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待着还不行,每天还得找男人伺候她。
二叔的原话很粗鲁,大意是要把c给玩烂了,让她这辈子看到男人就害怕。
除了c,还有清纯小花a,二叔说这位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说她找到我这,也没安好心,连带着c经纪人王希,也被二叔一顿喷。
“二叔,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对于清纯小花a,我没忍住,问了二叔一嘴。
“我?”
二叔呵了一声,道:“钱最少一百万,光拿钱还不行,最少得陪我一个月,怎么,能陪富二代,能陪圈里的大佬,不能陪我?”
二叔这话,着实有力度。
“天儿,等这次完事,你看二叔怎么教训王希那个臭婊子,她坑你不是一次两次了!”
二叔接着又说起了c经纪人,连带着唐老板,也被二叔一顿喷。
按照二叔的意思,第一次的嘎巴拉手串,还算正常,第二次去,明显不对劲。
二叔说,那个局不是唐老板布的,但唐老板也没安好心,打算用女人和赌腐蚀我。
“腐蚀我?”
听到这个说法,我有点意外。
“对!”
二叔冷笑一声,道:“像唐老板这类有钱,但钱又不是那么非常多,有势力,但势力又不是那么特别大的,总想往上奔,人家顶级富豪做什么,他们也想做什么!”
“人家顶级富豪供养风水师,他们也想这么做,但这么做,又没有人家的财力物力,供养不起真正有实力的风水师,那怎么办?”
说到这,二叔反问一句。
“拉拢我这样的?”我答道。
“要只是拉拢就好了!”
二叔再次冷哼一声,道:“他们是想用美色为陷阱,给你下套!”
“说白了,唐老板这类人不论是起家的手段,还是资金,全都不干净,如果变天了,他们随时可能变的一无所有,所以他们天然有一种不安全感!”
“这也是他们向着港台那些顶级富豪奔爬的原因,他们也想像港台那些富豪那样活着!”
二叔说完,神色一变,道:“所以,天儿,是他们求我们,不是我们求他们!”
“你看那些去庙里上香的信众,有哪个腰是直着的?不都弯着腰,甚至下跪磕头吗?”
“你记住,我们就是他们上香的庙!”
二叔的话,确实有道理,如同唐老板这类煤老板,看似有钱有势,但他们的钱,全部带着鲜血,带着原罪。
所以,这一类的老板,大多信玄学,而唐老板无疑是他们中的代表。
就如同二叔所说,他们可能觉得供养一个风水师太费钱,于是,就想到了用女色和赌的方法。
说是腐蚀,其实就是想用这个把我套住,然后白嫖。
“还有那些明星,你太拿他们当回事了,去掉明星那层皮,他们和普通人有什么两样?”
“别太拿他们当人!”
“这次事了,咱们叔侄俩如果能够突破,别说那些一线明星,就是他们背后的金主,看到咱们,也得把腰弯下!”
二叔一路走,一路教育。
总得来说,二叔还是嫌我太软了。
这一点,二叔确实没说错。
我学习一般,长相一般,上学那阵,钱还不宽裕,几方面加起来,让我在女孩面前,根本就挺不起腰。
工作那两年,干的也都是伺候人的活,这让我越发自卑。
都说钱是英雄胆,金是男儿腰,这两样,我一样都没有,再加上我原本就内向的性格,这让我在刚入圈子时,面对那些大明星和有钱人,根本就提不起自信,也就是二叔口中的太面了。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教训,山里不知道啥时候起雾了。
雾起来的一瞬间,前面带路的大黑突然顿住,狗眼死死的盯着雾气深处,二叔也举起手,示意我不要走了。
雾气不大,薄薄的一层。
我们这会处于一处山坳里,脚下有一条小溪,小溪不深,水刚能没过脚踝。
静静的等了几秒,前面突然响起一阵好听的歌声,顺着歌声的方向向里望,隐约间可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块石头上洗澡。
有雾气在,少女的身影朦朦胧胧的,看不到全貌,但仅仅是身影,就已经让人心里冒出一股火气。
“以我之魂,奉我之名,去!”
二叔掏出装在兜里的黄皮子,在它眉心一点,向前一指。
“吱吱!”
黄皮子叫了两声,穿着小衣服小裤子,如同人一样,迈步走了过去。
随着黄皮子迈步向前,雾气也跟着收缩。
等黄皮子走到那个少女身前,雾气已经全部回缩,如同衣服一样,缠绕在少女身前。
二叔死死盯着那个少女,手里拿着以黄皮子毛发扎成的草人,不断以红线调整位置,控制黄皮子的走向。
被二叔控制的黄皮子,如同一个色迷心窍的男人一般,张着手,去抱少女。
少女不但没躲,还发出一阵娇羞的笑声,如同纱衣一般弥漫在她身前的雾气更是散开,让黄皮子轻易的便来到她身前。
就在黄皮子抱住少女的一刹那,异变陡生,一根根尖锐的藤蔓突然蹿出,缠住黄皮子。
看到这一幕,二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咬破手指,在草人身上一抹,道:“以我之名,返汝之魂,敕!”
