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6号大概率就是真甜品师。
“怪不得7号要我去查杀6号呢!”
4号渡口的目光掠过场上众人,不动声色地瞅了王长生一眼。
“就是这张7号既然能够确定6号有身份,为什么不直接去感染他,反而要来感染我?”
4号渡口心中琢磨。
总不能是这张7号提前就意识到他是猎人,而6号是甜品师吧?
那也未免太神了!
脑中思绪一闪而过。
4号渡口在接过麦序后,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今天归票肯定是要归6号的,一张被我查杀的狼人,且还是警上没有选择起跳的狼人。”
“那么对于我一张真预言家来说,6号就只能是狼大哥。”
“不管他是哪张狼大哥,我今天都要去出他。”
“因为我是没办法直接判断他们的具体身份的,我只能知道他们的身份,这点各位都能够理解吧?”
“原本我对于3号是没太多好感,也没太多负面情绪的。”
“毕竟他虽然起身直接点了我4号可能带有卦相,但也没说我一定是狼还是神,而我底牌作为预言家,本身就有可能流露出一点卦相,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此我并不觉得3号就一定能够拿得起一张狼人牌。”
“这也是我将这张3号牌留在警徽流,而没有说直接给他一个狼人身份定义的原因。”
“场上只有三张狼人,我查杀到了一张,一张也已经与我起身悍跳,那么剩下的一张牌,构成3号的可能性并不高。”
“但哪怕构成3号的可能性不高,我也选择将他留进了警徽流,这是我作为一张预言家牌,对于场上好人们的尊重。”
“而现在在我看来,5号起身,以我没有去攻击他为由,来认为我的底牌无法构成一张预言家。”
“首先这是荒谬的,其次,我目前的狼人人选,也仍旧没有这张5号牌。”
“原因是,5号但凡作为一张狼人,也不敢在这个位置去这么驳斥我一张预言家牌,作为种狼,给他的狼队友去站边,同时还不跳出任何身份。”
“因此5号起身的发言,如果以他的视角,确实可能因为我没有攻击他,就觉得我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但,我是预言家,我自然有我预言家的视角,要去分辨场上好人,5号确实不在我一张预言家的视角里。”
“我没有必要一定去攻击这张5号牌,毕竟我已经抓到了两张狼,我不必在警上就直接跟你5号针锋相对吧?”
第436章 好人,你们败局已定!
“目前来讲,我认为的几张狼人牌,6号、9号,3号已经起跳了甜品师,我自然不可能认为3号是一张狼。”
“因为他是跟被我查杀的一张牌对跳的,我自然要认他是一张真甜品师。”
“除此之外,我更愿意将视角放在1号、2号,包括外置位的10号、11号,还有那张8号身上。”
“那我的警徽流就先留11号,再留8号吧。”
“本质上来说,这几张牌给我的听感都差不多,而且这个板子,狼人会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身份。”
“9号是以被感染的底牌身份和我悍跳的,6号是被我查杀到的狼大哥,外置位自然还有一张狼大哥。”
“因此底牌就摆在那里,最后的这张狼大哥的发言就不可能过于激进。”
“所以我是无法去尝试在这些发言都比较模棱两可,没有真正展露出什么信息的牌中间,直接挑选出一张,将其攻击为狼人的,我只能先将警徽流这么留。”
“先验11号,我想知道11号的真正身份,再验8号,去定1号、2号,包括10号的身份。”
“全场我通过直接听发言,比较能够认下的底牌,也就是这张7号。”
“因为6号本身就是被我查验出的查杀大哥,7号但凡是狼人,警上7号对于9号的发言,如果说他是疫病之狼,6号作为种狼,这不合逻辑。”
“因为6号本身对于9号就是认识的,7号顶多是听出了6号与9号的发言,判断出自己队友位置的种狼。”
“然而7号底牌但凡能够构得成一张种狼,他便就不会直接在警上交出自己的站边了。”
“这是我对于7号的定义,包括警下7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他的好人面是偏高的。”
“因为他警上去考虑9号的预言家面,警下却又在考虑我的预言家面。”
“我不认为这是一张种狼牌能够聊出的言论。”
“所以7号我比较能够认得下,警徽流先开11号,再开8号。”
“今天出6号。”
“狐狸晚上可以尝试去进验1号、2号,或者10号、11号。”
“总归狐狸今天是没有跳出来的,明天你可以起身报身份,给查验结果。”
“眼下两张甜品师对跳,其实就已经能够说明我已经不是狼人了,否则,除非这张3号是一张狼混。”
“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实际上,讲实话,我认为7号反而更可能像是那张混子,且他有可能混的是我。”
“因为他警上的发言也提到了我,警下的发言,更是直接站我的边。”
“所以7号但凡是一张混子牌,且混了我,他就必然是一张好人混。”
“这也是我认为7号不太像是狼人,不管是两轮发言的哪一轮,都比较像是好人的原因之一。”
“因此在我的视角里,3号就一定是甜品师,你们去考虑他混子的面,未免有些太过牵强。”
“他若是混,子警上也不可能直接点我4号有身份了。”
“那到底是在攻击我,还是把我当成了榜样?”
