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6号是否为预言家还要在听警下发言。我能给到各位的信息就是如此边我是不站的,先看警下投票。”
“过。”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9号死脑筋身为后置位的一张狼人,眼下场上的格局定义的也差不多了。
但他对于自己是否要起身冲锋,反而又带上了一些迟疑。
因为这张8号牌在他前面聊的实在是太他妈有趣了!
竟然能扯出3号、6号、7号是三张狼人。
着实够有想象力。
如果狼队是这么打的话,是不是也未免太过极限了一些,这板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狼王守卫。
但仔细一想,如果那三张牌真是狼人的话,就现在的局势而言,大多数人,显然都不太可能认为他们会构成三只狼。
那么三张牌的操作到7号这里,不就直接完美印证了他们操作能打出的含义吗?
所以这么玩好像也不是不行……
当然,不管行不行,8号的发言,让他不由考虑起他有没有可能在倒钩6号的同时,直接把6号给垫死算了?
他也没必要顺着8号的发言说,就只需要起身为6号冲锋即可。
那么他若是这样做,等于说1号没有人在警上为其冲锋,这就要看警下的队友了。
总之警下也只有11号一张队友牌,他是必然需要去给1号上票的。
既如此,还不如让警下的牌去给自己狼大哥冲锋,而他转身投入预言家的怀抱,把预言家脏死,前值位的队友藏住身份。
这也不是不行。
眼珠子微微一转,睁开眼睛。
9号死脑筋接过麦序,没有丝毫迟疑,缓缓开口。
“底牌好人,站边6号。”
“我认为,听出两张对跳预言家的发言,其中有人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这就够了。”
“有必要去听外置位,或者说去听后置位的发言吗?”
“不管后置位站边谁,他有可能是在冲锋,有可能是在倒钩,有可能是在垫飞。”
“狼人杀的核心要点之一,不要去管外置位的牌聊了什么。”
“因此前面的牌,你们想要站边就直接站边,你们不想站边就不要沾边。”
“有必要聊那么多弯弯绕绕吗?”
“不管是7号还是8号,在我看来问题都很大。”
“前置位的3号和5号倒是还稍微好一些。”
“毕竟他们的两个位置是在6号发言之前的,他们只听到了1号一张预言家起跳身份。”
“在不清楚对跳发言的情况下,没有选择站边,保持中立,我认为是合理的,也可以理解。”
“然而7号跟8号两张牌已经听完了对跳发言,7号很明显就是想要去站边1号啊,却还要假装给出一二三点原因。”
“但是他聊的那些原因,我是一个也没听明白。”
“什么6号查验2号让他不满意,1号给2号发金水,有很大概率是预言家,这我都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你说的这样?”
“没有听到太深刻的逻辑,所以其实7号的发言相比于8号,在我看来是非常差的,但是8号说实话,也没好到哪里去。”
“8号起身莫名其妙地去聊了一张3号?”
“你聊这3号牌做什么?”
“作为一张警上发言的牌,你上警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不就是去找预言家的吗?”
“两张预言家都发完言了,7号虽然在我听来发言比你更差,但比起7号,你其实发言也半斤八两。”
“所以你们两张牌在我看来都很差,一张比一张差,再比过来,另一张又比另一张更差。”
“这是我先锁定的两张牌。”
“7号和8号。”
“我选择站边6号,至于站边原因,上面已经说了一半了。”
“我不认为7号的那番发言能够成立为6号的同伴,因此我认为6号大概率不和7号见面,那么6号就是预言家。”
“这是原因之一,除此之外,则是因为1号和2号,我个人判断是有可能构成两张狼人的牌啊?”
“3号起身去聊2号的一些点,我认为完全没有聊错啊。”
“1号起身说我们听完2号的发言,就一定能够找到2号是好人,并且找到1号是预言家,但是我找不到啊。”
“2号的发言模棱两可,他凭什么一定能够是一张好人牌?”
