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齐不愿意掉眼泪,睁大了眼睛,眼睫轻轻一抖,一颗圆滚滚的泪珠就擦着脸掉下来。他想说喻灵没有哥哥重要,他只是想帮喻灵,想说自己因为上次的事很难受很后悔,并不是真的骗人,想说的那么多,都和他辗转难眠的夜和害怕一样微不足道。
“我生病了。一直睡不着。你安排的医生会说我是精神病,可是四个人里就有一个这样的病人,是你让人骗我。而我只是比别人不快乐。”姬南齐强忍泪意,“Messy都比我快乐。”
姬少越直直伸手按住他眼睑,潮湿发烫,再用力就会揉烂薄皮,触到那真实血肉,藏着燃烧一切的火星,以为他笨拙,但是他又难得灵慧,每一份明白是他寸步难行的困苦。
姬少越声音黯哑发问:“这是天生的吗?”
“我……”
“什么能使你开心?去嫖,去找人艹,或者被人艹?”
姬少越房间里的地毯有几年没有换,绒毛有点发硬,磨红了姬南齐的后背,小腿圈着姬少越的腰被抱起来的时候,光裸的后背乱爬着细密的红痕,突起的肩胛如红蝶,微微振翅颤动。
姬少越房间里的地毯有几年没有换,绒毛有点发硬,磨红了姬南齐的后背,小腿圈着姬少越的腰被抱起来的时候,光裸的后背乱爬着细密的红痕,突起的肩胛如红蝶,微微振翅颤动。
多年前匆匆瞥到的淡粉伤口,现在已经如深红的裂口,被粗热阴茎盘根的肉筋磨得湿淋泥泞,小花唇中的阴蒂发红发硬,每被摩擦过就带来过电一样的刺激,姬南齐咬着手指发抖,感觉到粗圆的硬物在尝试进入,腿被分得更开,在某一瞬间被梗住了喉咙,柔似春水的身体僵住,每一寸皮肤都在呻吟着痛苦。
“赵显操的你哪里?”在涨裂剧痛的寸寸推进之中,姬少越声音毫无起伏地问他,“后面?他喜欢男的?”
姬南齐伸手阻止这种酷刑,脸色惨白着喘息,说:“太大了,慢一点……”
姬少越被他母贝似的嫩穴夹得头皮发麻,揉着他抽筋的大腿内侧,进入得很慢,又不容抗拒地凿开排斥又吮吸地甬道,滚烫粗重的气息落在姬南齐绷紧的侧颈:“他没有碰过你这里?好紧啊,我是第一个吗?骚货。”
姬南齐脑袋陷在枕头里,又像是被厚重的被子捂住了口鼻,连呼吸都困难,张着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姬少越吻住他一呼一吸露着鲜红的舌尖,拖着那圆白的肉屁股往跨间送,迎送间彻底侵占了紧窄的蜜地,唇齿间的亲吻带着血腥味,是姬南齐吃痛时咬破了他的舌头。
姬南齐吻着他的血,而他在吃姬南齐的肉,品尝着彼此的痛苦,分不清谁更恨谁多一点。
第十一章 开始变态的妲己
姬南齐单薄纤白的身体被姬少越压在身下颠撞,额发潮湿,鼻尖发红,而圈着姬少越的胳膊和腿打着抖,目光也虚散,被凶暴地捅开劈裂,他的身体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淫荡,伴随着抽动他被推到了惨痛的边缘,下面像是撕裂流出黏腻的血,又给这场交媾增加了浓稠的脏。
“不行了不行了……啊!”他惊惶蜷曲,又被重干花心,腰软下来,抓在姬少越背上的时候细细指尖发白,喉咙虚弱地喘息。
姬少越分着他的腿,每次都很用力掼开羞涩紧实的阴道,摩擦过嫩穴里细小撕裂的伤口,长驱直入地吻到宫苞,几乎把那幼嫩的小口凿得发肿,每一刻都有让人腰眼发麻的刺激,还有一刻不能停的快感。
他敞开的衬衣垂在两侧,微微汗湿肌肉有大理石一样的质感,每次腰腹用力顶弄都让姬南齐控制不住地要叫出来,而姬南齐像是一具性爱仿真人偶,女穴嫩热窄紧,身体柔软纤细,躺在床上那么漂亮,岔开腿为男人的操干卖弄呻吟,高潮的时候,浑身发着抖,女穴绞紧痉挛,透明带着血丝的水儿从操得烂红的穴口洇到床单上。
