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别再演了 第226节

  都说见色忘友。

  都已经是有了对象的人,他自然不会再继续为好人们做事。

  所以昨天他就跟王长生商量过了,晚上挑了一张牌开盾。

  如果狼刀砍到了他的盾,并且女巫第一天选择使用解药,那么那张牌将会直接被奶穿出局。

  所以为了听到这个信息。

  11号乌鸦还是挺期待的,他想知道2号女巫昨天有没有开解药,而死的人又是谁。

  2号弥漫扫视全场:“7号是我的银水牌,他昨天被狼刀了,而7号有银水的加持,却被8号发了一张查杀。”

  “作为女巫,我很难认为8号能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首先你们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我敢起跳,就能说明我一定是真女巫。”

  “其次,你们也不要怀疑我是否为女巫新郎。”

  “我若为女巫新郎,不会在第一天救人,更不会在第一天起跳身份。”

  “所以我现在拍出来我的身份,就能说明我一定是单身女巫。”

  2号弥漫条理清晰,逻辑明确的点出了他认为前置位几张牌的身份。

  “8号在我眼中像悍跳,12号则是为8号冲锋的狼人,7号有可能是隐狼、新娘、好人,9号可能是好人,也可能是新郎,一半一半吧。”

  “至于10号,我认为他的视角和我差不多,所以10号有可能是独立出来的一张好人牌。”

  2号弥漫的手臂随意地放在桌面,食指轻轻地敲击着。

  作为一张女巫牌,他的气势很足。

  毕竟此刻他的手里还有一瓶毒药。

  晚上看谁不爽,一瓶毒就能直接把对方给活生生闷死。

  所以有底牌加持,他发起言来也颇有些放荡不羁,完全不惧怕任何人的感觉。

  这也很正常,毕竟这局他又没摸到预言家牌,不需要点头哈腰的看别人脸色。

  “盘一盘逻辑吧。”

  “7号如果不为狼人,不为好人,而是新娘的话,我作为女巫报出的刀口是百分百正确的,因此7号有可能今天晚上会再吃一刀,新郎也会被连死。”

  “这一点虽然不是太过重要,但起码能够再度证明,我是一张单身的神职牌,而没有和新娘结婚。”

  “那么7号开口发言便点出了1号、5号、11号、12号四张牌不像好人牌,直接把他们送上焦点位,我想若是7号真为新娘的话,起码这四张牌中,应该不会有新郎的位置吧?”

  “因此这四张牌里,排除新郎与证婚人,不就只剩下了好人和狼人吗?”

  “单从这一点,平心而论,我就没办法认为12号的发言是好的。”

  听到2号弥漫的发言,王长生眨了眨眼,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很尽力的憋住了笑意。

  好家伙。

  他是这么怂的人吗,不敢把自己的同伴点上焦点位?

  他自己都上焦点位了好吧!

  而他点的这四张牌,不仅新郎在其中,就连证婚人也在。

  而12号本身就是一只小狼,换句话说,其实他点的四个位置,从好人的角度来讲,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可惜,你们没把我当成好人,那么你们的视角就很难看得清楚了。”

  王长生在心中仰天长叹了一声。

  他虽然是第三方阵营,却也想做一个好人。

  奈何真正的好人不把他当好人,就连他专门为好人说的话,发的言,都被狼人与好人两个阵营再三否决,不被相信。

  “唉!”王长生感到很遗憾。

  旋即,他的嘴角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2号弥漫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臂,环抱起来。

  “听8号牌的意思,7号作为他的查杀,虽然不可能是新娘,但有可能为新郎或者证婚人,那么如果7号真为新娘,不论8号是否为预言家,发的查验又如何,首先7号和8号就不可能是一对,这点没问题吧?”

  “这张12号又是想出掉7号的,自然更不可能成立为第三方阵营的人。”

  “那么排除这么多张牌,我又是女巫,剩下的位置已经不多了。”

  “若7号作为新娘,3号、4号、6号、9号四张牌中,就要再开出一个新郎,以及一名证婚人,甚至介于后置位还有一个人要起跳,如果对方是单身预言家的话,那么就是三进二的格局。”

  王长生以为2号女巫要攻击她是新娘。

  结果没想到对方却突然话锋一转。

  “如此简单的情况,让我们直接找到7号是女巫,并且3号、4号、6号、9号还要再出两张他的新郎和证婚人。”

  “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能性极低的事情吗?”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

  “7号如果是新娘的话,1号、5号、11号、12号之间就很难开出他的同伴,因为他不会将自己的同伴直接点在焦点位上。”

  “那么反过来看,7号是新娘,又怎么会这样子把自己点在焦点位上呢?”

