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我要找他!”
“你还有脸找他?是你害死了黎哥,你……”
阿苍冲到男人的面前,狠狠地给了男人一拳,阿苍一脸的泪水从那人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没有停过。
男人忘了闪躲,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明明之前电话里还跟他在讲话,明明是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才一会就变成这样?
“黎为什么不等我,我去澳洲取消婚礼啊,我才终于摆脱了那个家族……黎”
[秋町南,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秋町南永远忘不了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臻黎悲伤的神情,但他却无法告诉臻黎,那只是他暂时迷惑家里的决定,可就是因为这句话还有一个误会,他永远失去了爱人。
推倒魅帝 正文 第二章 四郎,务用过分
夜色朦胧,凉如水,淡淡秋意顶不过旬缁城的热闹和繁华,藏去了萧瑟,熙熙攘攘的街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并不比白天里稀少,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是旬缁城金迷街的一大夜景。
谁人不知道大夏国皇城旬缁城的金迷街,这里是世上最快乐的消金街,其坐落着的花楼就有两家是夏国花楼排名里的前三强。
“哟,李官人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笑笑。”花缘楼布置一新的大厅,花枝招展的鸨妈挥着香巾,妖娆地送了一个媚眼,徐娘未老的她尤可窥其当年的美貌,那客人捉住鸨妈送来的手,蹂躏了一番。
“花妈妈,您这白嫩嫩的玉手,真让人舍不得放开啊。”
“死相,老娘这手啊,哪有我家姑娘的嫩,李官人是来消遣我的?”鸨妈突然眼前一亮,不留痕迹地挣脱开李官人,手中的香巾又挥向另一个客人。
“四郎,我的祖宗哟,您终于来了,都是樱子那妮子不识大体,妈妈我也罚了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晚啊,肯定让您尽兴。”鸨妈的献媚让李官人有些郁闷,但这里的女人从来只往上看往钱看,他又怎么比得了眼前的俊郎人物,反正现在也有美女投怀送抱,更何况那人他可惹不起,便搂着美人趁那人还没注意自己,离开了。
“哦?要不是妈妈提起,我都忘了。”被称为四郎的年轻英俊男子,簿唇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他那一双细长的凤眸里总有无限风情,剑眉微挑,透着邪气,任花妈妈是风月情场里经过大风浪的,也顶不住他的一个电眼,另外,四回答的话,明显让花妈妈懊悔。
“四郎,你真坏,妈妈老了,可经不起你的诱|惑。”花妈妈不得不转向其他话题,“妈妈我正打算明天给四郎送金边贴呢,这都还没送,您就来了。”
这座名叫“花缘楼”的妓院,便是大夏国数一数二的大花楼,更是排在花楼名册上的第二位,它有个规矩,旦凡有新美人便会高挂红灯笼,以召告天下可以来抢美人的初夜权,另外,灯笼挂得越高,说明美人的水准越高,这一次,花缘楼是破例地将红灯笼挂到了最顶,自那灯笼挂上去之后,花缘楼的门槛几乎每晚都要被踩烂,虽然离美人出场还要七天。当然,花缘楼也会给老主顾中身份地位极高的人送“金边贴”,大夏国能收到这种贴的人,不超过二十位。
“谁叫妈妈这么早就挂起了灯笼,让我心里痒得很啊。”年轻男子带着一名护卫,熟门熟路地走向雕花走栏。
花妈妈暗自叫糟,祖宗的,四郎不会是想去找美人吧,那可是花缘楼压的宝,而四却是天底下最难伺候的主,也是最不能得罪的人。
“四郎,小崖最近练到一套外邦舞,让她伺候您,可好?”
