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请睁眼】
【你当前的技能状态为】
【可以发动技能】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你要查验的身份为】
【/】
【确认请闭眼】
【蚀日侍女请睁眼】
“请选择技能发动的目标。”
【你选择发动技能的目标为】
【/】
【确认请闭眼】
【天亮了】
昏暗的黑夜结束。
经过一夜的行动。
天光亮起。
笼罩着圆桌上幸存的众人。
【昨夜死亡的玩家为10号,没有遗言】
【警徽遗失,根据现场时间,由7号玩家开始发言,6号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今天王长生是第一个发言的牌。
他并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波动,反而还很满意这个发言顺序。
紧接着,王长生将视线投落在了2号与3号的身上。
“相信大家都能够分辨的出来,8号不可能是那张摄梦人。”
“昨天6号既然没有死,那我就摊牌了,我也不是什么摄梦人,而是一张流光伯爵。”
王长生笑了笑,视线看向身旁的6号初夏。
“本来是想让你6号穿一手我的衣服,看晚上狼队会不会偏一刀,落在你这里。”
“但显然,我也是有些小瞧狼人了。”
“让你穿伯爵的衣服,也确实有些勉强。”
“昨天晚上我是空守的,原因是,6号你知道你自己是一张平民,即便你出局了,场上还有三张平民,两张神牌,哪怕再推错一张平民,也是无所谓的。”
“这样一来,我的好人面还能再往上抬一点,因为你的衣服是我给你穿的,我如果是狼人,就不可能在发言的时候把这件事情给点出来。”
“此外,我前一天用流光庇护的对象为10号,所以昨天晚上也没有办法去守他,因此选择了空守。”
“其实我表不表水都是可以的,毕竟现在场上就只有我一张神职牌了。”
“你们绝对是不可能出到我的。”
王长生的笑容中带着些许的深意。
狼队砍死10号,反而留他在场上,其实可以称之为3号最大的败笔了。
3号或许想着能留他搅乱好人的视野。
然而却没有再往深处考虑一层。
10号女巫出局。
只要王长生不继续穿着摄梦人的衣服,反而跳出自己流光伯爵的身份,外置位是没有一张神牌在场的,因为4号真摄梦人已经出局了。
那么,在不会有人起来拍死他7号的情况下,他7号就必然是一张定神牌。
再加上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打死3号。
有他的意志作为号召。
剩下的平民又会不会响应呢?
“今天呢,我会归票3号,1号、2号、6号、9号,你们只需要跟着我的手投票即可。”
“不用担心投错票,哪怕最后输了,锅由我来背,和你们这些平民也没有关系。”
“你们可以不信我是最后的那张神职牌,但你们也都清楚,你们的底牌不是一张神,马上也就轮到6号发言了,你们仔细听一听,6号到底是一张神职牌,还是一张平民牌呢。”
“至于3号为什么是狼人,需要我再多说一些吗?”
“2号作为待在警下投票的一张牌,虽然在警下的发言看似是要站边5号的,可你们只要清楚,8号是一只狼人,他为什么去攻击3号而保2号,就能够知道2号不是一张狼人牌了。”
“如果2号和8号是队友,他在起跳神职牌,还是在他的视角里跟我对跳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去保一手5号阵营的2号呢?”
“不论怎么看,3号都应该是那张好人吧?”
“那么他既然作为明狼攻击了3号。”
“3号就只能作为他8号的队友。”
“这点我认为不需要多聊些什么。”
“攻击的反而是队友,保护的反而是想要坑害的对象,我想这一点在座的各位应该都能够理解。”
“我是流光伯爵,我现在号召剩下的所有平民跟我去票死这张3号。”
“过。”
其实王长生只要将自己的身份跳出来。
便已经足够号召全场的其他人了。
毕竟剩下的四个好人全都是平民。
没有一张神职牌。
然后他王长生作为第一个发言的人,直接跳出了自己的身份,后续若没有人再起跳拍他,那么大概率其他人的票都会跟着他走。
而王长生现在拿着流光伯爵的底牌,3号是无论如何都跳不起这张身份的。
【请6号玩家开始发言】
6号初夏皱了皱眉。
她看着王长生,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说道:“我的确是一张平民,不是流光伯爵。”
听到6号初夏承认了自己的平民身份之后,3号南风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深色。
原本他是觉得6号绝对不是神的。
然而他们现在一个承认,另外一个也承认,反倒是让他觉得有点奇怪了。
该不会6号真是流光伯爵,而7号只是一个平民吧?