  “所以7号在我眼里作为新娘的概率其实并不高,反而他更有可能为一张好人或者隐狼。”

  “但不论如何,7号是新娘也好,隐狼也好,好人也罢,8号总归是一张悍跳。”

  “我不认为狼队在只有三个带刀狼人的情况下会在第一天选择自刀。”

  “不但是因为狼队的刀数少。”

  “更是因为新娘有可能会在第一天选到女巫作为新郎。”

  “那么在女巫脱离单身,与鬼新娘结为伴侣的情况下,女巫第一天大概率不会开药救人的。”

  “那么狼队自刀,本来就只有三个带刀狼人,女巫跑到新娘的阵营去,不必为好人着想,直接选择不开解药……”

  “三名带刀狼人瞬间就只剩下了两只。”

  “狼队的收益太低了。”

  “自刀的性价比也不高。”

  “因此7号既然不是狼人自刀,那么他的身份就只有我刚才说的三种,但不论他是其中的哪一种,8号能摸到7号查杀,在我眼中,就很难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

  “如果7号是好人,那么1号、5号、8号、9号、10号、11号、12号,在我眼中就不怎么样了。”

  “其中大概率会开出三到四只狼人,以及第三方阵营的新娘、新郎以及证婚人。”

  “我个人认为10号有可能是那张证婚人,当然,只是有可能而已,我还是更偏向10号会是那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

  “但我对10号的定义,不是好人,就是证婚人了,这点警下我会再判断的。”

  “如果7号是隐狼,那么他的发言就纯粹是他开牌环节时的抿人,完全不需要在乎攻击的对象是什么身份底牌。”

  “而我们实际上也没有必要去理会他。”

  2号弥漫吐出一口浊气。

  “站边后置位预言家,晚上我可能会选择性的开毒吧,最好能毒到狼人或者新娘,也有可能压毒,具体的安排晚上再说。”

  “且如果我要压毒的话,那么守卫的工作,我们到警下还是要再商讨一下的。”

  “过。”

  2号弥漫一通发言结束之后,选择了过麦。

  王长生沉默不语,静静的将目光从2号转移到了3号身上。

  女巫的这番发言……

  怎么说呢。

  完全不需要他的同伴帮忙。

  直接就为他强拉了一波好人好感!

  “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才是那个大好人。”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乘风作为全场唯一真单身预言家。

  因为前置位的2号起跳了女巫去打压8号的预言家面。

  他心中还是非常激动的。

  最起码他在2号之后发言并起跳预言家,狼人和新娘阵营的人除外,剩下的好人总会对他产生不小的好感。

  所以他的神态也没有昨天夜间验人时那么紧张与严肃了,反而稍微放松了一些。

  “先开12号,再开11号。”

  “7号金水,我是单身预言家。”

  3号乘风一上来便直接打出了自己的警徽流以及昨夜的查验结果。

  只是说完之后,他却稍稍顿了一顿,而后才缓缓开口。

  “关于验7号的心路历程,说实话,虽然8号是一只跟我悍跳的狼人,但他刚才所编造的心路历程,其实和我真实的心路历程相差不多。”

  “我和8号上一局都是7号的狼同伴,因此这一局我拿到了预言家牌,而他又是一只狼人,我们两个对跳,且同时给同一张牌发了身份定义,心路历程比较接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请在场的好人不要拿这一点来打我,接下来听我仔细聊。”

  “我之所以想查验7号牌,既有上一局和他是队友,配合的很顺利,这一局在三方阵营的板型里,想要找一个大腿抱,也有我在开牌环节时,抿7号不太像平民的原因。”

  “这一点我想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吧?”

  “7号在开牌环节时,非常认真的抿了我们场上的每一个人,而这也是我头一回在7号玩家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丝对方不像一张平民牌的痕迹。”

  “所以我首夜查验了他,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只在装模作样的狼人。”

  “然而法官却告诉我,长生大神是一张金水牌”

  “但7号又不是狼人,也不可能是预言家,2号女巫更是跳过了,我相信2号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牌。”

  “那么7号抿人抿的这么凶,又能是哪张神牌呢?”

  “是守卫想找女巫盾?”

  “可2号报的刀口却是7号牌。”

  “是猎人想找鬼新娘?”

  “可之前7号不论拿到什么牌,都不显山不露水的,还能那么精准的找到一张张的神牌与狼人。”

  “所以7号如果只是猎人的话,我认为没有必要这样明目张胆的观察我们,相比于猎人,他反倒更有可能是那张狼王,只是我摸出来他是一张好人,所以这个可能也只能被pass掉。”

  “那么我验出的这张金水牌7号,究竟和我是不是同一个阵营的,我就必须要谨慎的思考、大胆的怀疑。”

  “甚至7号特地在警上攻击的那四张牌,我都觉得有没有可能7号真的是新娘,并且将他的新郎同伴塞到了他所攻击的这几个人中,就是为了专门营造出一种他作为新娘不会将同伴拉到焦点位上的错觉。”

  “然而实际上,他就真的敢这么做!”

  3号乘风看向王长生的目光之中带着些许猜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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