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玄在部队里足足忙了四天才把手头任务做完,回到厉家已经是十六号早上七点。
陆洲看到他回来,兴奋扑到他的身上亲吻他的嘴唇。
厉南玄笑着抱住他,边吻边往边床铺走去,然后把人压倒在床上,拉起对方的衣服,大手探进他的裤子里。
十多分钟后,两人停下动作看着对方。
厉南玄拧了拧眉:“你是不是不想我?”
陆洲激动驳道:“怎么可能不想啊?从我看到你回来时的激动表情来看就知道我是有多想你了。”
“可是……”厉南玄碰了碰他的下身:“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是以往,他只要随便亲亲陆洲,后者立刻会有反应,今天前奏都干了十几分钟,可陆洲的小兄弟还是软趴趴的。
“我也不知道。”陆洲十分着急,心里明明就很想和厉南玄亲热,可身体一点都不给力:“是不是我身体出了问题?”
厉南玄问:“你这几天有晨勃吗?或是其他时间里有反应过吗?”
“没有,三、四天不晨勃应该很正常吧?何况之前每天都跟你做,一做又做好几次,每次做到射不出来为止”
厉南玄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肩膀,起身说:“可能是你没休息好造成的,我先去洗个澡,等会你再陪我睡会。”
陆洲在他进浴室后,赶紧拿出手机看黄色小说,小说里描写两人欢爱的场景十分激烈,可是他就是没有任何反应,要是以前他早就兴奋到下面高高昂起。
厉南玄洗澡出来看到陆洲哭丧着一张脸,问:“怎么了?”
“我身体很有可能真的有问题,我刚才看黄色小说都没有反应,太奇怪了。”
厉南玄皱紧眉心:“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问题?何况你还吃过翁老给的洗髓丹,体质方面比一般人还要好,更不可能会有问题了,你是不是最近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有啊,我最近一直在家,哪都没有去,吃的都是家里煮的饭菜。”
“那翁老他们有没有给你吃丹药之类的东西?”
“没有,他们只会让我多画符。”
这时,陆恒打来电话问陆洲:“哥,我今天就要去学校了,你真的不跟我去玄天学校?”
陆洲说:“真的不去。”
“那好吧,我自己去了,对了,妈说你就算不去学校也要跟学校的校长说一声,可不要因为不去就把玄天学校得罪了,让学校的师生以为你耍大牌看不上他们,这事情要是流传出去,玄天学校的曾经的师生和现在的师生会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针对你。”
“好,我知道了。”陆洲想陆家的直飞升机借给了盘末,就问:“小恒,家里没有直升飞机,你怎么去玄天学校?要不要我派一架飞机过去载到你学校?”
“不用,我不想这么张扬,而且我已经定好机票了,自己坐飞机过去。”
“那好,你注意安全。”陆洲挂电话后,让厉南玄去解决通知书的事情。
厉南玄认为不好直接拒绝入学,便用陆洲身体不适做为借口推辞入学时间,至于以后再另做打算,校长是个惜才之人,听到满分的学生身体向来不好,立刻同意陆洲养好身体再到学校。
陆洲趁着他打电话时,又细细想了想最近所做的事情:“对了,阿末曾经喂了一颗糖给我吃,除了这颗糖,我就没有吃过饭菜以外的东西,连丹药都没有用过。”
要不是之前陆恒打电话来提到直升飞机的事情,他还真一时想不起盘末有给他喂过糖。
“糖?他为什么要喂你吃糖?”
“他说他和他女朋友交往时没有派过喜糖,就送我和阿始一人一颗糖,说等结婚后再补一箱糖给我们,难道这糖有问题?可是阿末不可能会害我的。”
“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糖的问题。”厉南玄拉起眼罩查看他体内,发现有一条比针还要细的东西在陆洲下腹和陆洲小兄弟间游走:“有东西在你体内。”
陆洲惊得站起身:“是什么东西?”
