张口就冲我和玉漱飙车搞鸡毛啊?
没等我说话呢,站在王大锤身边的老王突然脸色一变,瞪着我:“陈风,早恋在学校里可是明令禁止的。”顿了顿,老王突然咧嘴一笑:“不过现在是在校外,我还是很赞同地。”
“老王,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急忙解释了起来。
可没等我说完呢,老王突然就蹿到我面前,掏出三百块塞到我手里:“不要解释,年轻人,老师是过来人,都懂的,这三百块算是友情赞助的,一定要把保护工作做好,另外,医院旁边有家七天,应该还不错。”
我瞬间哭死的心都有了,这特娘什么跟什么啊?
就王大锤和老王的脑补程度,他俩不去当岛国大片的编剧简直可惜了啊!
我特娘就想让他俩帮忙说句话而已,就一句话而已啊!
他俩愣是把我和玉漱想成不纯洁的关系!
我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玉漱,这丫头俏脸红通通的,就跟喝醉酒了似得,看着老王咬着红唇说:“您,您是风子的老师吧?其实……”
没等玉漱说完呢,王大锤这坑比就走上来,拍着肚皮说:“还解释什么啊?大家都是明白人。”
说着,这家伙还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冲我贱笑起来:“风子,你特娘够可以的啊,那天你冲玉漱甩脸色,我还以为你真不打算和她来往了呢,没想到你小子搞的是地下工作,这么快都勾搭到一起去了啊。”
我急得都快疯了,这特娘是黄泥巴塞裤裆,不是翔也是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