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收尸人,你直接解刨了前女友 第385节

  师父带张宇晨离开时,再次命令道。

  “好的师父!”

  我拽起一只死狗的狗腿子,就往屋里拖。

  毛敬站在我身边,防止又有黑狗跑过来偷袭我。

  很快的就回到了房间。

  张宇晨已经有点气喘了,师父正拿着没喝完的白酒,在给他的伤口上淋。

  要知道,那可是高度白酒。

  就这么直接冲洗伤口,张宇晨竟感觉不到疼了……

  他感觉到的疼,只是被狗咬后的那种疼。

  “不痛吗?”

  师父问道。

  张宇晨摇头:

  “疼,但不是酒精冲洗的疼。”

  师父听到这里,直接点头道:

  “没错了,绝对尸毒。

  这黑皮狗,是专门喂养的毒狗,带尸毒。

  小姜、小毛,把门关上。

  狗在这里,那喂狗的人,肯定也在附近。

  还有,你们看好地上那条狗,看它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看来今早我们在水潭遇到的事,还真不是普通事。

  等拔了小张身上的毒,咱们在出去会一会那群毒狗和喂狗人。”

  说话间,余叔已经取来了一些糯米。

  这都是蒸糯米排骨时,剩下的一些。

  余叔拿着糯米,对着张宇晨道:

  “一会儿会更疼,忍住。”

  这前后才两三分钟时间,张宇晨已经疼得冷汗狂冒。

  一会儿更疼,那得多疼?

  潘玲脱下外套,揉成一坨,让张宇晨咬住,避免疼的时候咬到舌头。

  张宇晨咬着衣服,抖着身体:

  “欧豆豆,我不怕。来吧余前辈!”

  余叔没废话,抓起手中糯米,一巴掌就按在了张宇晨被咬的位置。

  结果这一把糯米下去。

  竟“滋滋滋”的响,冒出阵阵黑烟……

  张宇晨疼得“呜呜呜”的喊,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了。

  等余叔松手,我们发现那些糯米变成了一粒一粒,如同煤炭一样的黑色颗粒。

  但这还没完,余叔又抓起一把糯米,直接按在了上面。

  每一次都“滋滋滋”的响,冒起黑烟。

  如此反复了三四次……

  张宇晨的情况,才明显有所改观。

  特别是伤口处,流出的血也逐渐的从黑色,转变成了鲜红色。

  除此之外,我和毛敬一直在观察地上的狗尸体。

  前几分钟这狗尸体没有任何异常,除了比普通黑皮狗大上一点,也就那样。

  可是,在张宇晨拔毒第四次的时候。

  我突然看到这黑皮狗的眼珠子,突然转动了一下。

  “这狗眼珠子动了!”

  我急忙出声。

  毛敬显然也看到了:

  “这狗有问题。”

  潘玲的阴阳眼,更是发挥了作用:

  “尸气,这狗身体里的尸气,在暴增。”

  毛敬也开口道:

  “难道,它要尸变了?”

  听过有尸变的人尸,但还是第一次听说,能尸变的狗。

  “狗也尸变吗?”

  我带着一丝惊讶,但没有放松对黑皮狗的监控。

  师父听完,直接回答道:

  “只要是血肉有灵之物,就没有不尸变的!

  只是它们尸变的难易程度不同,没有人尸变的可能性高而已。

  如此看来。

  这毒狗,是别人专门喂养的赶尸狗了……”

第353章 是尸虫,师父的怒意

  师父话音刚落,我们四个年轻小辈心头都是一紧。

  这黑皮狗,竟是“赶尸狗”。

  赶尸人我听过,但这赶尸狗,还是第一次听闻。

  “师父,这狗,是赶尸人喂的?”

  我关注着地上黑皮狗的变化,开口询问。

  师父微微摇头:

  “赶尸人是一个职业,赶尸狗,只是一种邪物品种。

  最先出现在湘西,是被一只赶尸人意外养出来的尸犬。

  所以,被叫做赶尸狗。

  把这狗的脑袋直接剁了,别让它尸变!”

  原来,这赶尸狗,还有这么一个说法。

  听到这儿,我直接点头。

  可我身上除了带了黑伞,鱼骨剑并没有随身携带。

  只能看向余叔的龙头菜刀:

  “余叔,你的龙头菜刀,我用一下!”

  余叔一边给张宇晨拔毒,一边点点头。

  地上的黑皮狗,这个时候却在微微抽动。

  两只眼睛已经翻白,喉咙里已经有“呜呜呜”的声音,是尸喘。

  低沉刺耳,听得人不太舒服。

  而且黑皮狗身体上的皮毛,一层一层的开始竖起。

  就和炸毛似的,从头部开始,逐渐往尾巴蔓延。

  这是尸变的一个过程,从头开始,最后蔓延全身。

  等这黑皮狗全身的毛都竖起的时候,也是它彻底尸变的时候。

  我拿着余叔的龙头菜刀回来,这黑皮狗身上的尸气已经很重,随时有诈尸的可能。

  看在眼里,没带一丝犹豫。

  对着这黑皮狗的脑袋,一刀就劈了下去。

  龙头菜刀锋利异常。

  “咔擦”一声,这黑皮狗的脑袋,直接被破断。

  黑血脖子里,跟着流出黑色的血液,身上的尸气开始逐渐散尽,阻止了这黑皮狗的尸化。

  可不等我松口气,师父又开口道:

  “注意那狗的脖子,可能会有虫爬出来!”

  “有虫?”

  我们又紧张起来。

  看向黑皮狗被砍断脖子,黑色的血液流了一摊,带着浓稠的血臭味道。

  过了大概有十几秒的样子,我们真在黑皮狗脑袋,伤口上的大血管里,看到有东西在蠕动。

  “有东西!”

  我提醒道。

  毛敬也皱着眉头:

  “好像是一条线虫?”

  随之,就见到一条铁丝一样,如同耳机线一样粗细,红色的线虫。

  一点一点的,从黑狗脑袋断开的血管里,一点一点的爬了出来。

  “好恶心!”

  潘玲看得直冒鸡皮疙瘩。

  别说他了,我和毛敬看了,也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红色的线虫,大概有十厘米那么长。

  弯弯曲曲的,从黑狗的动脉血管里往外爬,甚是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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