“混子攻击榜样,这合理吗?”
“过了,今天出6号。”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6号,所有玩家请戴盔投票】
法官充斥磁性的声音响起,在场的所有选手,脸上纷纷浮现出一副诡异面具。
随着法官的倒计时。
所有人也在戴盔状态下给出手势。
【2号、5号、6号、8号、9号、11号、12号玩家投票给4号,共有七票】
【1号、3号、4号、7号、10号玩家投票给6号,共有五点五票】
【4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4号玩家发表遗言】
4号渡口看到这个结果后,眉头不由挑的老高。
“我怎么还能被放逐出局的?”
“不是非常能够理解,我作为一张预言家牌,且还是拿到警徽的一张牌,我是哪一点发言没有被你们认下吗?”
“还是说,我的哪一点发言让你们觉得我有可能是一张狼人牌?”
“我一张预言家牌是怎么直接被点到白天?”
4号渡口唉声叹气。
“没办法,现在我一张预言家出局,那我就只能开枪把你9号带走了。”
【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4号渡口举起了手,向法官勾起一根手指,给出手势。
【4号玩家选择发动技能,带走9号玩家】
【9号玩家出局】
【请9号玩家发表遗言】
“……?”
9号白马原本见到这张与自己悍跳的狼人被放逐出局,虽然大概率知晓这张牌只是一张被感染的狼人,而不是真正的狼大哥。
但总归6号和他一张预言家都仍旧存活在场上,起码不是一张被感染的狼人坐在这里,而一张好人出局,正乐呵着。
4号举手就要开枪把他给崩死。
9号白马直接懵了。
“你是狼枪?!”
手握一张预言家的9号,愣愣地看着4号,好半天才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他不由咬了咬牙:“所以昨天晚上,你一张4号猎人,已经被疫病之狼感染了?”
9号白马脸色逐渐难看下来,眉头紧皱。
“现在等于说是一张猎人出局,且我一张预言家也已经出局,两神离场,场上还剩下狐狸、甜品师以及白痴这三张神职。”
“6号甜品师是狼人已知的位置,晚上大概率会变狼了。”
“……现在,我们好人恐怕有点难赢了。”
9号白马的视线环顾全场。
“6号是我本身验出来的一张金水,且现在是被验证的甜品师,等于说我的查验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
“而我接下来无法再进行任何查验,只能等狐狸给你们报验人了。”
“3号那张牌……我个人觉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张混子,且是混了4号的好人混,结果因为4号变异,又变成了狼人混。”
“所以3号可以暂且放在那里,不用去理会。”
“不可能是3号为甜品师,而6号是混了我的混子。”
“所以6号晚上应该会被狼人去感染掉的,我们就得在只剩下狐狸与白痴的情况下投出起码两到三只狼人,这件事有点难搞。”
“我认为的狼人牌有可能是10号、7号、1号。”
“3号是那张混子,6号不可能是混子,因为3号是跟着4号去投票的嘛,虽然6号也是跟着我投票的,但毕竟6号是接到了4号的查杀。”
“所以相比下来,虽然6号也有构成混子的概率,但他只能是一张甜品师。”
“这是我的所有遗言了,外置位我确实没办法再去点,1号、7号、10号,大概率要开一到两只狼人。”
“也就是说,这几张牌很可能出现狼大哥,你们明天就看谁被感染了。”
“当然,我认为大概率6号是被感染的牌,所以投票的话,6号再把票型一卡,那就比较难打了。”
“总之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去看你们能不能支撑下去吧。”
“过。”
9号白马在这个位置几次三番的去聊3号和6号的混子与甜品师身份。
虽然表面上,他认下了3号的混血儿身份,可实际上,他本质却是在向狼人透露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