“他又是把你认了个大半,但即便如此,又不把这碗金水喝掉,他能是什么好人?什么好人要打出这种将自己的身份做低的操作。”
“所以1号、2号在我看来有概率是两张狼人,这也可以合理解释为什么1号敢起身直接给后置位的2号发金水。”
“1号、2号、7号、8号,四张牌。”
“我不说四进四,四进三也是基本的。”
“7号和8号只能开出一张容错。”
“最后一张狼人,有可能就是这张7号与8号两个,双狼,最后一狼自然在他们之间。”
“否则就是藏在警下的,至于后置位,我就不听发言了,本身也就只剩下一张10号,大概率是好人,毕竟格局也已经挤在了这里。”
“站边6号,过。”
第461章 我被奶穿了?还是女巫没救我?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10号狙击在听完前置位一张9号牌的发言后,身为女巫,清楚地知道昨夜的刀口是那张1号。
以及9号的发言,整体听感,他并不算特别认可。
这会儿面对9号牌的站边,连带着自然也就让他一张女巫的视角对6号那张预言家的看法更差。
不过他毕竟是一张神职,所拥有的视角只是外置位给与他的视角,就连昨夜被他救起来的1号,也是狼人击杀的目标。
那么只要不是他本身的操作,就有可能是外置位的人在尝试欺骗他。
若是外置位的牌想要骗他,就必须要获取更多的信息,不能因为眼下的格局,直接给予笃定的判断。
“目前关于站边,我并不是特别想在这个位置直接给出来。”
“因为1号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预言家,他对于其他任何的一张底牌都还没有进行过分析,他只告诉了我们他的警徽流是谁,他的金水是谁。”
“关于这一部分的发言,我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以及他是起身直接给警上后置位,即将能够发言的牌发金水的。”
“他是有可能发在预言家头上的,即便全场足足有这么多张牌起跳,直接把金水发到预言家头上的概率并不大。”
“可总归也有概率存在,1号但凡是狼枪,他要去搏这个概率吗?我认为没有必要吧。”
“那么不管这张1号是什么牌,6号的发言起身是给前置位发金水的。”
“总体而言,算是中规中矩。”
“两张预言家牌的发言,只听一轮的话,我是无法直接判定谁才能够成立为那张真正的预言家,谁能拿得起这张真正的预言家。”
“前置位的7号和8号,也只是各自给出了一个倾向,甚至8号连大致倾向都没有给出,只表示自己不愿意沾边。”
“那么前置位的3号以及5号,本身也没有听到过后置位预言家的发言,没有选择给出坚定的站边,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你9号起身选择站边6号,去聊外置位,但凡听过两张预言家对比发言的牌,不直接给出站边,而是要再看一看场上的情况,听一听后置位的发言,等一等警下牌的投票。”
“你因此就将他们打为有可能的狼人。”
“这是我无法理解,也是不可能认可的事情。”
“我个人认为你对于7号和8号的定义太过草率,太过着急,像是为了打他们才打的他们。”
“那么你很有可能就跟前置位的7号与8号不认识,这是我能获得的第一个信息。”
“除此之外,我是无法直接判断你与6号,或者说1号的关系的。”
“我认为1号的发言我可以接受,6号发言也没有太大瑕疵。”
“所以单纯对比他们的独立发言,我是听不到谁是真正预言家的。”
“至于你9号起身站边6号给出的理由,我不是非常认可的。”
“但同时,我即便怀疑你有可能是一只狼人,也不会因此而直接把那张6号打死。”
“我会选择再观望观望,看一看警下这两张预言家牌对你这张9号的反应,包括外置位的牌对你9号是什么反应。”
“如果有人起身想要保你的话,我反而会认为你有可能是一张小狼。”
“如果没有人保你,那么你有没有可能是那张狼枪。”
“这就是要等警下再判断的了,如果你是狼枪,对跳预言家中就只需要开一只小狼,我们就可以直接从对跳预言家里去出。”
“当然,具体要出谁,不是现在能决定的事情。”
“我也就不过多发言了,直接过麦,看警下投票吧。”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退水的玩家有2号,3号,5号,7号,8号,9号,10号,仍留在警上的玩家为1号、6号】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4号、12号玩家投票给6号】
【10号玩家投票给1号】
【6号玩家当选警长】
【昨夜1号玩家倒牌】
【请1号玩家发表遗言】
在警下投票环节结束后,在场的几乎所有人已经开始组织起自己的语言。
因为基本上全部人都认为昨天晚上会是一场平安夜,然而当法官宣布1号倒牌的刹那,好人与狼人都懵掉了。
尤其是已经出局的1号单耳旁尾狐,脸上更是带着呆滞之色。
他……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