“像是一条小虫子,又像是一条黑气,它随时有可能危害到你的身体,我需要把它给逼出来。”
“好。”陆洲坐了下来。
厉南玄站在他的面前一直盯着他裤直裆看。
陆洲被他盯着很不好意思:“你到底要不要动手把它逼出来?”
“我在想……”厉南玄拧了拧眉心:“是要从你小洲洲前面把它逼出来呢,还是从你的屁眼逼出来……”
陆洲额头滑下几条黑线。
厉南玄见小虫子在陆洲小兄弟部位游来游去,决定将它从前面把它逼出去,可是他刚用灵力,陆洲就捂着下面叫道:“好痛,好痛……”
“……”厉南玄只好把小虫子逼向后面,可对方却纹丝不动:“看来不是一般的小虫子或是黑气,不然早被我逼出来了,走,让翁老他们帮个忙。”
“好。”陆洲揉揉下面,和厉南玄来到院子。
厉南玄把事情告诉翁老他们:“你们把它从小洲嘴里逼出来。”
“好。”翁老先是将灵力渡入陆洲的体内,探知的虫子存在:“厉上校,老夫怎么没有感觉到你说的东西?”
厉南玄挑了挑眉:“你感觉不到吗?”
“对,它在哪?”
陆洲:“……”
厉南玄面露犹豫说道:“它在小洲阴茎部位。”
众人:“……”
翁老的灵力来到陆洲体内下面:“老夫还是感觉不到它。”
厉南玄眯了眯眼:“连你都感觉不到它,说明它很厉害。”
万老问:“它是什么时候存在小洲体内的?”
“应该是我离开的这几天。”厉南玄想了想:“有可能有人利用盘末给小洲喂了那东西。”
“是谁利用盘末?他又是怎么利用盘末的?”陆洲拿出手机给盘末打电话,岂料打不通对方的手机,他又给盘始和他们的父母打电话,同样是打不同。
他急着站起身:“我打不通盘末他们的手机,他们可能出事了。”
厉南玄问:“他们不在厉家吗?”
“阿末要跟女朋友结婚了,他就借用了陆家的直升飞机,带他的家人到他女朋友家提亲。”
“他女朋友是哪里人?”
“我听阿始说她是原木市的人。”
厉南玄听陆洲说过盘末和齐非非是在大道会上认识的,和他们一样是同道中人,那么有可能在陆洲体内下虫子的人很有可能是齐非非,是她利用盘末对陆洲下毒手。
他立刻打电话让人去查齐非非的事情,然后让翁老他们继续逼虫子。
翁老皱眉道:“老夫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怎么逼它出来?”
万老道:“我们一起联手试一试。”
“好。”
两人同时把灵力输入到陆洲的体内,可还是感应不到那东西的存在。
就在这时,陆洲额心射出一道金光。
金光停在了半空中。
翁老他们一看,笑道:“是福神的金光。”
接着,金光从陆洲的鼻孔里进入他的身体里找到那东西,把它包裹住,再引导到万老和翁老的灵力将它们一起从陆洲身体里逼出来。
万老和翁老费了许多灵力才免强移动那东西。
陆洲察觉到有东西在他身上游走,从腹部慢慢地来到胸口,再到喉咙,他赶紧张开了口。
翁老叫道:“要出来了,大家快闪开。”
站在陆洲前面的人都赶紧跳开。
翁老和万老用力一推,一团黑雾从陆洲嘴里钻出,瞬间变大,变成一条一米粗的大黑虫,长得像蛆虫一样身体软棉棉的,却满嘴的利牙,连舌头都是尖尖牙齿,既恶心又恐怖。
正拿着扫把出来打扫的蛟龙和黑龙,看到恶心的虫子,立刻跳起来用力大拍,当下一招击毙,尸体溢出又黑又臭的浓血水。
陆洲一想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在他体内,差点都吐了:“这是什么?”