太骚了,这就是他养大的弟弟,一脸无辜的漂亮邪恶,天生的荡妇。
姬少越抽离而出的凶具沾满淫液,粗热骇人地暴露,捏起姬南齐的下巴碾向他的嘴唇,凶暴的和他交缠着唇舌,四片嘴唇分开时,牵连出细细的津液,姬南齐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往身体里吸进氧气。
姬少越抬着他的膝窝把人翻过去,将姬南下意识挣扎的手按在头顶,粗圆火热的阴茎在他被撞得发红的臀尖滑过,顺着臀缝到达穴口,烧红热铁似的大东西开始一点点插进,喷在姬南齐背上的呼吸渐渐变沉,粗声说了一句脏话,对姬南齐说:“要被你夹断了,腿分开点。”
姬南齐的那里天生畸形幼小,又受了伤,被劈裂的痛感依然,那炽热的欲望直直捅到子宫口时他咬着枕头,眼角一片湿热,感觉要被操烂的时候,忍不住尖叫:“要坏了,唔,要坏了!”
房间里啪啪的撞击和叽咕抽插声没有停,姬少越的胯拍在他屁股上,囊袋也撞在阴唇上像是要挤进去,在姬南齐肌肉绷紧想要躲避的时候停下,性器上肉筋鼓鼓在紧的阴道里弹动,姬少越靠着他后背,像是偃旗息鼓的野兽,呼吸浑浊,姬南齐仰着头去蹭他的脸,啜泣着说:“涨,好涨。”
姬少越眼眸被欲望烧得稠黑,和他贴着脸,挑起嘴角极淡地笑一下,“这么娇,想被操死是吗?”偏头咬住姬南齐发抖的嘴唇,僵直着腰腹像是打桩一样凶狠撞击白蓬蓬的阴户,横冲直撞要把姬南齐的肚子顶穿一样,五脏都移了位,翻着眼白呜呜抽噎,再也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最后被热精灌进肚子时,红绉艳嫩的女穴已经像是烂红的肉糜,合不拢穴口吐出精水,哆嗦着细条条的四肢失去了意识。
姬少越扯过被子盖住他潮红粉晕的身体,去浴室冲了澡,情欲冷却得不是那么快,刚在怀里柔曳一团娇的姬南齐时不时出现。占有欲作祟,在湾流机上的近十个小时高空飞行后的激烈纵欲没有带给他任何疲惫,反而大脑异常亢奋。曾经看似不可触碰的禁忌,当发生的时候,一切都搅碎在随心所欲的黑色旋涡里,变成肮脏纠缠的底色,睡了自己弟弟这件事不再挑战神经。关水前,姬少越单手撑着瓷砖,忍不住对自己怪异笑了一下。
房间里气息古怪闷热,他的西装和姬南齐的校服丢在一起,扔了一地,床上更凌乱不堪,睡在被子下的姬南齐在床上窝成一团,等姬少越换了衣服出去,人也没有醒。
交代了人不准上二楼,姬少越独自开车驶出刚刚待了三个小时不到的家,对华坪路附近的环境不熟悉,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家小药店。
天色昏黑,姬少越推开小药店的门,周围带着清明的夜风,微湿的黑发垂在眉骨上,形状俊美的眼睛目不斜视,像是刚刚结束某场拍摄的男星,第一次开口询问时,店员分心得没有听清楚,红着脸请他重复一次。
从姬少越离开,再拿起放在副驾的药袋下车,前后花了不到半个小时,房间里的味道都没有散掉,姬南齐人已经藏进了被子里面,靠着手臂的脸颊睡得酡红,破了的嘴角翘着,整个人像是来自黑甜浓郁的梦境。
姬少越从不幻想,也不模糊自己,失控在他这里不可能是一瞬间的事,一切都来自岁月里的积累。现在最危险、越界的事已经发生,就冷眼旁观自己的狼藉。
在纵容自己犯错的时候,他就已经想通了,一开始他就错了,所以他任何拒绝的尝试都是失败的。
姬南齐浑身难受得醒过来,第一眼看到叫醒他的姬少越情不自禁笑了一下,表情是姬少越在其他人脸上见到过的,在生理余韵之中的亲近和甜蜜还记得做爱带来相拥的温度,就有好像他们的关系发生改变的错觉。
姬少越从善如流地在他额头印了一下嘴唇,问:“渴不渴?”