简单的两句咒语后,二叔拔掉草人身上的银针,烧掉草人身上黄皮子的毛发,做完这些,远处的黄皮子突然活了过来,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吱吱!”
恢复了活力的黄皮子,在蔓藤的缠绕下痛苦的挣扎着,一边挣扎,一边叫着。
看到这,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二叔是把这只黄皮子当成了诱饵。
“大黑,过来!”
看着远处挣扎的黄皮子,二叔对大黑勾了勾手。
第67章 挖掘鬼参
“二叔!”
看到二叔对大黑勾手指,我心里一紧,二叔不会想要牺牲大黑吧!
“想啥呢?”
二叔猜到了我在想什么,瞥了我一眼,拿出一个针管,抓起大黑的一只狗爪子,找准了位置,将针推进去,抽出了一管血。
大黑非常配合,甚至主动伸爪,针扎进去的时候,它还闭眼,皱鼻子。
等二叔把针拔出来,大黑睁开眼睛,舔了舔针眼,给二叔递了个眼神,二叔呵呵一笑,道:“忘不了的!”
说完,二叔给针眼处贴了一个创可贴。
从这个配合来看,二叔不是第一次抽大黑的血,否则的话,大黑不会是这个表现。
看到创可贴,大黑狗嘴一咧,狗脸上露出一个人性化的笑容。
“草!”
我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道:“二叔,大黑这狗东西成精了啊!”
“嘿嘿!”
二叔略显得意的一笑,但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前面被藤蔓缠着的黄皮子,道:“跟紧我!”
“嗯!”
我点点头,跟在二叔身侧,和二叔一起向前。
大黑则跟在我身后,狗鼻子东闻闻,细嗅嗅的,以作警戒。
那只黄皮子距离我们二十米左右远,它还在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叫声。
每叫一声,它身上的蔓藤便会松一些,等叫声停歇,蔓藤又会收紧。
那个女人也在,她还是光着身子,但却和之前朦胧状态下的美好毫不相关。
透过雪白的皮肤,能够看到皮肤下一根根蠕动的青色血管。
那些血管,就如同蔓藤一般,遍布了女人的整个身体,每次那只黄皮子叫喊,这些血管都好似有生命一般,剧烈的抖动。
最让我吃惊的,还是女人的那张脸。
那张原本正常的女人脸上,好似贴了无数张人脸,一张张人脸叠加之下,已经看不出女人原本的面目。
“草,这他妈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骂了一句,脚下没停,继续跟着二叔向前,来到距离女人五米左右的距离时,二叔脚下一顿,道:“五雷符!”
我和二叔对了一下眼神,左手抽符,右手掐剑指,指向女人,诵道:“电母雷公,速降神通,随我除病,轰轰轰轰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令”字出口,左手一甩,五雷符如离弦之箭,飚射而出。
不到五米的距离,五雷符转瞬即至,可就在触碰到女人的一瞬间,五雷符瞬间化为飞灰,一道蓝色的电光同时绽放,打在女人的身上。
“啊!”
女人脸上的众多人脸一起蠕动,同时发出一道痛苦的叫声,身上的青色血管蠕动的更快了,缠着黄皮子的蔓藤更是瞬间勒紧,只听咔嚓一声,黄皮子身上爆出一团血雾,成了一团烂肉。
化为烂肉的同时,一道淡黄色的虚影自黄皮子的残尸中浮出,冲入女人体内。
“继续!”
二叔扔下两个字,拔出一把锈蚀的铁剑,冲向女人。
“电母雷公,速降神通,随我除病,轰轰轰轰轰,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没犹豫,再次掐剑指,诵咒决,一张张五雷符接连飚射而出。
五道电光,依次爆发,打的女人连连后退,那些人脸,更是迅速消退。
二叔趁着这个空隙,冲到了女人身前,对着女人的心脏,一剑刺出。
剑锋和女人身体接触的一刹那,好似烧红的烙铁印在了黄油上,发出滋啦一声,插了进去。
二叔顺势而上,左手将满是大黑鲜血的针管插入伤口内,然后猛地一推,一管子黑狗血全部注入女人体内。
连遭打击,女人身上青色的血管迅速消退,代之的是一种灰败色。
我将剩余的三张五雷符飚射而出,便拎着五雷印冲了上去。
三道电光,先后在女人脸上炸开,女人的嚎叫声再次响起,又有一些叠加的人脸消失不见。
等我冲到近前,二叔横拉铁剑,只听滋啦一声,女人被开膛破肚,一股股绿色的脓液随之流出。
我顺势将五雷印印在女人眉心,女人啊的一声,向后栽倒,一张张人脸随之破碎,我眼前的画面,好似镜子一般,片片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