这个疑惑不只在他身上出现,就连其他玩家的视线也都不由在王长生和初夏的身上扫过。
“昨天7号突然给我塞流光的衣服穿,当时我就觉得7号应该不是摄梦人。”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那7号既然都这样说了,我肯定是跟着7号走了。”
“其他就不说什么了,我的确是一张平民。”
“现在应该不可能去盘我和7号是双狼吧?那逻辑是直接炸的。”
“过了。”
第181章 游戏结束!王长生的屠杀之局!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南风盯着王长生,咬了咬牙。
“我是一张平民牌,身份我已经交过了。”
“首先10号离场,既然游戏还没有结束,那么肯定就还有一张或者两张神职牌在场。”
“所以我现在知道我站错边了,我愿意回头。”
“我也不管6号和7号你们之间谁是那个流光伯爵,又或者7号你是不是一张起来挡刀的,甚至6号是流光伯爵,而你7号则是一张真摄梦。”
“这都跟我一张平民没有关系,那是2号狼人的事情。”
“现在游戏不结束,我知道我站错边了,我也知道我现在回头可能有一点晚了,但我必须要说,我是一张好人牌,且为一张平民牌。”
“7号想要投我,不就是因为昨天我依旧在站边5号吗?可当时我的视角里5号确实是一张真预言家出局的,且我不知道7号和8号会对跳摄梦。”
“在我发言的时候,我认为4号作为5号的金水,是一张摄梦人倒牌的,且4号在晚上为了保护5号,这才摄了5号,使5号成为梦游者,结果没想到是4号自己倒牌,这才导致他们双双出局的。”
“结果后来7号跟8号对跳摄梦人,由于当时我的视角里5号还是预言家,8号又是站边5号,而7号则是11号团队里的,所以我没能第一时间分清楚两张对跳摄梦人是什么情况。”
“我也更不可能去他们两张牌里投,因此我才挂票到了9号这张平民牌的身上。”
“如果我是狼的话,我在知道场上的格局根本就不如我当时所讲的那样,我肯定是和2号一样直接回头,倒钩装好人啊,我怎么可能还会起来继续给5号冲锋?”
“更别说我都已经冲锋了,8号为什么还要跳一张摄梦人?”
“而且8号凭什么去保2号攻击我?”
“7号虽然我现在认为是一张好人牌,可你打我的点也太生硬了。”
“8号在你眼中如果是一只铁狼的话,他攻击我,我又怎么可能是他的队友?”
“那他起跳神职牌的意义是什么?”
“他之所以起跳摄梦人,为的不就是想骗在场的人继续站边5号吗,那他应该保下我这张3号牌才对啊。”
“他之所以攻击我,不就是想将我打成一张扛推位的牌,好让他的2号狼队友再活一个晚上吗?”
“今天如果真的是按照6号、7号所说的这样,只剩下一张流光伯爵,7号也不是什么起来扛刀的,或者双神在场,那么你们投我平民之后,晚上2号再一刀1号,游戏就结束了啊。”
“我真的是一张平民牌!”
3号南风此时的状态起得很高。
他面容恳切,语气真挚,脸色泛着因为激动而浮现的浅浅潮红。
手舞足蹈的一边发言一边比划着,似乎在尽力的证明他自己真的不是一只狼人。
“昨天我还认为5号是预言家,所以我才去保了2号,如果我是狼人,我直接去保2号?”
“我不应该直接按照2号所说的一样,把他给打死吗?”
“那样一来,我和2号互打,8号在那个位置直接跟着我一起去攻击2号,我们一起煽动好人,先将2号投出去不就好了?”
“你们想想,我和2号,是谁先发起攻击的?”
“难道不是这张2号牌先打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