“魔虫。”万老蹙眉说道:“以前在魔界,这些虫子很常见,性子也非常温顺,只要你不攻击它,它一般都不会害人,攻击力也不高,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人界?功力也变强许多,不仅可以隐藏在小洲身体里让我们察觉不出来,还需要我们合力才能逼它出体内。”
厉南玄眯眼想了想:“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
陆洲问:“谁?”
“南湘人,你还记得我说壶手下被害的事吧?我后来不是对那个人下咒,只要他有反应就会痛不欲生,所以他们想要报复,可是我防备高,无从下手,他们就把主意打在你的身上,刚才让你不举就是最好的证明,然后再用你来威胁我。”
“靠。”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齐非非是他们派来接近盘末他们的人,先利用盘末在你身体里下虫子,再利用结婚的事情让盘末他们放松警惕,轻松把人带离京都。”
陆洲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不过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证实齐非非是南湘人派来的,所以他不能随便下定论,对盘末的对象产生敌意。
厉南玄说:“南湘人的巫师有可能跟魔界的人勾结在一起,不然他们也不会有魔界的虫子放到你肚子里。”
盛老冷哼:“人族和魔族勾结一起,是想让所有人族的人唾弃他们,将他们视为敌人和叛徒,把他们赶离人界吗?”
“这一件事情我会跟道会的人说,让他们好好查一查的,绝对不能让魔族的人在我们人界胡作非为。”厉南玄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走,回房试试。”
陆洲莫名其妙:“试什么?”
厉南玄看眼他下面:“试试看举不举。”
陆洲:“……”
当天下午,厉南玄的人查到了齐非非的消息,她确实是原木市的人,只是她现在的父母是她的养父母,而且已经有三年没有回过家,还有就是盘末他们根本没有去原木市,也查不到去了什么地方,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找不到踪影。
厉南玄接到这个消息时,更加肯定是南湘人做的。
陆洲知道南湘人在没有正式与厉南玄交手之前,暂时是不会对盘末他们动手的,所以安心不少:“我们现在要不要暗中派人到南湘查找盘末他们的下落?”
“道会的人会暗中调查,至于我们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先假装不知道盘末他们失踪的事情,等过段时间不见盘末他们回来,再派人假装寻找盘末他们的样子。”
“我们现在要按兵不动?”
“当然不是。”厉南玄对他问道:“明天不是开学时间吗?”
“开学时间?”陆洲愣了愣:“你说玄天学校的开学?”
“对。”
“玄天学校就在南湘边界处,之所以会建在那里一来是因为南湘里全是大山,里面很多山精鬼怪,非常适合学校的学生试炼,二来从古自今南湘人表面是华国人,但他们私下建立自己的小国有自己规矩,为了不让南湘人和其他族的人闹起来,玄天学校会经常出现帮忙调解关系。”
“所以……”
厉南玄对他一笑:“你明天去上学吧。”
陆洲:“……”
作者闲话: 求推荐票票
·
第147章 我就喜欢你装B
玄天校院占地面积宽广,走进学院是一片宽大平坦的草坪,左、右、后方是古老的建筑学楼,以及一个宽大的湖泊,环境优美,空气宜人,在草坪的中间高高立起一块白色的大石碑,上面雕刻着:玄天高等学符。
由于今天是开学的第二天,所有师生已经在课客上讲课学习,所以学院的四周非常清静,只有车轮在地面滚动的声响,而这声音是从可以载人的电动旅行箱发出来的,坐在上面的年轻人生怕别人认出他似的,脸上戴着大大的墨镜遮住大半张脸,走在前面的男人看到他慢悠悠地骑着旅行箱,比三岁小孩走路还慢模样是好气又好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脑都想要进玄天学校,你到好,满脸不情愿就算了,还一副上断头台的样子。”
陆洲郁闷道:“不会术法,不会手决、不会阵法,不会步法,还看不懂符录,你说你让我怎么情愿,怎么情愿啊?等老师问起我这方面的知识,我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