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逃脱?
已经再次冲向了中年妇女和冷轻羽。
中年女子直接挡在冷轻羽面前,要和师父死磕的意思。
师父不屑的看着她,嘴里还冷声道:
“狗定西,这点本事还想动我徒弟。受死吧!”
说完,师父又是一个爆冲拳打了过去。
中年妇女见了,一把推开冷轻羽:
“去找你姑爷。”
冷轻羽见状,嘴里不断咳嗽,惶恐不已,连滚带爬的往远处跑。
显然,也是被我师父的强大,吓怕了。
中年妇女,同时浑身阴寒气爆发:
“聚气黄泉术!”
刹那间,一股肉眼可见的阴寒之气,直接拍向了师父。
师父根本不以为意,本命鬼都挡不住师父,他自身更别想挡住了。
一拳落下。
“砰!”
又是一声爆响,中年妇女再次口吐鲜血,被轰翻在地。
什么聚气黄泉术,在师父面前屁都不是。
实力上,绝对的碾压。
她不仅倒地,胸口都被师父一拳打得凹陷了下去,口鼻不断流血。
但她还有意识,抖动的双手,还想结印。
嘴里嘶哑的开口道:
“黄泉,黄泉鬼、鬼法……”
“鬼个屁!”
师父飞身就是一脚,一脚踩在中年妇女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直接将对方脖子踩断。
那骨头碎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二十多米外的我们,都听到了那个声响。
中年妇女,双手一软落在地上。
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但师父并没停手。
他单手结印后,对着中年妇女的尸体一抓:
“出来!”
师父这是在摄魂,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站在屋顶上的红眼黑皮恶犬,见中年妇女被我师父所杀,也是“汪”的咆哮一声。
包围我们的恶狗魂,一大半冲向了师父。
想保护中年妇女的魂魄。
这么多的恶犬,我们拦不住。
但那红眼恶狗,绝对要宰了它,不能让它骚扰到我师父施法。
想到这儿,我开口道:
“我去宰了那只红眼恶狗!”
说完,抽出三道镇邪符,往前一丢。
“砰砰砰”三声,符咒之力震荡,将数只恶狗魂逼退。
符咒开路,我跟着往前一冲,跳上院子内的水槽。
跟着一蹬脚,翻上了屋顶。
那红眼恶犬就在屋顶位置,被我挡住去路。
露出凶狠模样,也是“汪”的一声,猛的扑向了我。
一只狗爪子,猛的拍了下来。
我举起手中木棍格挡。
随之,这恶犬张开血盆大口,“汪”的一声咬向了我的脖颈。
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绝对超过了普通的狗类。
感觉这红眼恶狗,也就比之前在隆山那边,遇到的人形狐狸要弱一些。
但就在它咬我的瞬间,一道黄符突然从下方直射而上。
都没等我出手,那符咒直接击中了红眼恶犬脖子位置。
跟着就听一声敕令:
“急急如律令,破!”
符咒“轰”的一声爆开,那红眼恶狗直接被炸飞,身体倒在屋顶的另外一边。
施符的是毛敬。
他单手结印,站在下方,对我微微点头,没多说一个字。
余叔、张宇晨、潘玲三人,已经开始向师父方向靠拢。
那一瞬间,我对着毛敬也微微点头。
但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因为那红眼恶狗并没死。
我不能让它起身,所以迅速冲上去。
运足了真气,举起手中棍子“砰”的一声砸了下去。
红眼恶狗一声哀鸣,脑袋瞬间开了花,一命呜呼。
这红眼恶狗,绝对通了灵智。
不是之前那些,只有嗜血的普通黑皮狗可言。
所以,杀了这狗还不行,狗魂也得给它捏碎了……
红眼恶犬死后,狗魂很快的就冒了出来。
它一露头,就想跑。
但我已经高举棒子,一棍子就砸了下去。
“砰”的又是一声破响,出现少许磷火,魂飞魄散。
此时,我不再停留,转身就跳下了屋顶,往师父那边过去。
至于另外一边的师父,还在拘魂。
那中年妇女的魂魄,好似在做最后的反抗。
但都是徒劳的。
生前不是师父对手,死后更不可能是。
师父往后退了一步,手一拉:
“出来!”
一道白色人影,瞬间被师父从中年妇女的尸体之中,抽离了出来。
同时被师父掐着脖子,但对方不断的挣扎,嘴里发出哀求之声:
“道长饶命,道长饶命,给个轮回的机会吧!给个轮回的机会吧!”
说话间,两只恶狗魂已经扑向师父。
“嗷嗷”乱叫,师父都没回头去看,一挥手。
一道无形罡气震开。
“砰砰”两声,那两只恶狗魂,瞬间魂飞魄散,根本对师父构不成伤害。
师父依旧捏着中年妇女的脖子,面色阴冷却眼含杀意。
不管眼前的中年妇女鬼魂如何哀求,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在中年妇女不断重复“给个轮回机会”的时候,师父好似犹豫那么一秒。
不过也只是短短的一秒,或许也不是师父犹豫,而是在蓄力。
跟着,师父嘴里只是冷冷说了两个字:
“做梦!”
第357章 替死术,这一身人皮
师父话音刚落,手中真气汇聚,猛的一捏。
“砰”又是一声爆响,中年妇女的身体瞬间爆开。
出现一团磷火黑烟……
而那些恶狗魂,也在见到中年妇女的鬼魂被捏爆后,纷纷发出“嘤嘤嘤”的惊恐狗叫,一哄而散。
让我们根本没办法去追。
但我们也不想去追,因为死了一个中年妇女还不够。
冷轻羽,还没死。
这个家伙上一次没弄死他,让他侥幸逃走,这一次遇到肯定得要了他的命
而且,之前听中年妇女说,他换了肺,肯定逃不远。
我们也快步靠近,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师父身前。
中年妇女的尸体就躺在我们面前,大大的张着嘴巴,死不瞑目。
但是,她的眼角和嘴角位置,看着有些古怪,起了一层皮。
好像要从脸上蜕下来一样,又好像是假的。
同时间,余叔激动的走了过来:
“宋德财,干得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