姬南齐顺从去喝递到嘴边的水,听到姬少越说现在已经九点,他们要下去吃晚餐。
姬南齐需要换的衣服都拿了上来,但他不怎么舒服,动作很慢,姬少越动手帮他套上外衫,姬南齐顺势抱着他,缠人地在他脸上亲吻。
姬南齐亲他的脸时,像是亲着一块冷玉,小声说:“哥你顶人好疼啊。”
姬少越拧了他酸痛的大腿以示警告,把裤子展开,没有什么表情说:“伸腿。”
姬南齐舔了下嘴唇,乖乖穿上裤子,两条细腿要站起来就被卡着跨压在床上,还酸沉不便的腿被一下被分开,他后背一激灵。
姬少越一手端着他的屁股,用硬硬的皮带扣抵着他,作势要操,和他对着鼻尖,问:“还疼不疼?”
姬南齐拨浪鼓摇头。
姬少越起身把床头的药拿过来,拿给姬南齐之前又确定了一眼,心底一闪而过的荒谬让他眼底有着淡淡的讥诮。
姬南齐没有问,和着水把白色小药粒吞下,感觉得到温凉的水咽进胃里的轨迹,对姬少越说:“吃下去了。”
姬少越揉了他的头,姬南齐问:“哥你会喜欢小孩吗?”
姬少越手掌按了一下他平坦的肚子,说:“你要生?不怕是个怪物?”
他的畸形一下变得鲜明裸露一样,姬南齐连忙摇头,说:“我没那么想,小孩也不重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好,然后养猫,养Messy的狗儿子。”
姬少越拇指和食指捏着他下巴揉了揉,说:“想得挺早。先下楼吃饭。”
姬南齐从背后抱着他,说:“哥,你背我嘛,到门口就好了。”
姬少越的视线在从门口不到十米的距离扫了一个来回,转过身拧姬南齐撒娇时很可怜的脸,说:“几岁了,别这么粘人。”
姬南齐固执,但又像之前突然不能开口提自己任性的要求,改而牵住姬少越的手,说:“那下次吧。”
下面擦过药,走路依然怪异难受,双腿像是还没有恢复到正常样子,让人他总觉得自己走路的姿势怪异。姬少越走得不快,与他隔着几步走在前面,一起一前一后下楼,对坐在餐桌上。
姬南齐对晚餐的兴趣缺缺,吃了几口就开始喝汤,余光从白瓷碗的边沿去瞄着对面的姬少越。
姬少越长相十分亲和,一个姬家立功德碑的寺庙方丈就说少时的他“金相玉面,梅标清骨”,只要没有表现得疏冷阴沉,他就是一个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尝试亲近的对象。可能是因为姬南齐自己长得太像喻灵,他们兄弟相似的地方不多,姬南齐看着看着,就因为莫名的心理作祟,摁了摁自己的肚子,有点后怕的慌张,还有点恶心。
“姬南齐。”姬少越放在著筷,用餐巾擦了一下唇角,撩起眼皮看过来,“好好吃饭。严伯给他重新添一碗。”