男子稍停脚步,盯着挡在他面前的花妈妈,他还是一样的微笑着,但他只需眉一挑,花妈妈便冷汗直流,有话说,宁可得罪魔鬼,也不可得罪四郎,四郎的整人手段,这条金迷街谁人不知。
“四郎,四郎,您不能……”花妈妈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脚步,而这时,男子的护卫将她拦下,花妈妈没有防备就撞了上去。
“哎哟喂,疼死老娘了。”只是花妈妈看着比自己高两三个头的大块头天下第一武士就胆颤,哪说得出之前想说的话,她家的八大护卫只要见到此人都从老虎变成猫,更何况她这样的弱质女流(?)。
“龚……龚侍卫,妈妈也给……给你介绍个姑……,呵,我还有事,先……先走。”
花妈妈心痛地一步三回头望着走栏的尽头,她的虞美人啊,她的金币啊。
“接着。”
咣花妈妈眨眨双眼,看着自己手中捧着的龚侍卫丢来的钱袋,好重!!!这个重量太太太……太好了,花妈妈立即眉开眼笑地走了。
才走不远,花妈妈立即大叫不好,她忘记让四不要用得太猛了,那人之前可是受过重伤,如果一次就整死了,这么一大袋钱也抵不上啊。但是,她能现在去跟四说这种事吗?想起四郎的恐怖,花妈妈抖了一下,她也许会被拍飞!算了,还是让小花儿计一下时间,等差不多她再去叫停。
PS:下一章,四四与父皇见面啦~~~~~第一次的PK,四四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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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魅帝 正文 第三章 虞美人之诱
虞美人:亦称田野罂粟(fieldpoppy)或法兰德斯罂粟(Flanderspoppy)。花瓣4片,通常为鲜艳的红色,有时基部有一黑色斑点。
正文
“吱嘎”
精美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了,迎面而来的花香便是虞美人那诱人的芬芳,眼前是轻轻飘荡的艳红轻纱,那躺在床上的人影在红纱之后朦朦胧胧,室内幽幽的烛火摇曳着,红烛残泪悄悄滴落,柔和的光罩着那个身躯,只窥到美丽的背景和如丝般的黑锻长发。
美人!果然是美人!男子克制着自己体内要冲破而出的欲|望,来到床边,挨着美人的身体坐着,他轻拉下美人身上的轻纱,如他所想,轻纱后面的肌|肤如美玉般细腻,他从漂亮的脖颈往背线直下,用指腹描摹着他认为顶级的艺术品,手所触到的光滑和精致让人流连忘返。
突然,床上的美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这更让男子热血沸腾,他以为是美人对他的抚|摸有了感觉,便探向美人的胸前。
平的!?而且美人的胸前还是意外的结实,肌肉的线条也是硬朗的,像是有锻炼过,不过那手感,比那些跟女人一样娘的男宠,更胜百倍。男子只是稍愣一会,就又继续他的动作,他玩女人多过男人,这里达官贵人也会养一两个男宠以彰显尊贵,男人在外头寻欢也会尝试男倌,虽然他在外头从来没有试过男的,但如果是眼前的美人的话,他可以破例。
吻,落在美丽的背线上,身下的美人趴在床上,男子以这样的姿势为美人褪去衣物,当光裸的身体呈现在男人面前时,男子的身下早已激动地反应起来。
“该死!”男子轻咒一声,他的定力怎么变得如此薄弱?他从来不会节制,但都是他先将人挑|逗得求饶后,再对猎物一步一步进攻,要不然,他刚见着美人肯定已经扑上去了,还等这么久干嘛。更让他气愤的是,美人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的手现在放着的地方,正是美人还垂头散气的家伙。
想到这里,男子粗鲁地将美人翻转过来。现在美人一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俊脸,露出微张的红唇,如一抹虞美人的红,慢慢漾着诱|惑的光泽,让男子下身更是一紧。
不管了,都破例了,就先开苞了再说。男子欺身上前,而身下的美人开始了挣扎。
“放……放开……”美人被制得无法动弹,声音虽然沙哑,却变得柔软,微弱得让人察觉不到美人的不悦。
“美人,你的欲拒还迎可不要做得太过火了哦,还是说你喜欢这种调调?”男子将美人的双手高举在头顶,刚要绑起来,不想原本柔弱的美人竟挣开了他的钳制。
“放开!别碰我。”美人退到角落里,艰难地喘息着。
这时,烛光刚好照在美人苍白的脸上,那凌乱的发丝只为他的美增加了几分狂野,这是多么倾城的容颜!美人捉着簿被盖住自己的身体,一双墨黑的眸防备地紧盯着男子,而男子却惊讶地盯着他,久久找不回自己的言语,再看到美人胸前独有的红痔时,他倒退了几步,还差点摔下床,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男子如遇到瘟疫一般,随便捉起自己的衣袍,也没穿戴,便慌张地逃离了。
分隔线
“四……四郎……”花妈妈突然看到来势汹汹的男子,结巴了起来,她不知道四郎不喜欢男人啊,难道那样的绝色四郎还不满意?
“他是从哪里来的?”
“四郎,我这花楼里的所有姑娘和公子,可都是辛苦培养起来的,他不就是我们调教的虞美人,还能从哪里来。”花妈妈擦着汗,她可不能让四郎知道那人来历不明,还是她捡来的,以当时那人全身的血污和受伤程度来讲,也许是犯人或贼人也说不定,但那人真的太过极品让她无法放手啊,不将他放在花楼里大放光彩她就觉得自己的花楼生涯里有了遗憾,她还想重现二十年前的花楼辉煌呢。
“你确定?”男子稍松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想自己所想变成事实。
“确定确定,这还能有假。”
“龚石,给花妈妈两袋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